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怡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竟一句话都反驳不得。
楚梓芸微微偏过身子,看向她,脸上已没了笑容,“沈姑娘,朗漠清是我的相公,他做的任何事我都可以无限度的包容,你于他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对他失望!沈六姑娘是高门大户家的嫡姑娘,有些话还是慎言为妙,毕竟也到了出阁的年纪。”
沈心怡身子都开始打颤了,她抬手指向楚梓芸,声音里已是带上了哭腔,“你们……你们当真是欺人太甚。”
楚梓芸歪头一笑,“敢问沈姑娘,我哪句话说错了?”
沈心怡依旧用手指着她,可却张不开嘴了。
楚梓芸笑容微敛,眼里已没了半点笑意,“我不喜欢有人指着我,我奉劝沈姑娘还是将手放下来的好。”
沈心怡狠狠瞪着她,就是不将手放下来。
楚梓芸转头看向朗云,笑眯眯道:“朗云,既然沈姑娘要在这里好好赏花,那便让她在这里吧。”
朗云微愣,随即明白了楚梓芸话里的意思,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笑意,抬脚走上前来。
沈心怡心下确实怕了,忍不住往后退去,手也放了下来,“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楚梓芸脸上的笑容天真无害,纯良至极,“不干什么啊,若真要说我们干什么的话,只能说是助人为乐吧,沈姑娘不用太感谢我们。”
话音刚落,朗云已走至沈心怡跟前,抬手便点住了她的穴道。
沈心怡还维持着眼睛睁大,嘴巴微张的动作。
楚梓芸看了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临走前笑眯眯道:“沈姑娘安心赏花,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搅你的。”
沈心怡听了这话眼中的神色蓦地黯淡下来,这般说来,短时间内定然是不会有人发现自己了,可再过一个时辰左右天便要暗了,这……这可怎么办啊?
她急的眼中都有了泪,同时心下越发怨恨楚梓芸。
楚梓芸和朗漠清过去向文帝辞行,文帝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二人出了宫,上了马车后,楚梓芸忍不住道:“朗漠清,你这人的烂桃花这么就这么多?”
朗漠清抬手便将楚梓芸抱进了怀里,“我眼里就你一个。”
楚梓芸忍不住‘哼’了声,心想那些人怕是都被朗漠清这副皮囊给欺骗了,要说他的性子当真是霸道又恶劣,可她又忍不住问,当初自己为何会对朗漠清有些东西,或许也有点这皮囊的缘故吧。
想到这,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朗漠清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下,问道:“为何叹气?”
楚梓芸靠在朗漠清的怀里,漫不经心道:“我在想,若我是男子就好了,这样将你娶回家就可以直接关起来,省得被外人瞧见心里头惦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她不曾注意到朗漠清听了这话后眼神蓦地一亮,直接抓住她的手送至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有点麻,有点痒,楚梓芸想将手缩回来,没能成功。
朗漠清将她的手握得牢牢的,过得片刻后才道:“丫头,原来你竟和我有同样的心思,我实在是心下欢喜得很。”
楚梓芸微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朗漠清这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下一刻便猛地反应过来,抬手便捏住了他的脸,恶狠狠道:“朗漠清,你知不知道你很变态,以后绝不可以有这种心思,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听清楚了吗?”
朗漠清挑了挑眉,口齿不清,“为何?你方才不是也说了那话吗?”
楚梓芸差点被他给气笑,手上越发用力,“我那是玩笑话,单纯的开个玩笑。”她严厉道:“这种心思你不准有。”
朗漠清心想,他是想折断她的羽翼,让她只能待在自己身边,可终归是舍不得。
他眼里现出宠溺之意,点了点头。
楚梓芸还有些不放心,但终究是松开了手,朗漠清白皙的脸颊上有了两道红印子,倒是不疼。
二人回了战国侯府,说了会子夫妻间甜蜜的话便到了用晚饭的时间。
用完晚饭,沐浴完毕后,便上床歇息。
过得好几日,楚梓芸才从习秋口中气愤的得知了一件皇宫‘闹鬼’的事,听完后她倒也没生气,只是觉得可笑。
却说那天,直到天色暗了,沈府的当家主母还不见自己的女儿回来便有些着急,遣了人去宫里问,但遣过去问的人回来却说宫里说沈姑娘已经出宫回来了。
可明明还没回来,一时间急坏了沈府的人,沈从军立时亲自带着人出去找,东宫里的太子自然也知晓了这个消息,一边命人去寻这个表妹一边将楚梓娇骂得半死。
楚梓娇哪里敢分辨半个字,只不停的在那哭。
后来,还是一个太监发现了站在御花园内‘赏花’的沈心怡和躺在地上还昏迷着的叶静雯,夜深了,猛地见到两个人,那太监一开始也是被吓得半死。
最后,沈心怡和叶静雯被悄悄的送出了宫,沈心怡穴道一解看见了沈从军和母亲便开始告状,但她却只字不提朗漠清,只说是楚梓芸命一个奴才做的,听得沈从军和沈府的当家主母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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