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提议找根木棍,把易忠海的胳膊敲断。”苏宇再次站出来说道。
“姓苏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刚才你还提醒大家小心,别伤到一大爷的手。”
“现在又鼓动大家打断他的胳膊?不给个交代,今天这事没完!”
傻柱怒火中烧,松开手转身瞪着苏宇。
“时机不同,情况自然变。”
“刚才贾张氏还能骂人,不算危急,当然得顾及易忠海的安危。”
“现在她脸色发紫,再掐下去命都没了,哪还顾得上那么多?大伙儿说是不是?”
苏宇嘴角微扬,心想这点难题可难不倒我。
傻柱一时语塞,下意识点头,随即又恼火起来——自己怎能赞同他的话?
围观人群纷纷附和。
“傻柱,救人的重任交给你了,谁给他找根棍子?”苏宇高声提议。
立刻有人递来一根木棍。
棍子有小腿粗细,一米多长,沉甸甸的。
这一棍下去,胳膊铁定折断。
傻柱接过棍子,盯着易忠海进退两难。
打断易忠海的胳膊能救贾张氏,但伤了一大爷;
不下手,贾张氏会死,那可是秦淮如的婆婆。
他左右为难。
“刘光天,我手酸,你来。”傻柱突然将棍子递向刘光天。
“哎哟憋不住了!先上个厕所!”刘光天扭头就钻出人群。
苏宇早先的警告他可没忘。
“阎解成……”傻柱转向另一人。
“等等刘光天!我也急!”阎解成没等他说完,撒腿去追刘光天。
傻柱挨个找人,个个都有借口。
最后他看向苏宇。
苏宇仍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傻柱张了张嘴,到底没敢喊苏宇。别人都是打胳膊,若让苏宇动手,万一直奔脑门去怎么办?
事后说句误伤,谁能追究?
傻柱,再不动手贾张氏就被掐死了!苏宇偏要火上浇油。
一大爷您醒醒!傻柱摔了棍子,拼命摇晃易忠海。
白费劲,梦游的人哪那么容易醒。人堆里不知是谁在说风凉话。
傻柱拾起棍子比划两下,终究下不去手。
此刻贾张氏脸色发青,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剩那双三角眼还在死命瞪人。
柱子兄弟求你了...
您再不动手我婆婆真要没气了...
一大爷通情达理,醒来绝不会怪您...
姐给您跪下了...
秦淮如泪珠子啪嗒直掉,攥住傻柱的手。
这一碰不得了,傻柱登时像打了鸡血。当舔狗多年,光是摸到小手就够他昏头,当即抄起棍子抡圆了膀子。
且慢!听说泼冷水能弄醒梦游的。苏宇突然插嘴。
哎哟喂!
傻柱猛地收力闪了腰。
早不说!存心的吧?
刚想起来。您要不乐意听,就当没这回事。苏宇笑得蔫坏。
娄晓娥咬着嘴唇直抖肩——明摆着就是故意使坏呢。
她已经确定一大爷不是善类。
苏宇如此对待一大爷,她觉得理所当然。
哼!
傻柱冷嗤一声,不再搭理苏宇。
秦姐稍等,我去打冷水。傻柱扔下棍子往外跑,揉着扭伤的腰。
苏宇微微颔首,没有阻止。
他的厄运系统最大特性就是可持续收割。
羔羊必须活着才能不断获取羊毛。
他提醒傻柱,正是为了保住这只羊。
很快傻柱就折返回来。
众人愣住,这也太实在了吧?
傻柱端着洗衣盆,里面盛着大半盆冷水,还掺了屋檐敲下的冰溜子,名副其实的冰水混合物。
傻柱瞄准。
整盆冰水泼了出去。
易忠海瞬间成了落水鸡。
贾张氏也被殃及,毕竟两人正扭作一团。
易忠海猛地哆嗦,睁开了眼。
冻死了。
谁泼的冷水?
出什么事了?
刚清醒的易忠海还有些茫然,随即发现自己竟在室外,双手还死死掐着贾张氏。
他慌忙松手。
贾张氏摔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傻柱,怎么回事?易忠海看看端着空盆的傻柱,又看看湿透的衣衫,明白是傻柱泼的水。
一大爷您梦游要掐死贾大妈,我只能泼醒您。傻柱解释。
梦游?
掐死贾张氏?
易忠海更困惑了。
易忠海,俗话说白日所思即夜中所梦,你莫不是真想杀了贾张氏?苏宇语带讥讽。
易忠海你这老绝户,当真要置我于死地?
你害死了我儿子,还要掐死我,我和你拼了!
贾张氏缓过劲来,听到苏宇的话,想起刚才濒死的恐惧,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张牙舞爪扑向前。
易忠海还没回过神,就被贾张氏抓得满脸开花。等他反应过来时,脸上已布满血痕。
贾张氏,你别听苏宇胡扯!
我是梦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可能想掐死你?
易忠海忍着脸上 ** 辣的疼,边抵挡边后退。眼看贾张氏疯魔似的听不进解释,只得狼狈逃出贾家,打算日后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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