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见自己又站在那棵果树下。
只是这一次,她身上还是披着靳寒烨的外套,而她前面站着裸着上身,带着银色面具的黑影。
月光清晰地勾勒出他肩胛处一道深刻的疤痕。她伸出手,指尖不由自主地抚上那凹凸的痕迹。
黑影这次也剥开了她的外套。
哦,她这次竟然没穿内衣,而且肌肤是完整的雪白,不曾沾染任何暴力的痕迹。
他俯身,温热的舌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舔舐过那片雪白,依旧如同野兽用唾液为伤口消毒,
她的一双长腿,竟完全不受控制地、如同自有主张般,轻轻地勾缠上了他紧实的腰侧。
这个细微的、迎合般的动作,让靳寒烨的动作蓦地停顿。
他微微抬首,目光从她那片湿漉漉的肌肤,缓缓移到她泛起潮红的脸上,再落到那双勾住他的腿上。他漆黑的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和极具侵略性的玩味。
“我在给你消毒,”他嗓音沙哑,带着一丝故意的困惑,气息拂过她敏感到战栗的皮肤,“你又在干什么?蹭我?”
沈清芝猛地从梦中惊醒,看了看时间,21点02分。
她坐起思考,这个梦代表什么?代表她的心已经走向黑影——走向靳寒烨了吗?
白天发生的一切,让沈清芝明白,傅廷砚会把她撕碎后,丢在旷野里独自承受风雨。
而靳寒烨,会把她拖进他的巢穴里据为己有。
在经历了前者的冷酷后,后者的偏执,竟也显露出一丝可悲的‘可靠’。
她想,如果危险不可避免。
那她宁愿选择那个将她拖进巢穴,据为己有的疯子。
至少,他只执着于占有和标记,却会在暴风雨中,用翅膀将我牢牢护在他的领地之内。
而那个彬彬有礼的傅廷砚,只会在晴朗时欣赏她,在雷雨来时,第一个将她推出去淋雨。
不复仇不利用他了吧?和一个自己都不信任的男人虚与委蛇难受啊。
想到这,她重新披上靳寒烨的那件外套,随手拿过充好电的手机塞进口袋出门。
就在几步之遥,是靳寒烨的房车。
她慢慢靠近,想到亲口说出他的假面,她可以暴跳如雷暴揍他一顿,她就嘴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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