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王一诺拿着镜子使劲的照。
系统一头雾水的问道,“宿主,你怎么了?”
“第一,不是说二十二年前嘛!”王一诺把镜子往前怼了怼,“我也没变年轻啊!”
系统噎了一下,“宿主,有没有可能你只是名义上的年轻?”
王一诺愣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把镜子放回空间,“知道了,我只是感叹一下。”
系统也不揭穿,“宿主,不管在什么年纪,你在我这里,一直都是那个独一无二的美人。”
王一诺没压住往上扬的嘴角,眯着眼睛说道,“嗯,我也这么认为的。”
然后往床上一滚,心满意足的说道,“第一,我先睡了。”
“睡吧,宿主,有我在。”系统回道。
翌日清晨,王安和任白一同来到了于清暂住的客房。
经过一夜休整,于清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衣服已经换了一身浅绿色的。
他眼神清亮,满身都是温文尔雅的书生气。
“于公子休息得可好?”王安微笑着拱手问候,态度温和有礼。
任白含笑点头示意,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房间,茶水点心俱备,心里感叹,王伯还是那么靠谱。
于清连忙起身回礼,语气诚挚:“多谢二位挂心,休息得极好。府上照顾周全,于某感激不尽。”
“于公子不必客气。”王安抬手示意他坐下说话,“既在府中住下,便是客人,若有任何需求,尽管向管家或下人提,切勿见外。”
任白在一旁接口,语气随意自然:“是啊,王家虽非钟鸣鼎食之家,但也尚算殷实,粗茶淡饭总还是供得起的。于公子只管安心住下,养好身体要紧。”
于清心中暖流涌动。家变之后,他也看尽世态炎凉。
“蒙二位再次慷慨相助,于某实在……不知何以为报。”
于清露出真挚的笑容,“说来惭愧,在下的身体其实已无大碍,些许皮外伤,不足挂齿。”
王安和任白交换了一个眼神。
任白笑了笑,顺势将话题引开:“于公子无事便最好不过。说起来,我二人正有一事,或许要叨扰于公子。”
“任公子请讲。”于清正色道。
“我与安表哥,”任白指了指王安,“不日打算参加今年的秋闱,搏个功名。”
“听闻于公子才华横溢,当年更是少年举人,学问定然极好。我二人冒昧,想请于公子得空时,能指点一二,不知可否?”
王安也配合着点头,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请教之意:“于公子见识广博,若能得公子些许点拨,必能让我二人受益良多。”
于清闻言微微一怔。
指点科举?
他仔细看向眼前二人。王安气质沉静,目光睿智;任白举止从容,谈吐不凡。
二人分明是早有学识根基之人,绝非需要他人指导。
不过一瞬间,于清明白了过来。这分明是为了让他能更心安理得地留在王府,特意为他找的一个台阶。
他微微垂眸,再抬眼时,唇边挂着一抹温润的笑意。
“二位公子厚爱,于某感佩于心。”他先是拱手一礼,继而语气转为诚恳,
“只是,‘指点’二字,实不敢当。二位公子气度涵养、言谈见识,皆非池中之物,学问根基必然深厚,于某岂敢妄自尊大?”
他稍作停顿,见王安和任白欲开口,便抬手轻轻制止,继续道:“况且,昨日王陆小哥邀于某帮忙整理书房。”
“于某蒙大小姐收留,正思量无以回报,能借此稍尽绵力,已是心安。若再应下‘指导’之责,只怕力有未逮,反而耽误了二位公子的备考大事。”
王安和任白闻言,眼中欣赏之色更浓。
“于兄过谦了。”王安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笑道,“既是如此,我们便不强求。”
“只是这‘探讨’之说,于兄总不能再推辞了吧?闲暇时,我等煮茶论道,交换些读书心得,总是使得的。”
任白也含笑附和:“正是此理。三人行,必有我师。能与于兄这般见识不凡之人谈古论今,于我二人而言,亦是乐事一桩。”
于清见他们如此坚持,且态度真诚,便欣然应允:“能得二位不弃,愿与于某坐而论道,实乃幸事。于某必当扫榻烹茶,静候二位光临。”
“好!”王安抚掌笑道,“那便说定了。”
任白也点头,目光落在于清那身新衣上,打趣道:“看来王妈眼光不错,这身衣衫很合于兄的气质。”
于清低头看了看,浅绿色的长衫衬得他愈发清雅,他微微一笑:“府上关照,无微不至,于某惭愧。”
三人相视而笑,气氛愈发融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随着王一诺清亮的声音:“我说怎么到处找不见人,原来都躲到这儿来说悄悄话了?”
话音未落,王一诺已带着王妈走了进来。
她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裙,更显娇俏明媚,王妈跟在她身后,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多层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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