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用破界血脉！”她喊。
楚天早已蓄势待发。他攥紧焚天剑，残碑印记在胸口亮起，金色的血脉之力涌出来，裹住整柄剑。剑身上的纹路亮起，像活了过来，往魂魄群里劈过去。
红芒与蓝光交织，形成道巨大的屏障。魂魄撞在屏障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慢慢消散。玄黄的万魂幡发出哀鸣，旗面裂开道缝，里面的魂魄跑出来一半，又被净化成星光。
“该死！”玄黄骂了一句，收回万魂幡。他盯着楚天，眼里全是嫉妒：“你居然能引动破界血脉的力量……”
“玄黄，你输了。”楚天往前走一步，焚天剑指向他的喉咙，“放了我的朋友，不然我杀了你。”
玄黄笑了。他从怀里掏出颗黑色的药丸，往地上一扔：“这是‘腐心丹’，吃了它，你会尝到万蚁噬心的痛苦。”
药丸炸开，黑色的雾气蔓延开来。楚天皱起眉，拉着花梦瑶往后退，但雾气还是沾到了他的衣角——他的皮肤开始溃烂，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楚天！”花梦瑶抓住他的手，轮回镜碎片贴在他伤口上。蓝光渗进皮肤，溃烂的地方慢慢愈合，疼感也消失了。
“没事。”楚天笑了笑，“有你在，我不怕。”
玄黄的脸色变了。他没想到花梦瑶的碎片能净化腐心丹的毒。他转身就跑，边跑边喊：“你们等着！我会回来的！”
战斗结束了。
楚天抱着花梦瑶坐在雪地上。她的头靠在他怀里，呼吸均匀，已经累得睡着了。楚天摸着她的头发，望着远处的天空——雪还在下，但天空中没有云，月亮很亮，像花梦瑶的眼睛。
风清雪走过来，递给他件狐皮袄：“没事吧？”
楚天摇头：“玄黄跑了，但他不会善罢甘休。”
“我知道。”风清雪坐在他身边，“但至少今天，我们赢了。”
楚天低头看向怀里的花梦瑶。她的睫毛上沾着雪，嘴角带着笑，像个孩子。他想起前世，她也这样笑着，坐在桃树下，给他递桃酥。
“花梦瑶。”他轻声喊。
“嗯？”她迷迷糊糊地应。
“我们以后，真的要种桃树吗？”
“嗯。”她点头，“种满整个南域，卖桃酥给路过的人吃。”
楚天笑了。他把她搂得更紧，闻着她发间的梅香，觉得就算明天死，也值了。
因为他们不是为了长生而活，是为了彼此而活。
而这，就是最长生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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