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是傻柱自己吃,更不会给何雨水做,他那颗心里只装得下秦淮如。
苏宇心知肚明,这饭菜准是给贾家的。
自从傻柱负责烧锅炉,秦淮如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为缓和关系,傻柱决定用一盘炒肉挽回局面。
就拿煤渣炒肉来试试。
傻柱,等着瞧贾家怎么收拾你!
苏宇暗中使绊。
突然,傻柱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背后发凉。
照旧去轧钢厂烧了一整天锅炉。
下班时,他愤愤地将煤铲摔在地上,发誓明天再也不来受这罪。
走进后厨,马华还在等他。
我要的东西备好了吗?傻柱急切地问道。
都在这儿。
马华掏出一包碎肉,约摸一斤重,是这两天做菜时悄悄攒下的——每回切肉时顺手藏一点儿,根本无人察觉。
干得漂亮!
傻柱赞赏地拍拍马华肩膀,扬起一阵煤灰。
回到四合院门口时,秦淮如早已候着。一见他拎着饭盒,立刻笑着迎上去。
傻柱,我就晓得你不会亏待秦姐。说着就要接过网兜。
专门为你留的!傻柱笑得见牙不见眼。
秦淮如又对他笑了!
又愿意搭理他了!
递饭盒时,他趁机碰了碰秦淮如的手。
换来对方一个白眼。
可傻柱已然心满意足。这一笑一碰,仿佛扫尽全天疲惫,他哼着曲儿往家走。
缺心眼的东西!
阎阜贵瞧着傻柱的背影直摇头。
贾家屋里。
秦淮如刚带回饭盒,贾张氏眼睛顿时放光——整整一个月,总算能沾荤腥了!
赶紧拿过来!
是不是又跟那傻柱眉来眼去?
记清楚了,东旭还没咽气呢!你生是贾家的人...
别想干对不起东旭的勾当!
(
贾张氏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端着饭盒回到餐桌旁。
她招手叫来棒梗,揭开饭盒盖,浓郁的肉香顿时飘散开来。
小当眼巴巴地望着也想吃。
赔钱货还想吃肉?贾张氏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来,奶奶的好孙子,多吃点肉才能长个儿。贾张氏从饭盒里分出小半份肉拨给棒梗。
剩下的都扒拉进自己碗里。
最后一点肉汁也没浪费,她拿馒头抹得干干净净,三两下就咽下去了。
秦淮如只能搂着抽泣的小当,闻着诱人的肉香,一点点啃着又干又硬的窝头。
吃肉咯!贾张氏夹起一大块肉塞进嘴里用力咀嚼。
棒梗学着奶奶的样子狼吞虎咽。
突然一声脆响!
紧接着贾张氏捂着嘴惨叫起来。
棒梗更是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疼得满地打滚。
怎么了这是?秦淮如慌忙扶起儿子。
只见棒梗地吐出一颗沾血的牙齿。
贾张氏也往地上啐出一颗发黄的大牙。
吃肉还能把牙吃掉了?秦淮如彻底懵了。
好你个秦淮如,是不是想害死我好改嫁那个傻子?
看我不 ** 你这个没良心的!
暴怒的贾张氏扑上来就是几个耳光。
妈,您先别打,到底怎么回事?秦淮如护着脸连连后退。
还给我装傻?
你自己看!
贾张氏把碗里的肉全扣在桌上。只见肉里掺着煤渣似的小颗粒,硬得像石子似的。
原来她太久没吃肉,看都没看就往嘴里塞,结果祖孙俩都遭了殃。
每个人都掉了一颗牙。
“妈,我没害你,我怎么会这么做?”秦淮如心怀疑惑,难道是傻柱干的?
随即又否定了这个念头。
傻柱对她最是死心塌地,哪会害她?一定另有隐情。
到底是谁?
“不是你,就是傻柱!”
“他害我掉一颗牙,我就把他满嘴牙全拔光!”
贾张氏抄起饭盒,怒气冲冲直奔傻柱家而去。
“砰”的一声,她踹开房门,就见傻柱手里拿着窝头,面前摆着一碗凉水——这便是他今晚的晚饭。
宁愿自己啃窝头,也要把肉留给秦淮如,可秦淮如连一口肉都没吃上。
“傻柱!”
贾张氏怒吼着扑上去,一饭盒将他砸倒在地。
傻柱被打懵了,贾张氏发什么疯?
他毫无防备,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地,随即被贾张氏死死压住,饭盒如雨点般砸下。
“贾张氏,你疯了吗?”傻柱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想把她掀开。
“你想害我?我先要你的命!”
贾张氏牙齿掉了,疼得钻心,拼了命地往死里砸。
她体型壮硕,压得傻柱一时动弹不得。
“我什么时候害你了?”傻柱满脑疑惑。
“刚才!你往肉里掺煤渣,硌掉了我和棒子各一颗牙,这不是害人是什么?”
贾张氏越打越顺手。
傻柱的头发之前被烧光,剃成了秃头。
饭盒砸在光头上,“叮叮当当”直响,没一会儿就肿起满头包。
“我啥时候往肉里掺煤渣了?”
“贾张氏,你别冤枉人!”
傻柱终于抓住饭盒,勉强抵住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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