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的脚就搭在醉汉铁头肩上,她常年劳作,其上都是水泡和老茧。
铁头心疼,一边按摩一边说:“银子,你…你不生俺气了吧,俺和大肚叔的事,是一时冲动,俺改,等收了粮食,俺给你家送些赔罪。”
银子喊道:“别说了,好好伺候俺,嗯…”
“咋啦银子,是不是俺弄重了?”
“没事,就是……就是有点疼。”
铁头一听这话,在酒劲的加持下心一横,直接上了嘴。
这愣汉不知人家喊疼那是另有原因。
窝棚之内是另一番光景。
银子背抵着丁锋,身子微微颤抖。
方才死里逃生的惊惧未散,此刻却又被一股更汹涌的热浪席卷。
她只觉丁锋那双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正顺着她的脊线缓缓下滑,所过之处,肌肤战栗。
外面又有铁头施为,这种感觉妙不可言。
绳索勒出的瘀伤犹在,丁锋的触碰难免带来些许刺痛,可更多的,却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酸麻。
她咬住下唇,将后续的呻吟硬生生咽回喉间,只余细碎的鼻息。
丁锋亦是心潮翻涌。
怀中女子衣衫凌乱,发丝沾着草屑,脖颈处被勒出的红痕刺目,更惹人怜爱。
她方才大胆的言语,瞬间点燃了丁锋的念头。
银子偏过头,眼角瞥见窝棚缝隙外扛着自己臭脚的背影,一种奇异的报复快感和刺激交织。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将身子更紧地贴向丁锋,用气声在他耳边道:“那混蛋就在外边,表哥,你怕么?”
这话如同最后的催情剂。
丁锋眸光一暗不再多言,自下已经运起神功。
窝棚外铁头犹自捧着那双玉足,小心翼翼地揉捏舔舐,口中喃喃:“银子,你这脚上的泡俺看了心疼,往后俺定不让你吃这般苦楚。”
窝棚内春光暗度,动作间不免带起窸窣声响。
银子心头一紧,生怕被墙外的铁头察觉,忙将脸埋入丁锋肩窝,贝齿轻轻咬住他的衣料,阻住即将溢出的声响。
铁头在外,听得窝棚内喘息声似乎重了些,夹杂着细微呜咽,只道是银子脚疼难忍,心下更是懊悔,手上动作愈发轻柔,口中安慰道:“忍一忍,银子,揉开了就好了。”
他哪里知道,一墙之隔,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正被人引着攀向那极乐之巅。
辗转承欢,银子的意识已经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窝棚内响起一声极力压抑的短促喘息。
铁头闻声吓了一跳,忙问:“银子?你怎么了?可是疼得厉害?”
窝棚内静了片刻,才传来银子带着几分沙哑、几分慵懒的声音,似嗔似怨:“没事了,你走吧,俺想歇歇。”
铁头虽觉这声音与平日不同,透着股说不出的媚意。
但他头脑简单,只当银子是累极了,便憨憨应道:“成,那你好好歇着,俺先回了。”
说罢才依依不舍地放下那双玉足,也不敢回头,径直走了。
听着墙外脚步声远去,窝棚内的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银子瘫软在草堆上,满身是汗,连指尖都无力动弹。
方才一番云雨,虽无真个销魂,但那手足并用、隔墙偷欢的刺激,已让她如同虚脱。
她羞惭地别过脸,不敢看丁锋。
丁锋亦是平复着呼吸,为她整理好衣衫,看着怀中女子春意未散的媚态,心中充盈得意和怜爱。
他低笑道:“好个胆大的丫头,这般戏弄那憨子,也不怕他知晓?”
银子嘤咛一声,将滚烫的脸颊埋得更深:“谁让他先前那般咒骂绣绣姐,还差点拆了俺家,活该。”
丁锋闻言,知她心中芥蒂已深,对铁头那点情分怕是彻底断了。
他不再多言,只将她打横抱起,柔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我送你回去。”
“送哪去?表哥,你今后会怎么对我?”
“我会把你接进家门。”
费银子摇头:“不,不是现在,你要在秋收后提亲,拿粮堵住这一村混蛋的嘴,我等着你。”
【系统提示:获得费银子倾心,积分增加50,目前积分435】
丁锋点了点头,帮她整理好衣服,心下思和费左氏也在祠堂干了勾当,可她怎么没倾心呢?
也罢,估计那大嫂心下还是想着费家香火和那窝囊弟弟,先把银子这事弄好再说吧。
暮色渐浓,窝棚里光影昏黄。
丁锋将银子揽在怀中,指尖拂过她汗湿的乱发。
他低声道:“我过了秋收和老舅提亲,这都依着你便是,只是这段时日,你需仔细些,封家那一窝混账,我早晚给他们撅了根。”
银子仰起脸,眼中水光未退。
她执拗道:“俺晓得轻重,只是表哥你既要了俺,便不能负了,俺不比绣绣姐贤惠念过书,也不比那窑姐会唱曲儿,俺就是个乡下丫头,可俺认准的人,一辈子都认。”
丁锋听她话语里带着醋意,心下又是好笑又是熨帖,捏了捏她的脸颊:“傻丫头,胡思乱想些什么,你绣绣姐是明理之人,露露也是个苦命人,往后进了门,和睦相处便是,我丁锋行事,自有分寸,断不会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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