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就是太玄门的三大元婴长老,司徒鸿元婴后期,另外两个元婴中期,是太玄门真正的底蕴,平时都在闭关,这次为了楚天,全出来了。
司徒鸿的目光扫过废墟,落在萧尘的尸体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拂尘的毛都绷直了:“楚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杀我太玄门长老,毁我宗门颜面!”
他的声音带着元婴后期的威压,像浸了冰的巨石,压得村民们都喘不过气。老木匠手里的斧头晃了晃,差点掉在地上;小娃子攥着狗尾草,指节都泛了白,却还是没往后退。
楚天往前迈了一步,挡在村民面前,胸口的玉珏突然亮了起来,浅金色的光罩把村民都护在里面,挡住了司徒鸿的威压。他看着司徒鸿,嘴角勾起一抹冷弧:“杀他?我还嫌下手晚了。你们太玄门在南域屠城,玄黄用百姓炼魂,你们怎么不说颜面?现在来跟我谈颜面,不觉得可笑吗?”
“一派胡言!”穿青色道袍的长老怒喝一声,手里的镇岳塔突然变大,塔尖对着楚天,“玄黄前辈是为了九荒的长生大业,萧尘长老也是为了招揽你,是你不知好歹,杀了长老,还敢污蔑太玄门!今日,我便用镇岳塔压死你,为长老报仇!”
他抬手就要催动宝塔,却被司徒鸿拦住:“慢着。”司徒鸿的目光落在楚天胸口的玉珏上,瞳孔缩了缩,“你身上有轮回镜的气息?玄黄的轮回镜,怎么会在你这?”
楚天摸了摸胸口的玉珏,兰花纹的光闪了闪,像是在回应:“玄黄死了,轮回镜的本源自然归我。怎么?你们太玄门想要?”
“放肆!”穿黑色道袍的长老举起手,锁魂链在他指尖绕了一圈,“轮回镜是长生殿的至宝,你一个凝气境的小子,也配拥有?赶紧交出来,或许我们还能饶你一命,让你归入太玄门,跟着我们修长生!”
“长生?”楚天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你们所谓的长生,就是用百姓的命换?就是把人当棋子?这样的长生,我不稀罕。”
他往前迈了一步,身上的破界之力开始运转,黑色的气从他指尖冒出来,裹着玉珏的浅金光晕,像给黑色的夜添了点暖:“想拿轮回镜,想杀我,得先问问我身后的人答应不答应,得问问南域的土地答应不答应!”
“敬酒不吃吃罚酒!”司徒鸿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拂尘一挥,无数道白色的光刃射向楚天,“既然你不知好歹,那老夫就只好亲自出手,把你擒回太玄门,抽你的魂,炼你的血,看看你到底凭什么能得到轮回镜!”
穿青色道袍的长老也催动了镇岳塔,宝塔带着轰隆隆的响声,直压楚天头顶;穿黑色道袍的长老则甩出锁魂链,金色的锁链像毒蛇,缠向楚天的四肢。
三大元婴长老同时出手,威压把整个废墟都震得发抖,断梁上的土往下掉,砸在村民的头上,却没人敢躲——他们都盯着楚天的背影,眼里满是担心。
“楚小哥!”王大娘喊了一声,想冲上去,却被叶孤舟拦住。
楚天没有回头,他只是缓缓抬起手,掌心的黑色气团越来越大,气团里的浅金光晕也越来越亮。他能感觉到,玉珏里的情念在跟他呼应,花梦瑶的声音仿佛在他耳边响起:“主人,别怕,我跟你一起。”
“破界·轮回!”楚天低喝一声,掌心的气团猛地推出!黑色的破界之力裹着浅金的轮回之力,像一道横贯天地的光,撞向太玄门三位长老的攻击!
“轰——!”
光与光碰撞的瞬间,整个南域都在震动。镇岳塔被气团撞得往后退,塔身的符文一个个炸开,露出里面的木质核心;锁魂链缠上气团,瞬间就被黑色之力吞噬,金色的链节变成了灰;司徒鸿的光刃更是在接触气团的瞬间,就被浅金光晕净化,消散在风里。
“这不可能!”穿青色道袍的长老失声惊呼,他的镇岳塔是极品法器,怎么会被一个凝气境的小子撞得破损?
司徒鸿的脸色也变了,他能感觉到,楚天的力量里,既有破界血脉的吞噬之力,又有轮回镜的净化之力,两种力量结合在一起,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你……你是破界者?!”
“现在才知道,太晚了。”楚天的身影一闪,瞬间就到了穿青色道袍的长老面前。长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楚天一指按在胸口——破界之力顺着指尖钻进他的体内,吞噬着他的灵力和生机。
“不——!”长老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手里的镇岳塔“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变成了一块普通的木头。
穿黑色道袍的长老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跑,却被楚天甩出的一道浅金光绳缠住了脚踝。光绳带着轮回之力,瞬间就锁住了他的灵力,他摔在地上,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连动都动不了。
“司徒鸿,该你了。”楚天转过身,看向剩下的司徒鸿,眼神里没有怒,只有冷,像结了冰的南域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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