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下书召我回来的,我果然想得不错。”男子自嘲一笑,眸光平淡地看着景阅,“你又有什么目的?”
景阅轻轻笑着,拍拍手,给暗牢之中挪入了几个火盆,又点燃了烛火。此时被捆缚住的男子,样貌也就看得更是清楚,便是奉命入京的付南决。
付南决所处的钢牢四面都是精钢打造,是整片钢材直接嵌入而成,没有一丝丝的缝隙,更是全无逃脱的可能。墙壁四周挂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很显然这平日里是用作刑房的。
付南决打量着眼前的场面,不由得大笑一声,“殿下倒是大手笔,竟是给臣下备了这样好的一间牢房,臣下万分感激。”
景阅笑着上前,眼眸之中带着悲天悯人的惋惜,“我告诉属下要好好地将兄弟你请过来,怎么就伤成了这样呢?瞧瞧,这胸前、这肋下、这腰腹……啧啧啧,这些人当真是该罚,怎么好将你伤成这样呢?”
“你还没有回答我……”付南决看着景阅,他已经知晓是景阅手书了密令召他回京,只是他并不知晓景阅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景阅淡淡一笑,随后眼神之中带上了些许狠辣恨毒的恨意,“目的?付南决,我想要折磨你,还需要什么目的?更何况,你做了什么,你竟是不知晓吗?”
付南决看着景阅,看着景阅眼神之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心下也是微微一颤,但是仍然面容保持这镇定,“你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景阅盯着付南决,付南决无所畏惧的模样直接激怒了景阅,“自然是好好地招待招待你,你毕竟是我的好兄弟。”
付南决呵呵一声,“如果是好兄弟的招待,我自然会好好生受着,只是不知道,好兄弟你准备怎么招待?”
景阅似乎没有想到男子会这样说,更是有些气恼,他挑着眉看着男子,轻笑一声,“你皮糙肉厚是不是,好好好,你既然这样说,我一定会让你好好尝尝这种滋味。”
付南决看着景阅近乎狰狞的面容,不由得淡笑起来,“景阅,你疯魔了吗?”
景阅嗤笑了一声,冷眼看着付南决,“我恨不得你去死,付南决,你背叛了我,你觉得我还会留下你的性命,来给我添堵吗?”
付南决看着景阅,轻轻一笑,“你不会杀掉我,你不会让我死,至少现在不会,因为你留下我还有用,我想……你应该是想从我嘴里套出话来吧?”
景阅看了一眼付南决,用赞叹的眼神看着他,轻轻一笑,“你倒是聪慧,痛快说了吧,你说出来,咱还是兄弟。”
付南决哈哈一笑,看向了景阅眨了眨眼,“你觉得我会说出来吗?景阅,你真是让我恶心。”
景阅听了这话,不由得面色一黑,整个人气场便得极地,随后露出了近乎于狰狞的笑容,“好好好,那么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景阅的话音一落,便有人抬来了红木雕花的太师椅,放到了火盆之前,景阅对着前来的人甩了一下手,“好好招待招待我们的大将军……记住,这可是咱们的大将军,可别拿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一般的清粥小菜我们大将军可是看不上的。”
手下人闻言便在暗牢的角落里提出了一个桶来,桶里的水乌黑泛着一股刺鼻辣眼的味道,下人伸手在桶里搅了搅提出了一条乌黑泛着寒光的长鞭来,这根长鞭成年男子拇指那般粗细,是牛皮所制成的一条七股鞭,鞭身绞了钢丝,沉重非常,钢丝翻起的倒刺,在黑夜里泛着瘆人的寒光。
景阅看着那根长鞭,不由得轻轻一笑,眸子里沁出了笑意来,他甚是满意地看了一眼提起长鞭的下人,点了点头说:“阿决,瞧瞧这可是我的得意发明,这鞭子是上好的牛皮,不仅厚重且韧性极佳,我吩咐制鞭的匠人,往里面绞了钢丝,更是让鞭子极具韧性且不易折断,最最重要的是,你看鞭身上的倒刺,是特意留下的,一鞭子下去绝对见血,这要是打在皮肉之上,啧啧啧……”景阅顿了顿,“我都不忍心往下说了。”
付南决在与景阅还交好之时就听说景阅自己有个暗牢,专门养了一批高手用来夺取秘密信息,就没有付南决手下暗卫撬不出的话,付南决轻轻一笑。笑容之中充满了自嘲的味道,那个时候他还与景阅交好,为了景阅着想,他特意建议将暗牢的入口,设立在东宫太子书房的书架之后,原本是为了不被任何人发觉,可想不到这如今受到如此待遇的人,竟是成了自己。
景阅看着付南决一言不发,又是轻轻一笑,“阿决,你是我的好兄弟,我自然是不能对你做得太过分,只要你好好的配合,咱们就还是好兄弟,你不仅可以平平安安的离开,还可以享受荣华富贵,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子。”
“景阅……你觉得我付南决是那种为了权势富贵,为了个人生命安危,就出卖信仰的人吗?”付南决哈哈地一笑,随后冷眼看向景阅,“你想让我做出违心违背道义的事情,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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