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将是一场死亡之战,二人之中必有一死。刚才,柳中阳的剑法已令大家信服。杨欢的名辉虽然远播,却是最近两年间才有的传说。祝家庄时,谁也不认识杨欢本人。那里的场面当时乱作一团,又都各顾着性命。为此,都想目睹所谓“金刀银刀不如杨欢的小刀”。
“听闻小刀儿金灿灿银亮亮的哩!”
“听闻小刀儿充满了灵性,倘是一条小小的灵蛇哩!”
“听闻小刀儿只有七式,后几式从未有人见过。”
……
一些议论顺势高涨了热情。都伸着长长的脖子把杨欢同柳中阳盯着,生怕错过了这瞬间即逝的奇迹。
现在,柳中阳把白袍一掸,把剑竖面。
现在,杨欢的右手下垂着,袖笼被一阵微风轻轻地撩动。
瞬间,柳中阳把长剑一抖,一道剑光即将生城。
“小刀吐信!”杨欢一抬手。
柳中阳长剑上的剑光还未生成,剑已脱手落地。面孔扭曲着,双手抱住咽喉在那儿痛苦的挣扎。指缝中正冒出丝丝的,殷红的鲜血。突然,他空出一只颤抖的手指着杨欢,仿佛要说什么。可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便栽倒在地。
在场的人都惊讶了,这速度实快得过了闪电。柳中阳死在杨欢的抬手间,咽喉处只能见到似线细般的裂痕。小刀儿已不知去向,后颈处也无小刀飞出的裂痕。莫非,那把小刀停在了脖子之中?
事实正是如此!杨欢从柳中阳的面上已察觉到他会使“闭门剑”的杀招,一但出光自己难逃被杀之命。所以,未等他正式布招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把小刀掷向他的咽喉,并将小刀留在了咽喉的内部。
“哈哈哈~”持尘开怀笑道,“杨公子果然名不虚传,真令我等大开眼界了!”
邱临风也呼来众位把杨欢夸赞一番。
了尘小师傅立在残心师太的旁边,脸上心头均露出了掩盖不住的喜悦。
“哼!”残心师太却朝自己徒儿们把眉毛一楞,讥讽地道,“尔等道家女儿如墙内之花,不可偷沾尘缘。若是墙外生枝便会自取其痛更会令道门生污。那如猴的把戏又何看头,还不随师前往少林?”
“是!”
了尘瞅了一眼杨欢,跟着师傅师姐上路先行了。
看完了好戏,目睹了风采,大家兴高采烈地蜂拥着上大道而去。
可怜!海棠树下的新坟在冷空中显得是那么的孤独。
昔日的“六合山庄”的残垣断壁在金阳下显得更加破败不堪。曾经的“日月会”已消亡到只剩下一面小小的引路旗还竖在破烂的门楣下。
两位身背长剑的姑娘领着几位汉子正立于旗旁把这里的一切楚楚观望。
“格儿姑娘!这里被毁的日子不久,门面上的神画正新色哩!”一位身披绿袍的姑娘道。
身着彩袍的姑娘回道:“惠月姑娘说的是!”
一位身背长刀的汉子见两位姑娘默立着,过来恭敬道:“此地已荒凉如坟,又断了音信。往下,我等又往何处?”
格儿姑娘柔声道:“邱大哥可领几位护院搜找一番,不定尚有人迹生活于此!”
“是!”姓邱的转身领着几位汉子开始四处搜找起来。
两位姑娘也没闲着,抬起脚步往荒庄的深处而去。紧紧地跟着,一路眼观四周,耳凝八方。
从深处出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平常的小河。对暗的平地显得苍远,如烟如雾似地天地相连。
顺着河流往上细视,见一座用青砖砌筑成的小桥下有一人在浆衣物。
临近一观,那身着青袍的瘦小青年正紧张地抬目张望着。本想逃去,当发现两位姑娘背上背着长剑时便腿软得不听使唤了。忙磕头作揖道:“两位仙姑饶了小生的性命,我乃可怜之人,于世于人皆无干预和侵犯之心,就乃一偷活在此的小厮!”
“小哥起来搭话!”格儿和蔼道,“我们到此是为了听一信儿,并无害人之心!”
小哥依然不起,颤音道:“姑娘问来,小生好答所知信息。”
“小哥住于附近,想必对‘日月会’能知晓一二了?”
“不敢隐瞒,小生是会中弟子,身着之衣已暴露无疑。在会中干的是劳丁的差事,会灭后便隐藏于此。若论信息,表面的只知一二。”
“我来问你,”格儿道,“此庄毁于何时?因何原因又生了这样的祸事?”
“毁于数日前的一个夜里,”瘦小汉子回忆道,“会中弟子也被从四处生出蒙面鬼杀的杀,捉的捉。小生同其他几位劳丁装死躲过了此劫。后来,听闻其原因乃是会中原主同外勾结一起加害新主——杨欢所致。”
齐齐格儿一听杨欢的名字时身子一颤,急道:“小哥可曾知晓或听闻到你家新主杨欢的近况?”
“事发之时,杨舵主同蒙面鬼厮杀了好些时辰。听闻,负伤后被幕主——北化雪先生救去了。”
“北化雪?”
“乃是一位身穿白袍的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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