异闻档案·都市类·087
档案标题:
档案背景
云州市,老城区槐树巷。这条藏在城市三环外的城中村,像一块被时光遗忘的补丁——低矮的砖瓦房挤在现代化高楼之间,狭窄的巷道被两侧伸出的晾衣绳、空调外机切割得支离破碎,空气中常年弥漫着煤炉烟尘、饭菜香气与潮湿霉味的混合气息。巷口那棵三人合抱的老槐树,树龄已逾百年,枝桠虬曲如鬼爪,覆盖了大半个巷口,据说栽种于清末民初,是槐树巷的“镇巷之树”。
本地流传着一则近乎被遗忘的民间异闻:老槐树底下藏着“守宅守宫”,它们并非普通壁虎,而是吸收了百年宅气与居民念力的灵物。老人们说,守宫喜静,昼伏夜出,以宅中潮气与残念为食,能护佑住户家宅安宁、远离邪祟。但有个禁忌——若住户主动搬离、或是宅子被强行拆毁,守宫便会“失巢”,届时会以特殊的方式“挽留”,被缠上者会陷入无尽的梦魇,直至重回旧宅“还愿”。
随着云州市城市化进程加快,槐树巷因规划滞后、存在安全隐患,被纳入2024年拆迁改造计划。大部分居民在拿到拆迁款后陆续搬离,只有少数老人坚守到最后。2024年9月,拆迁队正式进驻,老槐树被标注为“保留古树”,但周边的民房拆除工作迅速展开。就在拆除工作进行到一半时,诡异事件开始接连发生。
诡异事件
9月12日,首起异常事件发生。拆迁队工人赵磊在拆除一栋空置民房时,突然情绪失控,挥舞着撬棍大喊“别拆了!它们在看我!”,随后挣脱同伴阻拦,疯了似的冲出巷道,直奔自己早已搬离的旧宅方向,最终在巷口老槐树下昏迷不醒。送医后,医生诊断为“急性应激障碍伴随妄想症”,赵磊醒来后眼神涣散,反复念叨“墙缝里全是眼睛,它们不让走”,对拆迁相关的话题反应剧烈,甚至出现自残倾向。
9月15日,第二起事件接踵而至。拆迁队爆破组组长孙强,在制定老槐树周边民房的爆破方案时,突然浑身僵硬,脸色惨白,手指着电脑屏幕上的拆迁图纸,嘴里发出“嘶嘶”的细微声响,如同某种爬行动物的叫声。同事试图唤醒他,却发现他皮肤冰凉,脉搏微弱,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如同壁虎的眼睛。紧急送医后,检查结果显示其身体各项指标正常,但陷入深度昏睡,无论用何种方式刺激,都无法苏醒,医生称之为“不明原因嗜睡症”。
短短五天内,拆迁队共有七人出现异常:三人精神失常、四人深度昏睡,所有受害者均参与过槐树巷的拆除工作,且案发前都曾在施工区域见过大量壁虎——这些壁虎与普通壁虎不同,体型稍大,鳞片呈银灰色,眼睛是暗红色,行动极为敏捷,且不惧人声,甚至会主动爬到施工设备上。更诡异的是,受害者的衣物上、施工工具上,都发现了细微的银灰色鳞片,以及一种难以清洗的暗绿色粘液,粘液散发着淡淡的苦杏仁味,接触后皮肤会出现短暂的麻木感。
事件引发拆迁队全员恐慌,“守宫索命”的说法在工人间流传开来,拆除工作被迫停工。云州市公安局介入调查,现场勘查未发现人为作案痕迹,法医对鳞片和粘液的检测结果显示,其成分与普通壁虎差异极大,含有一种未知的生物活性物质,无法确定来源。由于案件超出常规认知,9月20日,公安局正式向民间异闻研究机构“拾遗社”发出协助请求。
探索过程
“拾遗社”指派研究员陈砚接手此案。陈砚,32岁,生物学博士背景,专攻未知生物研究,同时痴迷民俗异闻,曾破解多起与生物相关的诡异事件。接到任务后,他即刻前往槐树巷,以环境评估员的身份展开调查。
陈砚首先走访了仍未搬离的几位老人,其中82岁的张桂兰婆婆是土生土长的槐树巷人,对巷子里的异闻知之甚详。“那些不是普通壁虎,是槐巷的守宫,守了这巷子一百多年了。”张婆婆坐在自家门槛上,指着老槐树的方向,声音沙哑,“我小时候听我娘说,这巷子刚建的时候,有个风水先生说,槐树属阴,容易聚煞,得养些灵物镇着,守宫就是那时来的。它们不害人,就是守着宅子,守着我们这些住户的念想。”
张婆婆告诉陈砚,以前槐树巷的住户都知道守宫的存在,谁家有人生病、孩子夜哭,只要在墙根下放一碗清水,第二天水会变得浑浊,而病人、孩子的症状就会好转。住户们都把守宫当“家神”,从不伤害它们。“十年前,有户人家搬家,非要打死墙缝里的守宫,结果刚搬出去没几天,家里就着了火,什么都没剩下。”张婆婆叹了口气,“现在年轻人不信这些,拆房子拆得那么急,肯定是惊扰了它们。”
根据张婆婆的描述,陈砚前往案发的施工区域勘查。此时的槐树巷已是一片废墟,断壁残垣间长满了杂草,老槐树孤零零地矗立在废墟中央,枝桠上还挂着几片枯黄的叶子。空气中除了尘土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与受害者身上发现的粘液气味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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