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海中向张所长求情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正在外面和三大爷阎埠贵低头商量着什么。
“老阎!你看,他二大妈已经昏过去了!这这这……现在也就你能进去说上话了,你可是人民教师,怎么也算国家23级干部不是!”
“是22级!22级!再说了,怎么叫算是呐!我本来就是!”
“对对对!都这时候了,你就别在乎那一级半级的啦!赶紧进去吧!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大院有人蹲大狱了,你作为咱们院里的三大爷,出去不也抬不起头嘛不是!”
“对!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阎埠贵被易中海说中了软肋,不慌不忙地扯了扯土黄色的半袖衣襟,又抬手抚了抚眼睛上坏了腿的眼镜,这才迈着四方步向李夏屋门走去。
“我说……”
结果他刚走到李夏屋门外,话还没说完就被屋里的傻柱起身打断了:“阎老西!人家这里警察办案有你什么事呀!赶紧滚蛋!”
“你……”
“你是么你呀!怎么着,你还打算干扰警察办案?你要凌驾于法律之上?”
“法律无外乎人情,我是想……”
“想什么想?想也有罪!张所长,我看你连这阎埠贵也一块带走算了!”
傻柱本来就在李夏这里丢了面子,知道打不过李夏,更大不过法律去,正愁没地方撒气,阎埠贵就舔着脸凑上来了。
阎埠贵一看张所长正向门外看来,连忙一转身用手遮住半边脸,紧走两步慌忙跑开了。
求情?姥姥!这要是把我一块带走,我的教师还当不当了?
“哎……”
易中海见阎埠贵过来,连忙抬手喊了一句,打算再商量一下,可阎埠贵此刻顾及自己的工作跑的比兔子还快,哪还能听他吆喝!
这时,许大茂正搂着许志胜走了过来。
“一大爷!这事儿我觉得,六根儿进去比你们说话好使!”
“他可是李夏的徒弟,话说师徒如父子嘛!这儿子出面,老子怎么着也得听几句不是?”
许大茂说话时,顺便把许志胜推到了易中海面前,一脸的得意。
“对对对!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六根儿!咱们全院的名誉就全靠你了,事后我让你二大爷给你家买一冬的煤球!”
易中海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拍着许志胜的肩膀,许诺给他事后的好处。
许志胜家八个孩子,他排行老六,几个哥哥已经分家另过,去年他爹去世后才接班到了轧钢厂上班,现在带着两个妹妹和老妈生活,日子过得也不宽裕。
“那……行吧!我进去试试,可管不管用我可不敢保证?”
“去吧,赶紧的!以免夜长梦多!”
说着话,许志胜就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向了李夏的房门。
“师父哥!……”
结果许志胜刚刚开口,就被李夏摆手招进了屋子。
在外面看热闹的许大茂一看许志胜进屋了,一脸得意的看向了易中海:“怎、么、样?一大爷,还我说的对吧!”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那贱贱的娘们唧唧的样子,要放在平时恨不得扇他几巴掌,可不得不说这次他总算做了一件好事,也就扭头勉为其难的讪笑两下。
许志胜进屋还没来得及和众人打招呼,李夏就开口了:“你来得正好六根儿!赶紧坐下给张所长做个笔录,就说兜子是你叫棒梗临时看管,打算今晚再给我送来的!”
“啊?师傅哥,这……”许志胜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什么这呀!让你写就赶紧写得了,你还……我闭嘴,闭嘴!”
一旁的傻柱看到许志胜这呆样,再次出言教训起来,随即看到李夏望过来的目光,又立马闭嘴不言了,可眼睛看向许志胜却像在说‘小子!还不写?小心我揍你!’
许志胜听了傻柱的话,这才回过味来:“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子,忘了忘了!我想着棒梗离我师傅家近,一进大门我就把兜子给他了,让他晚点再给我师父送来,你看!这事儿闹的,都怪我都怪我!”
许志胜别看人长得十分憨厚,可脑子却一点也不憨厚,灵光的很!
刚进来时,还以为自己是为了二大爷家孩子求情,还没想好怎么说呐,就变成了为棒梗开脱罪名了。
经过最初的恍然,马上就把事情分析清楚明白,当即按照李夏的意思说了起来。
虽然屋里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明面上的工作该做还得做,毕竟外面还那么多人看着呐!
“领导!我求求您了,你说我这……我这俩儿子要是进监狱了,我可怎么活呀!”
因为张所长压根不搭理他,刘海中此时又返回身来开始再次央求起了李夏,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也再次跪在了地上。
就在李夏不耐烦地想把他赶走的时候,聋老太太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差不多得了!”
紧跟着就是一根磨得发亮的纯木质拐棍,杵的地面吧嗒吧嗒直响的和聋老太太一起走了进来,后面还有扶着她身穿浅蓝花衬衫的娄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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