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回京城时,赵宸正在和慕容轩看新的造船图纸。图纸上的“安济二号”更大,能载五百石,还加了层甲板,能装战马——那是给北疆准备的,冬天河道结冰,就用这船给边关送战马。)
慕容轩(用炭笔在图纸上画了个箭头,指向船尾):这里得加门炮,防海盗。上次南诏使者说,海上有倭寇,抢了好几艘商船。
赵宸(点头,在炮位旁标上尺寸):系统说,能兑换“开花弹”的配方,威力比普通炮弹大十倍。等“安济二号”造好,就让它带着炮去巡海。
(窗外的月光爬上图纸,照亮了“安济号”三个字。赵宸突然想起母妃说过的话:“最好的守护,不是刀剑,是让百姓有饭吃,有衣穿,有安稳日子过。”他看着图纸上的铁船,突然觉得,这船就是母妃说的“守护”,带着希望,往更远的地方去。)
(太医院的灯亮到很晚。苏婉正在整理从“安济号”上带回来的药材——那是徐州知府送的,有当地的山药、茯苓,说要谢“铁船”送来了救命粮。她把这些药材编进《惠民医典》,在旁边画了艘小小的蒸汽船,旁边写着“药借船力,船载药心”。)
赵宸(推门进来时,闻到股淡淡的药香。苏婉正趴在桌上打盹,脸颊边压着《惠民医典》的稿纸,上面的蒸汽船画得歪歪扭扭,像只可爱的铁鸭子。他拿起件披风,轻轻盖在她身上,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梦里的船。)
(夜风吹过窗棂,带着汴河的水汽。远处的漕运司还亮着灯,官吏们正在核算新的运粮计划,算盘声噼里啪啦,像在为这新生的时代伴奏。赵宸知道,“安济号”的启航不是结束,是开始——更多的铁船会驶向江河湖海,载着粮食、药材、希望,去往每一个需要它们的地方,把安稳和温暖,送到天下百姓身边。)
(“安济号”返航的那一日,汴河码头比启航时更热闹。百姓们早早地挤满了两岸,手里捧着刚蒸好的馒头、烙饼,要给船员们“接风”。当那熟悉的铁皮船影出现在河道转弯处时,人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孩子们把手里的野花往船上扔,粉的、黄的花瓣落在铁皮上,像给这钢铁巨兽缀上了春装。)
老舵手(站在船头,手里的舵盘转得稳稳的。他跑了一辈子船,最恨的就是逆风逆水,有时候明明看得见码头,却得在原地漂上一整天。可这次不一样,“安济号”的蒸汽机“突突”地转着,管他什么风什么水,照直往前冲,比骑马还痛快。他对着岸上挥手,嗓子喊得沙哑):俺们回来了!三百石粮食,一粒没少!
(船员们也跟着吆喝,有人举起徐州知府送的“漕运先锋”锦旗,红绸在风里猎猎作响。赵宸站在码头上,看着船身稳稳靠岸,突然想起系统出发前的提示:【首航成功可解锁“蒸汽船量产图纸”】。现在提示音果然响起,还多了行字:【检测到民间对蒸汽船接受度90%,触发“万民拥护”效果】。)
“怎么样?”苏婉挤到他身边,手里提着个食盒,里面是刚做好的绿豆糕——给船员们解暑的。她看着船员们跳上岸,个个精神头十足,不像跑了三天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看来这船不仅快,还省力。”
赵宸(接过食盒,递给迎上来的老舵手,声音里带着笑意):何止省力。船员说,夜里睡觉都踏实,不用像以前那样担心触礁。对了,工部的人说,要照着“安济号”再造五艘,明年开春就能下水。
(消息传到宫里,皇帝正在看徐州送来的奏折。上面说,“安济号”运去的粮食及时接济了灾民,连往年最容易闹饥荒的几个村子,今年都囤上了粮。他把奏折往案上一拍,对身边的内侍说:“传赵宸来,朕要给他庆功!”)
(御花园的凉亭里,摆上了简单的宴席。皇帝亲自给赵宸斟了杯酒,目光落在远处的太液池上——那里停着几艘画舫,与“安济号”比起来,像精致的玩具。他突然叹了口气:“朕小时候,黄河决堤,粮食运不进去,眼睁睁看着百姓饿死……要是那时候有这船就好了。”)
赵宸(举杯回敬,酒液在杯里晃出涟漪):父皇,以后会越来越好的。等蒸汽船多了,不仅能运粮,还能运兵、运药材。苏院判说,南疆的疟疾药材不好运,有了船,三天就能从云州送到,能救不少人。
皇帝(点头,看着池里的倒影,突然道:“朕想让你管工部,专门负责蒸汽船的事。再设个‘漕运司’,由你兼任司长,把南北方的水运好好规划规划。”)
(这旨意来得突然,赵宸愣了愣,随即单膝跪地,声音郑重:“儿臣遵旨。定不负父皇所托,让天下的江河,都能为百姓造福。”)
(消息传开,朝堂上一片赞同。连以前总跟赵宸唱反调的老臣都站出来说:“五皇子懂格物,又心怀百姓,管工部再合适不过。”只有被软禁在府里的五皇子赵恒——哦不,现在该叫庶人赵恒了,听到消息时,把房里的茶杯全摔了,骂道:“那是我的位置!蒸汽船是我先想到的!”可没人理他,他的声音被墙外孩子们唱的“铁船谣”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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