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逍辰也是皱了皱眉,“那马车看起来是国公级别的,咱们景国宗室内国公并不少,能够胆敢如此疾驰的人,怕是没有几人。”
唐锦兮听了兄长这话,不由得心下一凛,“哥哥,这于闹市疾驰马车,若是被巡城的御史看到,可是会被参本的,这个国公级别的人,难道胆子竟是这样大?她就不怕惩处于他吗?”
听了唐锦兮的话,唐逍辰轻轻地摇了摇头道:“第一,今日是上元节,本就没有禁制,连宵禁都撤掉了,也就不会有御史多事。再者说,景国御史品级并不高,缘何会对上国公级别的人物?别说那是宗室级别的国公,就是民爵国公也是不敢招惹不能招惹的。”
唐锦兮不明白兄长说的这些话,于朝政官场上的事情,唐锦兮的确有诸多的不明白不懂得,她不解地看向了唐逍辰,“哥哥,御史不就是正直果决,能言善谏的吗?怎么……遇到宗室与爵公就不敢下手?”
唐逍辰听了唐锦兮的话,不由得笑笑看向了自家的妹妹,“锦兮,你还是太单纯了。武功,谋略你应该都在哥哥之上,但是我得告诉你一点,这为官之道,你就大大地不如兄长我。你要知道,这官场啊……是非之地,你呀,入得官场须得慢慢学习,哥哥不可言传也不能身教,你只能慢慢去悟。”
听唐逍辰这样说,唐锦兮倒是没有在说些什么,她知道自家兄长说得不对,可是她又不知晓该如何反驳哥哥。她也不乐意反驳哥哥了,因为她明白清楚的知道,哥哥是为了自己好。
“罢了,这里应该也没有咱们什么事情,咱们就不要管了,也不要看了。回府吧,我有点饿又有点累了。”唐锦兮一脸疲惫地叹息了一声,拥着唐逍辰给她披上的大氅,靠着坐在了马车的靠背上,面容上一脸的疲累。
唐逍辰看了一眼妹妹的模样,心里也是痛楚万分,他是很心疼自己的妹妹的。他也知晓唐锦兮心里在难过一些什么,她初次入朝为官,就要面对这些事情,实在是万般为难,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一路无言,回到了唐家外,唐锦兮也没有再与唐逍辰说些什么,只是拒绝了唐逍辰要护送着自己回到兰苑的请求,唐锦兮一路走着,只是觉得膝盖越发的疼痛,她走得很慢却是一直在坚持,这一点点的疼痛唐锦兮还是可以承受得住。
“小姐?你可是回来了?早就听说你进了府来,怎么这时候才回来?”清漱迎了上来,看着唐锦兮缓慢地皱着,不由得皱紧了眉心,她看着唐锦兮的模样,十分的担忧与心疼。
唐锦兮将手递给了清漱让她搀扶着自己,她叹息了一声,“你扶着点我吧,我腿软有些走不动了。”
清漱知晓唐锦兮的性格,一向是不会叫苦叫累,如今听她这样说,心下顿时暗叫不好,连忙搀扶住了唐锦兮,满目担忧关心道:“小姐,你哪里痛?哪里不舒服了?”
唐锦兮看了一眼清漱担忧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清漱我没有事情的,你不要担心,我没有那么疼,只是累了走不动而已。”
清漱却是担忧唐锦兮是害怕自己担心,所以叹息了一声,“小姐你还是靠在我的身上吧,你不要费力气,省得惹得你再是难过。”
唐锦兮不由得噗嗤地笑了一声,“瞧你说的,我只是累到了,你怎么说的我好像是受了重伤一般啊!”
“小姐你就不要逞强了,奴婢都想要将你背起来了。”清漱念叨着,语气之中满是担心,她惆怅极了。
唐锦兮听了清漱的话后,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傻清漱啊!你的年纪虽然比我大,可是力气不见得比我大啊。就你的小身子板,背起来我再是将我摔了可怎么是好?”
清漱哼了一声,语气之中带着淡淡地无奈,“小姐,你都受了重伤了,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啊!你要知道,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唐锦兮听了清漱的话,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你可知道我在边关的时候,腰腹受了重伤,我仍然打杀了十个敌国暗卫,哪里就这样娇弱了?”
清漱原本就很是担忧唐锦兮,如今听了她这样说,心底就更是担忧非常,“小姐你不要说,你在边关的时候,是没有我在身边,现在你有我在你身边,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困苦的。你有了委屈,有了伤痛,我都会让你好好地的。”
唐锦兮淡淡地叹息了一声,没有在说些什么,就只是对着清簌淡淡地笑着,她可是害怕清簌又是念叨了起来。
清簌搀扶着唐锦兮,小心翼翼地进了院子,便是呼唤了起来,“你们快点出来啊,鸣蝉、小芽,快一点,小姐受重伤了。”
唐锦兮满目无奈地看了一眼清漱,见着听了清漱的话,紧忙奔出来的鸣蝉与小芽,紧忙摆着手说:“我无碍的,你们不要着急,不用跑得这样快的。”
鸣蝉是知晓唐锦兮身体状况的,所以听了清漱的话,紧忙奔跑了过来,搀扶住了面色有些虚白,额上尽是汗水的唐锦兮,心疼担忧地说:“小姐早上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如今竟是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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