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兮轻轻地笑着,随后看向了清漱,“你呀,也是太紧张我了。本来就是瘀伤,没有听鸣蝉说吗?我没有受什么内伤的。你不要太担心嘛,清漱你要是还这样紧张我,会长皱纹的。”
清漱看着唐锦兮,便是觉得好生气哦。带着斥责的眸光看向了唐锦兮说:“小姐,瘀伤也是伤啊。你都吐血了,鸣蝉说了,小姐你要是不好好调养,可是会落下病根的。你还年轻,还不到二十岁呢,你可得好好的注意着。”
“鸣蝉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她就是各种担心我,你看昨晚,我想吃一碗圆子她都不准许,什么时候你们俩竟是一个鼻孔出气了?”唐锦兮笑意岑岑地抱怨着,眼眸之中并没有幽怨,倒是有着几分娇嗔的味道。
清漱扶额叹息了一声,“小姐,你这样做就是不对的了,奴婢们也是关心你的身体啊,小姐你自己想想,昨日……哦,不,应该是前日才对。前日为什么不让你吃米酒圆子?还不是小姐你在陛下的宴上喝了太多的酒,你现在不胃疼也就谢天谢地了。”
“前日?”唐锦兮瞪大了眼睛,虽然知晓自己睡得久了些,可是却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久,怎么竟是过去了一日了?“今日是几日了?”
“已经是十七的下午了啊。您是睡了将近十个时辰了。”清漱如实说到,看着唐锦兮皱起的眉毛,不由得担忧的问,“怎么了吗?小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唐锦兮惆怅地叹息了一声,“怎么竟是睡了这样的久?按理来说,我的身体也没有这样的虚弱啊。”
清漱撇了撇嘴,心里暗暗道:当然会睡这样久了,是清漱点了你的睡穴,这小姐已经睡傻了。
“小姐该是累了。再加上老爷他……”清漱说完这话,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看向了唐锦兮,神色之中带着仓皇失措,“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提起老爷的。”
唐锦兮看向了清漱不由得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同在一个屋檐下,总是要见面的。就是我再是避着他,身为人子女,该有的规矩也是要有的。”
清漱看着唐锦兮的模样,心下也是有几分心疼担忧,“小姐,你若是觉得委屈,你就说嘛,不要这样子,让清漱看了十分的心疼。”
唐锦兮看到清漱的模样,不由得勾唇笑了起来,“清漱,你是将我当做原来的锦兮吗?我不是她,我没有那么的脆弱,对于父亲他……起初只是有些不愤罢了。现在想想,也是不值得的。我懂得分辨感情。”
虽然在睡,可是如今再次醒来,唐锦兮也想透了许多,有些人注定不是自己的,强求也留不下。她知晓唐淮最为在意的不是自己,所以也就不强求了。且,她本来也对着唐淮没有燃起身为子女对于父母的孺慕之思,做人不能两套标准,所以唐淮是如何,她就不在意了。
清漱咽了咽口水,随后道:“小姐,你真的不在意了吗?老爷他,毕竟伤了你的心,若不是姜氏的出现,若不是二小姐夺去了你的宠爱……”
“清漱,你不要这样说。”唐锦兮皱了皱眉道,“虽然母亲的事情,与姜氏逃不开干系,但是清漱你,最好不要对着她存有什么敌意,要知道咱们的兰苑虽然是自己的地盘,可是难保会有别有用心的人,你不要忘记了你现在的首要任务。”
唐锦兮让清漱是去做双面卧底的,如今已经靠着焕颜膏得到了姜氏的信任,那么清漱的这一条线就有必要动一动了。如今便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她需要清漱去行动。
“清漱,你近来几日有没有继续给姜氏递消息?”唐锦兮看向了清漱,换了话题皱眉问道。
清漱点点头,“有点,早上还与姜夫人身边的婢女见了一面,说了说小姐已经受伤的事情,只是这些无关紧要,姜氏恐怕也不会在意吧?”
唐锦兮也是这样想的,姜氏恐怕是认定自己有什么不妥,才会让清漱卧底在自己的身边,那么自己要是不让清漱给姜氏提供一些好料,怎么能够对得起清漱这双面细作的身份呢?
“清雨的伤势如何了?”唐锦兮看向了清漱,含着笑意轻轻道:“你这两日有没有去看她?”
清漱叹息了一声,“小芽在照顾她,小芽终究是没有我与鸣蝉细心,所以这两日是我守在小姐身边,让小芽去清雨那边了。”清漱顿了顿继续说,“至于丝柳她去盯着姜氏了,最近姜氏身边的垂珠好像跟一个外人联系的很是密切,丝柳说那个人好像是姓杜,看着他们是准备盘算着什么似得。”
唐锦兮捏了捏下巴,仿佛是在思虑着什么一般,随后眉开眼笑了起来,“我还正怕他们没有什么行动,这打盹都有人上赶着来送枕头,真是好样的。”唐锦兮勾唇笑着,随后看向了清漱说,“清雨伤势未愈,倒是一个好机会。清漱,你今晚上悄悄去一趟姜氏那边。”
“奴婢去做什么?”清漱看向了唐锦兮,歪着头看着唐锦兮,随后笑了起来,恍然大悟一般,“小姐是向让奴婢装作手足无措的模样,去求姜氏,看看她在有什么行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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