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之前押在我这儿的玉镯,现在还给你。”
杨建随手从系统空间取出那只玉镯,递给宋红菱。
早些时候,宋红菱为筹两千块钱,曾以玉镯作抵押请他帮忙。如今两人关系日渐亲密,他自然不会计较这些。
“不行,镯子还是押在你这儿,等我攒够钱再赎回来。”
宋红菱摇头拒绝。毕竟靠杨建才立了功,他还救过自己的命,哪能说算就算。
“钱不重要,再说镯子放我这儿也没用,戴在你手上反倒能挡灾避难。”
杨建不由分说,直接将玉镯给她戴上。
“那……我先拿着,等以后有钱了再还你。”
宋红菱略一思索,终是答应下来。
“行!”
杨建笑着点头。
逛至傍晚,两人找了家小吃摊填饱肚子,眼看时间已过五点。
“该回去了,明天还得上班。”
杨建说道。
“好嘞,咱们下回再聚!”
宋红菱笑着说。
“成!”
杨建应了一声。
他骑上电动车,和宋红菱分头离开。
没过多久,杨建回到大院,往床上一躺,闭目养神。
七点多,他爬起来洗漱上班,早饭也省了——刚才跟宋红菱吃得挺饱,这会儿还不饿。
到了轧钢厂,他照例一头扎进研发部办公室。这儿清净,食堂还管送饭,比车间舒服多了。
一晃眼,又到下班点儿。
“杨建,这周末咱们逛街去呗,叫上晓白一块儿。”
高玥走过来提议。
“行!”
杨建见高玥难得主动,爽快答应。
“晓白说你老躲着她,真的假的?”
高玥突然问。
“哪能?她都没找我,我想躲也没地方躲。”
杨建哭笑不得。
“也是,好久没见她了,这回咱仨好好玩一天,钓钓鱼啥的。”
高玥兴致勃勃。
杨建无奈笑笑。
上周刚被周晓白堵过一回,也不知这丫头跟高玥嘀咕了啥,真头疼。
他把高玥送回家,自个儿回大院。
刚进门,闫阜贵就招呼他:“杨建,待会儿开大会,你通知中院的人。”
“老闫,出啥事儿了?”
杨建随口一问。
大院里闹出了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许大茂家的鸡不翼而飞了。管事大爷刘海忠立刻召集全院居民开会,要把这桩蹊跷事查个水落石出。
院里的账房先生闫阜贵把来龙去脉细细说了一遍。杨建听完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全院上下能干出这种龌龊事的,除了贾家那几口子还能有谁?
至于到底是贾家的棒梗还是他那泼辣奶奶贾张氏动的手脚,还得再深挖细查。要说年纪轻轻的棒梗敢偷鸡摸狗,恐怕还没那个胆量和力气。
得,我这就去中院知会一声。杨建抬脚就往前院走,迎面碰上了老住户马大锤。马叔,烦您帮着通知下中院的邻居们。
马大锤笑着应道:早就传过话了,你待会儿直接来开会就成。
杨建满意地点点头。有这帮得力助手在,他根本不用操心这些琐事。转身回屋先焖上米饭,填饱肚子才好看热闹。
转念一想又笑了——现在自己好歹是院里的三把手了,应该说吃饱了才有力气断官司才贴切。
三大爷!开会啦!屋外传来刘光福不情不愿的喊声。这小子虽然一万个不乐意,可碍于他爹刘海忠要尊重院领导的嘱咐,也只能捏着鼻子尊称一声。
杨建嘴角一翘,把剩菜收进碗柜,大步流星直奔中院。自从当上三大爷,连板凳都不用自带了。
往专座上一坐,嚯!对面乌泱泱一片街坊邻居,这居高临下的滋味着实受用。难怪刘海忠整天削尖了脑袋要当一把手,权力这碗 ** 汤确实够劲。
咳咳!刘海忠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站起身来,摆出领导干部的派头环视众人:既然人都到齐了,现在正式开会。这可是他新官上任头把火,必须得烧出个样儿来。
“许大茂家丢了只鸡,我方才在院里转悠了圈,倒也寻着些蛛丝马迹。”刘海忠板着脸环视众人,“眼下给这偷鸡贼个机会,主动认错可以从宽处置。”
他声如洪钟:“若要我点名道姓揪出来,可就不止写检查这么简单了,直接扭送街道办法办!”
人群骚动起来,大伙儿互相打量,都想从对方脸上瞧出端倪。秦淮如也跟着东张西望,偏那贾张氏缩在屋里没露面,只带着孩子们躲着不敢来开会。
闫阜贵扶了扶眼镜,目光在人群里扫来扫去。杨建瞧他这副模样,暗自发笑——这二大爷倒会唱空城计,其实压根不知贼是哪个。可惜正主儿不在场,要不还真能唬住人。
贾家派秦淮如来算是步好棋。这媳妇沉得住气,站在人堆里不露半分破绽,倒把偷鸡的事儿遮掩得严严实实。
见迟迟没人自首,刘海忠眉头拧成了疙瘩,转头捅了捅闫阜贵:“老闫,你说这事儿该咋办?”
“要不让杨建给拿个主意?”三大爷摇头,“我这儿暂时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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