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部队想抢占油田,有的想控制港口,还有的担心被龙国军队反噬,中途竟然擅自撤退,导致我们的一个营被龙国军队包围歼灭!现在想让他们出兵,简直是白日做梦!”
正说着,通讯兵推门而入,脸色苍白:“将军阁下,龙国军队从右翼发起反击,第5步兵师的阵地被突破,伤亡已经超过两千人,他们的大刀队太凶猛了,近距离作战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麦克阿瑟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咖啡杯被震倒,褐色的液体泼洒在地图上:
“命令第2装甲师立刻增援右翼!让士兵们用火焰喷射器清理战壕里的龙国士兵,无论如何也要守住阵地!
告诉他们,拿下凭祥,每个人都能得到双倍的军功章和五万美元的奖金!”
凭祥主城的街道上,巷战已经进入了最惨烈的阶段。
龙国军队利用民房、店铺、下水道构筑起纵横交错的防御工事,与联军逐街逐屋争夺,每一寸土地都浸染着鲜血。
一名名叫王铁山的龙国班长,带领三名战士守在一间杂货店的二楼,店铺的一楼墙壁已经被坦克炮轰出一个大洞,断梁横亘,瓦砾遍地。
两名米国大兵端着汤姆逊冲锋枪,小心翼翼地从洞口钻了进来,嘴里叽里呱啦地喊着口号。
“打!”王铁山一声令下,战士们手中的中正式步枪同时开火,一名米国大兵应声倒地,胸口鲜血喷涌,另一名则迅速躲到货架后,对着二楼疯狂扫射,子弹打得木板货架木屑飞溅。
一名年轻战士的大腿被流弹击中,鲜血瞬间浸透了军裤,他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却咬着牙没有哼一声,掏出腰间的手榴弹,拉开导火索后朝着货架后面扔去。
“轰隆”一声巨响,货架被炸毁,躲在后面的米国大兵被炸得血肉模糊,残肢飞溅。王铁山刚想喘口气,窗外突然冲进四名鬼子,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嗷嗷叫着冲向二楼楼梯。
王铁山侧身躲过第一个鬼子的刺刀,拔出背上的大刀,寒光一闪,朝着鬼子的肩膀劈去。
“咔嚓”一声,鬼子的胳膊被硬生生砍断,惨叫着滚下楼梯。
其余三名鬼子见状,更加疯狂地扑了上来,刺刀如同毒蛇般刺向王铁山和剩下的两名战士。
战士小李端着步枪格挡,枪身被刺刀划开一道口子,他顺势一脚踹在鬼子的小腹上,将其踹倒在地,然后扑上去用刺刀刺穿了鬼子的胸膛。
另一名战士小张则被两名鬼子夹击,后背被刺中一刀,鲜血直流,他转过身,抱着一名鬼子的脖子,用牙齿死死咬住鬼子的耳朵,直到将其咬断,两人一同滚下楼梯,同归于尽。
王铁山挥舞着大刀,与最后一名鬼子周旋,刀刃上沾满了鲜血,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呼啸的风声。
最终,他瞅准机会,一刀劈中鬼子的脖颈,鬼子的脑袋几乎被砍断,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王铁山靠着墙壁,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身边牺牲的战友,眼中满是悲愤,他擦干大刀上的血迹,重新握紧步枪,警惕地盯着楼下的动静。
这样的厮杀在凭祥的每一条街道、每一栋建筑里反复上演。
激战持续了整整七天七夜,凭祥主城变成了一片焦土,曾经的繁华街道如今只剩下残破的墙体和遍地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火药味,令人作呕。
龙国军队虽然守住了主城核心区域,但伤亡已达三万七千余人,第17师原本一万两千人的建制,如今只剩下四千余人,第29师、第41师也都拼至建制不全,连炊事兵、卫生员都拿起武器上了前线。
陈峰的指挥部设在主城中心的一座废弃银行里,墙壁上布满了弹孔,屋顶漏着天,雨水夹杂着尘土落在作战地图上。
他看着墙上标注的兵力部署图,眉头紧锁,眼中布满了血丝,声音已经沙哑到几乎说不出话。
“命令各部队立刻收缩防线,固守主城核心区域的三座制高点,停止主动进攻。”
他对着通讯兵艰难地说道,“电令昆明的滇军,抽调第6师、第11师火速增援凭祥,限三天内抵达;
让桂林的桂军负责接管补给线,组织民夫运输弹药、粮食和药品,务必保证前线供应,不能让战士们饿着肚子打仗!
另外,让游击队加大对联军后方补给线的袭扰力度,炸毁桥梁、铁路,延缓联军的增援速度!”
通讯兵刚转身离开,参谋长老张走进来,递上一份皱巴巴的情报,脸上满是忧虑:“将军,东南亚联军在中越边境集结了三个师的兵力,大约三万余人,但内部矛盾闹得不可开交。
越楠师主张趁机进攻凭祥,抢夺战略资源;泰国师担心龙国军队的战斗力,怕偷鸡不成蚀把米;缅甸师则想保存实力,坐山观虎斗,目前他们一直按兵不动,只是派小股部队在边境试探,处于观望状态。”
陈峰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喝了一口凉掉的茶水,眼神复杂:“这些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主,联军势强就跟着捡便宜,联军受挫就缩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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