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宸扶起她,灯笼的光晃了晃,照亮了两人脸上的泪。他突然明白,系统让他来云州,或许不只是为了防疫,更是为了让这沉埋五年的冤案得以昭雪。
(这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慕容轩派来的密探,递上封信说:“京城来信,太子党正在查苏院判的余孤,怕是要对苏姑娘不利。”)
苏婉(脸色瞬间白了,抓紧赵宸的衣袖):他们……他们还是找来了。
赵宸(把药方和官服塞进木箱,锁好后递给苏婉):你先带着这个走,去南诏找阿古拉女帝,她会护着你。我留在云州引开他们,等风声过了,我去接你回京城,一定为你爹翻案。
苏婉(摇摇头,把木箱抱在怀里,眼神突然变得坚定):我不走。我爹的冤屈,总得有人当面说清楚。殿下,您能不能帮我把这些证据送到陛下手里?
赵宸(看着她眼里的倔强,想起系统提示“真相需当面揭露才有力量”,点了点头):好。但你得答应我,万事小心,别冲动。
(窗外的月亮躲进了云层,药铺里的烛火忽明忽暗。苏婉把木箱藏进地窖,赵宸则在灯下写奏折,把苏院判的冤案和太子党的罪行一一写清。药香混着墨香,在空气中弥漫,像在酝酿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天快亮时,赵宸把奏折交给密探,又递给苏婉一枚玉佩——是安王府的令牌,能调动云州的暗卫。)
赵宸:这枚玉佩你拿着,万一出事,暗卫会护着你。等我回京城禀明陛下,就来接你。
苏婉(接过玉佩,指尖传来玉石的温润,她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瓷瓶):这是我用云州龙胆做的解毒丸,能解百毒,你带在身上,防着点太子党的人。
(两人在药铺门口告别,晨雾像纱一样笼罩着街道。赵宸看着苏婉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握紧了袖中的奏折——他知道,这场关于冤案的战斗,已经打响了。)
(赵宸离开后,苏婉将地窖的入口伪装成堆放药渣的土堆,自己则换上一身男装,束起长发,藏起所有女性的痕迹。她依旧在药铺坐诊,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警惕,问诊时总不忘留意门外的动静。)
这日午后,药铺里来了个陌生的客人。那人穿着青色长衫,腰间挂着块玉佩,看着像个游方的书生,可眼神却像鹰隼般锐利,扫过药铺的每个角落,最后落在墙上挂着的药草图上——那上面有几味药是太医院的常用药材,标注的笔法与苏院判如出一辙。
书生(指尖点着药草图,语气平淡却带着试探):掌柜的这药草图,笔法倒是别致。尤其这味“血竭”,标注的产地竟与太医院的秘录相同,不知师从何处?
苏婉(正在碾药的手顿了顿,药杵在石臼里发出沉闷的响。她抬起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刻意模仿的沙哑):家父曾是走方郎中,这些都是他留下的,谈不上师从。
书生(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个小瓷瓶,瓶身上刻着朵莲花——正是太医院的标记):在下也懂些医理,这是家传的“止血散”,掌柜的要不要看看?或许能互通有无。
(苏婉的心脏猛地一缩——这瓷瓶是爹当年常用的!她强作镇定,接过瓷瓶打开,里面的药粉泛着淡淡的腥气,确实是爹独门的配方。)
苏婉(把瓷瓶还给他,指尖微微颤抖):先生的药很好,只是小店用惯了自家的方子,怕是用不上。
书生(接过瓷瓶时,突然故意松手,瓷瓶“当啷”落地,摔成了碎片。他弯腰去捡,手指不经意间碰到苏婉的手腕,摸到了她藏在袖口的玉佩):哎呀,抱歉……
(这一碰,苏婉瞬间认出他袖口露出的刺青——是太子党的暗记!她猛地后退半步,抓起桌上的药杵就往对方头上砸去。)
书生(早有防备,侧身躲过,长衫下突然露出腰间的弯刀,寒光一闪就朝苏婉劈来):苏院判的女儿,果然藏在这里!
(打斗声惊动了街坊,可太子党的人早就在巷口设了埋伏,没人敢靠近。苏婉虽懂些防身术,可毕竟是女子,渐渐落了下风,被对方逼到墙角。眼看弯刀就要落下,突然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正中书生的手腕!)
暗卫(从屋顶跃下,玄色衣袍带起一阵风,手里的弩箭对准剩下的刺客):安王殿下有令,护苏姑娘周全!
(刺客见势不妙,虚晃一招就想逃,却被暗卫们围了起来。刀光剑影间,苏婉突然想起赵宸临走前的话:“若遇危险,往城西的破庙去,那里有暗卫接应。”)
(她趁乱从后门跑出,一路往城西跑,发髻散了也顾不上,粗布男装被汗水浸透,贴在背上。跑到破庙时,她已经气喘吁吁,刚推开庙门,就见里面坐着个熟悉的身影——是阿古拉的侍女娜朵。)
娜朵(见她进来,赶紧递过件披风):苏姑娘,女帝怕你出事,让我带着护卫在这等你。快换上这件南诏的衣服,我们从密道走,去南诏暂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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