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夏这话,所有在场的轧钢厂职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因为他们早就决定去参加了,毕竟篝火晚会光想一想就知道肯定很热闹,再说了,轧钢厂举办的晚会再次,也比四合院的茶话会要强上几个层次。
这些年,因为阎埠贵和副食品商店店长认识的缘故,一切年节前的院里采买工作就交给了他。
可是也仅仅是五月节每人一个粽子,八月节每人一个月饼,只有正月十五的元宵每人能分到三个,毕竟元宵要小的多。
至于五月节的绿豆汤、八月节的茉莉花茶,也就那么回事,大家都怀疑是阎埠贵,用虫蛀的绿豆和喝完的茶叶重新做的。
因为绿豆汤里的豆子都被碾成了粉末,茉莉花茶的茶水里,也几乎没有什么颜色和茉莉花香味。
而此时被架到道德制高点的易中海不干了!
他作为目前在场的所有人中年龄最大的人(聋老太太因为脚伤没参加),又是院里的主事人一大爷,又被三大爷戴上了不畏强权的大帽子。
听了李夏的话后,不说话他也得必须说话了:“李夏!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敬你是副厂长,叫你一声李厂长,你还真把自己当做掌管生杀大权的大人物了,是不?”
“这里是四合院不是轧钢厂!你要耍威风,回厂里耍去!”
易中海说话时,虽然显得底气十足,可并没敢表示自己明晚不去的意思,否则,他可是知道眼前这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还腹黑的很。
昨晚娄晓娥和李夏一起进屋的时候,他就因为睡不着而听见了动静,毕竟他家和李夏的屋子只有一墙之隔,也听到了刘海中敲门提醒的事实。
可是当李怀德来捉奸的时候,他还是亲眼所见李夏粗暴出击、神级诬陷的本事,直接导致现在整个轧钢厂,再也没有第二个副厂长和他抢权。
这种谈笑间把人往死里打的人,要说他心中一点都不害怕,还是有点扯淡的,只不过他自认为李夏不能拿他怎么样。
他一不像阎埠贵那样贪财,二不像刘海中那样贪权,三不像许大茂那样多嘴。
而且还是轧钢厂现在,唯六的八级钳工之一,前两天工作时才刚刚得到了对方的赞许,就算现在出面埋怨对方几句,最多也就是明天去办公室赔个不是而已。
相比于此时在所有人面前据理力争的大义,他觉得值,很值!
“垃圾!”李夏斜着眼瞥了他一下,随后嘴里吐出了两个震惊全场的字眼。
原本还怕李夏不接话的阎埠贵,听到这两个字后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
他现在最希望见到的,就是易中海和李夏开战,无论是语言上的还是身体上的都行,当然,后者比前者更期待一些。
只要易中海被干掉,刘海中这个只知道使用暴力的家伙就再也没有了帮手,那自己以后在四合院里,还不是一家独大?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而李夏,他则是毫不介意。
一个进厂没几天,就已经是副厂长的人,充其量也就在四合院多待个把月的。
那个有权利又有地位的人,会住在这鸟不拉屎的四合院里?
没看到那些正科级的干部,现在都已经搬进了那些楼房里了吗?
那里有暖气不用烧炉子、有马桶不用冻屁股、有撅尾巴管不用怕结冰……
阎埠贵趁机大喊大叫起来,上次被气哭的那次仇,也终于找到机会报了!
“骂人啦!大学生骂人啦!大家快看看,这是什么大学生啊!”
“一点素质都没有!呸!呸!呸!……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上次在秦淮茹家里的屈辱、不甘、憋屈,他喊的撕心裂肺!他吐的情真意切!
他恨不得把心中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手指挥舞双足踏地状若疯狂,真有几分范进中举的架势。
“老头子!老头子……还不赶紧把你爹扶进屋里去!”
三大妈一见阎埠贵连眼镜掉了都不顾,还在指着李夏疯狂大笑,连忙催促儿子们动手把他拉走。
原本皱眉还要反击李夏的易中海,见到这一幕也是心下大惊,好好地一个教书先生,竟然被李夏的一句粗口骂疯了?这怎么可能?
刘海中也是被李夏的一句垃圾,骂的心中一喜,这个处处压制自己一头的老易,终于被羞辱了!
可是看到阎老西的疯癫状态,他又把蔑视目光看向了易中海,那意思就是:‘你是一大爷!人家都骂你垃圾了!连老阎都忍不住被骂疯了,你还能不反抗?真没种!’
“你你你!你……说谁,是垃圾?”易中海也是没想到会被刘海中瞧不起,顿时有些语无伦次的打算还击。
“我不是说你!”李夏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小白牙。
“呼!”时刻关注他们的傻柱和六根等人,也长出了一口气,他们实在不想李夏和易中海真的决裂,最起码现在不行。
因为李夏是他们以后美好生活的希望,而易中海是他们童年四合院里的绝对权威,哪个人出问题都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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