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富商求合作 丝绸之路引商机
(安王府的葡萄架下像被打翻了珠宝盒,紫莹莹的果实垂成串,颗颗饱满得像要淌出蜜来。阳光穿过叶隙,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金斑,风一吹,光斑就跟着晃,像群调皮的金甲虫。波斯商人阿里盘腿坐在块巨大的波斯地毯上,地毯上用金丝银线绣着狩猎图,骑士的铠甲、猎豹的斑纹都栩栩如生,边缘缀着的红宝石在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青黛蹲在地毯边,小手指点着阿里带来的:胡麻饼上的芝麻粒颗颗分明,安息茴香的籽儿像撒了把碎绿宝石,最稀奇的是块灰扑扑的石头——赵宸说这叫,能让蒸汽船跑得比风还快。她悄悄点开系统【物质分析】,光屏上立刻弹出:【石油纯度75%,含硫量低,适合作为蒸汽机燃料,热值是煤炭的1.5倍】。)
阿里(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镶玉的鼻烟壶,往自己卷曲的大胡子里倒了点,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震得地毯上的宝石都颤了颤):安王殿下,我用十驼香料换会自己转的轮子(他笨拙地比划着,指的是蒸汽机)!不,二十驼!还有三匹汗血马,是大宛王最爱的那批,跑起来四蹄生风,能追上羚羊!
(赵宸刚端起茶盏,听见这话忍不住笑了,茶盏里的碧螺春在热水里舒展,像朵缓缓绽放的绿牡丹。他放下茶盏,对身后的小厮点头,小厮立刻搬来个木架,上面放着台巴掌大的机器——系统兑换的微型投影仪,黑黢黢的像块煤,却能投出比地毯还大的画面。)
赵宸(按动投影仪开关,一道白光射在对面的影壁上,瞬间展开幅巨大的地图,丝绸之路被标成条醒目的红线,敦煌、撒马尔罕、君士坦丁堡……一个个城市像镶嵌在红线上的明珠):我要在敦煌建国际贸易站,用玻璃器换你们的香料、宝石、良种马。你的骆驼队负责运输,利润分你三成。
(他指着地图上闪烁的光点,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但有一条,不许夹带私货,不许欺瞒价格。系统会给你的每个骆驼队配交易记录仪,全程记录货物数量和价格,谁也别想耍花样。
(阿里盯着影壁上会动的地图,眼睛瞪得像铜铃,手里的鼻烟壶地掉在地毯上都没察觉。他摸出个放大镜——那是去年从大夏商人手里买的宝贝,对着地图上的玻璃器图案看了又看,突然拽住赵宸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阿里(用生硬的汉话喊,唾沫星子溅在地毯上):成交!我再加两匹汗血马!不,五匹!我要让整个波斯都知道,大夏有能照见灵魂的镜子,有会自己转的轮子!
(青黛突然举着面巴掌大的玻璃镜跑到阿里面前,镜面映出他满脸的惊叹,连胡子上沾着的胡麻饼渣都看得一清二楚。镜子边缘镶着圈铜花,是系统自动雕花机做的,比工匠手工刻的还精致。)
青黛(把镜子往阿里手里塞,声音脆得像咬碎冰糖):这个换你那顶镶玉帽!刚才苏姐姐说,戴这个镜子能看清沙漠里的绿洲,还能对着它刮胡子,比水囊方便多了!
(阿里看着镜中自己的络腮胡,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猛地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往青黛手里一塞——那帽子上的翡翠足有鸽蛋大,绿得像汪深潭,在阳光下泛着莹光。他举着镜子左照右看,突然对着赵宸深深鞠躬,腰弯得像张拉满的弓。)
阿里(叽里呱啦说了串波斯语,系统实时翻译在赵宸眼前弹出:安王殿下是智者!比波斯的占星师还厉害!我要把这石头(石油)运回波斯,让国王建十个像琉璃坊一样的工坊!)
(苏婉儿提着食盒从月亮门走进来,月白裙裾扫过青石板上的青苔,带起阵淡淡的兰花香。食盒里是刚做好的胡麻饼,芝麻烤得金黄,还冒着热气——是照着阿里带来的食谱做的,饼上用系统花纹模具压出了缠枝莲,和波斯地毯上的图案遥相呼应。)
苏婉儿(把饼放在地毯上,银簪在葡萄叶的阴影里闪着光):阿里先生尝尝?用你们的安息茴香和本地的胡麻做的,刚出炉还热乎。(她拿起一块递过去,指尖轻轻碰了下阿里的袖口,这饼配着葡萄汁吃最好,后院的葡萄刚摘的,甜得很。)
阿里(接过饼咬了一大口,饼渣掉在胡子上也顾不上擦,眼睛瞪得溜圆):好吃!比我家厨娘做的还香!(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是颗鸽蛋大的蓝宝石,往苏婉儿面前一推,这个送你!做头饰肯定好看!像波斯的夜空一样蓝!)
(青黛突然凑到苏婉儿耳边,用气声说:系统检测说这宝石是真的,值五十两银子呢!苏婉儿脸颊微红,把宝石推了回去,指尖带着点颤抖。)
苏婉儿:宝石就不必了,若阿里先生喜欢这饼,我让人教你家厨娘做法——用大夏的面粉,波斯的香料,做出来的饼,两国人都爱吃。(她转头对赵宸笑了笑,眼里的光比宝石还亮,以食会友,比送宝石更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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