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F/A-18战斗机低空掠过一师的阵地,机翼几乎要擦到碉堡的顶部,机枪子弹扫射之处,战壕边缘的沙袋被打得粉碎,几名来不及隐蔽的士兵当场牺牲。一师师长赵勇大吼:“高射炮部队,开火!”
二十门88毫米高射炮立刻开火,密集的炮火在天空中织成一张火网。
一架“鹞式”战斗机被炮弹击中,机翼冒着浓烟,失控地撞向地面,引发剧烈爆炸。
但更多的敌机依旧在疯狂轰炸,一枚炸弹落在一师的迫击炮阵地,将三门迫击炮炸毁,几名炮手牺牲。
“轰!”一枚重磅炸弹落在王小虎所在的战壕附近,巨大的气浪将他掀飞,重重摔在战壕底部。
他挣扎着爬起来,发现班长压在他身上,背部被弹片击中,鲜血染红了整个后背。
“班长!班长!”王小虎哭喊着摇晃着班长的身体,可班长已经没有了呼吸,眼睛还圆睁着,望着天空。
王小虎擦干眼泪,捡起班长的重型机枪,对准低空掠过的敌机,疯狂地扣动扳机。
子弹呼啸着飞向天空,虽然没有击中敌机,却让他心中的怒火得到了一丝宣泄。
联军的海空火力覆盖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阵地表面的工事遭到严重破坏,许多碉堡被炸毁,战壕被夷为平地,人员也出现了初步伤亡。
哈珀中将站在“华盛顿”号的舰桥上,看着烟雾弥漫的海岸阵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命令登陆部队出发!第一波登陆艇抢占滩头阵地,第二波携带重型装备跟进,务必在两小时内建立登陆场!”
联军的登陆艇如同蝗虫般涌向海岸,共计两百余艘,分为三个波次。
第一波是六十艘突击登陆艇,每艘载有三十名海军陆战队员,配备喷火器、火箭筒、轻机枪等武器,负责抢占滩头;
第二波是八十艘运输登陆艇,载有主战坦克、步兵战车和重炮;第三波是六十艘冲锋艇,负责掩护和补充兵力。
登陆艇在海浪中颠簸前进,距离海岸越来越近。
“各部队注意,准备抗击登陆!”陈峰的命令通过对讲机传到每个士兵的耳中。
当第一波登陆艇距离海岸还有五百米时,陈峰下令:“工兵营,引爆前沿地雷区!”
工兵营长按下引爆器,阵地前沿的反坦克地雷和反步兵地雷瞬间被引爆,连续的爆炸声如同惊雷般响起,巨大的冲击波将数艘靠近的登陆艇掀翻,艇上的士兵被抛向空中,又重重落下,鲜血染红了附近的海水。
但联军的登陆艇数量太多,大部分登陆艇冲破了地雷区,继续向海岸逼近。
当登陆艇距离海岸一百米时,赵勇大喊:“重型机枪,开火!”
早已准备就绪的重型机枪喷出火舌,子弹如同暴雨般扫向登陆艇。
登陆艇的舱门打开,联军士兵正要跳下,就被密集的子弹击中,纷纷倒地。
一名米国海军陆战队员刚跳下水,就被子弹击穿了胸膛,鲜血在海水中扩散开来。
“用迫击炮压制!”赵勇继续下令。
五十门82毫米迫击炮同时开火,炮弹落在登陆艇群中,将数艘登陆艇炸成碎片。
但联军的舰载机立刻对迫击炮阵地发起攻击,几门迫击炮被炸毁,炮手也出现了伤亡。
第一波登陆艇最终还是有三十余艘成功抵达岸边,联军士兵跳下登陆艇,在滩头建立起临时阵地。
他们穿着防弹衣,端着M16A4自动步枪,对着守军阵地疯狂扫射,同时使用喷火器和火箭筒攻击碉堡和战壕。
一名联军士兵扛着M2火焰喷射器,对着一个残存的碉堡喷射火焰,炽热的火焰从射击口涌入,碉堡内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几分钟后,火焰熄灭,碉堡内的五名守军士兵全部牺牲,尸体被烧得焦黑。
“兄弟们,冲上去,把他们赶下海!”
一师二团团长李刚挥舞着指挥刀,跳出战壕,带头冲向滩头的联军士兵。
士兵们紧随其后,端着冲锋枪,对着联军发起冲锋。
双方在滩头展开了惨烈的白刃战。刺刀碰撞声、惨叫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
李刚一刀砍倒一名联军士兵,却被另一名联军士兵用枪托砸中肩膀,他踉跄了一下,反手一刀刺穿了对方的喉咙。
王小虎端着重型机枪,对着联军士兵扫射,子弹打光后,他捡起地上的步枪,与一名联军士兵展开肉搏。
对方的刺刀刺向他的胸膛,他侧身躲开,同时用步枪的枪托砸向对方的脑袋,将其打倒在地,然后用刺刀结果了对方的性命。
就在滩头激战正酣时,奥国残军从东部侧翼发起了攻击。
卡尔·布伦纳元帅亲自率领八千余名残军,分成三个集群,对着二师的阵地发起猛攻。
他们虽然装备简陋,大多是老旧的步枪和手榴弹,但人数众多,如同潮水般涌向阵地。
二师师长李虎早有防备,命令部队依托战壕和碉堡,顽强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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