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周末,郭少云和赵绮梦彻底放下了手头所有工作,享受着难得的清闲时光。他们没有选择远行,而是在海城周边悠然自得地游玩。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两人像最普通的情侣一样,手牵着手在海边栈道散步,去老城区寻觅地道的小吃,在街角的咖啡馆一坐就是一下午,仿佛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周日,和周世文讨论完装修方案后,郭少云特意开车带着赵绮梦去了城郊的望海阁。那是一座建在海边丘陵上的古阁楼,登高远眺,海天一色,波涛万顷,令人心旷神怡。然而,郭少云此行的目的并不仅仅是观景。
带赵绮梦参观了望海阁后,他并没有立刻返程,而是将车停在了望海阁不远处那片略显破败的旧村屋附近。
“来这里做什么?”赵绮梦看着车窗外荒凉的景象,好奇地问。
郭少云笑了笑,眼神有些深远:“带你去看望一位老人家。”他打开后备箱,里面早已备好了米、面、油、牛奶、水果以及一些适合老年人吃的软糯点心和常用药品。
两人提着东西,走向记忆中那间相对完整的屋子。远远地,果然又看到那位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奶奶,正坐在门口的小凳上眯着眼晒太阳,脚边趴着一只慵懒的花猫,时光在这里仿佛缓慢而静止。
“阿婆!”郭少云提着东西,熟稔地高声喊道,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老奶奶闻声睁开眼,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脸上才绽开惊喜的笑容,颤巍巍地想要站起来:“是…是小郭啊?哎呀,你怎么又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这怎么好意思……”
赵绮梦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扶住老人:“阿婆,您坐着,别起来。”
郭少云将东西提进屋里放下。屋子依旧如记忆中般简陋却整洁,带着海风浸润的特有气息和海货的淡淡腥味。他熟门熟路地把东西放好。
“小郭啊,这位是……”老奶奶拉着赵绮梦的手,上下打量着,眼里满是慈祥的笑意。
“阿婆,这是我女朋友,赵绮梦。”郭少云介绍道,语气里带着自豪。
“好,好姑娘,真俊!”老奶奶笑得合不拢嘴,紧紧握着赵绮梦的手不放,“小郭是个好孩子,心善,你们要好好的……”
赵绮梦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暖暖的,她看向郭少云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柔情。她没想到,平日里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郭少云,还有这样细腻暖心的一面。
郭少云陪着阿婆聊了会儿家常,仔细询问了她的身体情况,确认她常用的药都还有。他没有再提给钱的事,知道老人不会要。赵绮梦安静地在一旁听着,看着老人平静而豁达的面容,听着她带着口音、慢悠悠讲述山上的天气和海边的趣事,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触动。
离开老屋,回去的路上,郭少云单手握着方向盘,将上次听来的关于阿婆和她丈夫、以及她独自守候望海阁的故事,缓缓告诉了赵绮梦。
赵绮梦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那位阿婆的故事……很让人心疼,但又觉得她很了不起。”
“……所以,对她来说,守着那里,就是她全部的意义了。钱啊物啊,对她反而不是最重要的。”郭少云叹了口气,“我们能做的,也就是时常来看看,送点实在用的东西,让她知道还有人惦记着。”
接下来的日子,郭少云似乎又找回了刚重生时那段闲散快乐的时光。公司各项事务都在快速推进,他只需要把握大方向,不再需要事必躬亲。
白启帆果然能量惊人,借助过往在总台积累的深厚人脉,迅速拉起了一支专业水准极高的纪录片拍摄团队,设备都是租赁目前最顶级的。
很快,团队就浩浩荡荡地开赴魔都取景了。每天财务那边报过来的开销流水,平均都在十万上下,这还只是前期采风和拍摄阶段的费用。
郭少云看着账单,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恨不得这纪录片一拍就是三年五载,那得帮他“合理”地消耗掉多少系统资金啊!他对白启帆的“烧钱”能力表示极度满意。
又过了些时日,张姜和裴斯结束了在粤省的考察,一同返回海城。飞机傍晚抵达,郭少云便让陈虎去接机,直接送到兄弟们常聚的海港大排档。
郭少云带着赵绮梦先到,随后郑璃和蒋渊也陆续来了。四人占了一张靠海的圆桌,咸湿的海风夹杂着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远处渔火点点,气氛轻松惬意。
菜还没上齐,郭少云看着对面正襟危坐、似乎比开会时还要紧张的蒋渊,忍不住和赵绮梦交换了一个眼神,笑着开口调侃:“老蒋,最近气色不错啊?听说软件公司办公区那边下午茶档次直线上升,都快赶上五星级酒店自助了?我这个董事长办公室咋没有安排呀?”
赵绮梦也抿嘴笑道:“是啊蒋总,有什么喜事可要跟我们分享分享,别一个人偷着乐。”
蒋渊推了推眼镜,一脸茫然加无辜:“气色?没有吧?我一直这样。下午茶是软件公司行政部统一订的,说是换了一家供应商,味道是比以前好点。喜事?最近项目进度倒是挺顺利的,梅OS有了新突破,这算喜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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