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接过帕子擦汗,突然凑近他,压低声音:“其实我知道,那碗毒酒,你早就察觉了,对不对?故意让我抢着喝,是笃定系统能救我。”)
赵宸(愣了愣,随即笑了——他确实从系统提示里知道有解药,却没说破,没想到被她看出来了。“你不是总说要护着我吗?总得给你个机会。”)
(演武场的笑声惊动了枝头的麻雀,扑棱棱飞上天。远处的太液池上,“安济三号”的白汽隐隐可见,像在为这劫后余生的安宁喝彩。)
青黛知道,这场由毒药掀起的风波,终究是他们赢了。而未来的路,不管还有多少明枪暗箭,只要身边有这些可以把后背交给彼此的人,有系统的相助,她就敢笑着迎上去——毕竟,连死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青黛康复后第一次上朝,玄色的将军铠甲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她站在武将班列中,腰杆挺得笔直,比往日更多了几分慑人的气场。朝臣们偷偷打量她,眼神里有惊讶,也有敬畏——谁都知道,这位女将军是从鬼门关爬回来的,还带着皇帝亲赐的“忠勇”护心镜,背后站着安王和镇国公,再没人敢小觑。)
散朝时,皇帝特意留了赵宸和青黛。御书房里,案上摆着份密报,是北疆守将送来的,说三皇子赵瑾在流放途中“病逝”了,尸体已经火化,只留下一缕头发。
“你们觉得,他是真死了吗?”皇帝的手指敲着密报,声音里带着审视。
赵宸(接过密报,指尖捻着那缕干枯的头发——系统提示“检测到微量鹤顶红粉末”,显然是被人毒杀的):儿臣觉得,是他的余党怕他招供,杀人灭口了。
青黛(握紧了腰间的佩剑,“不管是真死假死,他都掀不起风浪了。儿臣已让人彻查所有参与下毒的人,连浣衣局的老太监都没放过,保证连根拔起。”)
皇帝(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突然笑了:“有你们在,朕放心。青黛,朕打算让你掌管京畿卫戍,以后皇宫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青黛(单膝跪地,铠甲碰撞的声音清脆有力):臣,定不辱命!
(从皇宫出来,青黛翻身上马,玄色披风在风里猎猎作响。赵宸骑马跟在她身边,看着她挺直的背影,突然道:“系统说,三皇子的余党还有漏网之鱼,藏在南诏的互市队伍里,想混出城。”)
“正好,”青黛勒住马缰,回头时眼里闪着锐利的光,“我去会会他们。你去太医院告诉苏婉,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
(南诏的互市码头热闹非凡,马帮的铃铛声、商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笑声混在一起,像支嘈杂的乐曲。青黛换上便服,混在人群里,目光扫过那些戴着斗笠的南诏商人——系统给的画像里,漏网的余党右耳后有颗黑痣。)
在个卖银器的摊子前,她停住了脚步。摊主低着头用錾子敲打银镯,右耳后的黑痣在斗笠阴影里若隐若现。青黛拿起只银镯子,指尖不经意间划过摊主的手腕——那里有层薄茧,是常年握刀的人才有的。
“这镯子多少钱?”青黛的声音故意放软,像个普通的买主。
摊主(头也不抬,声音沙哑):五十文。
“这么贵?”青黛轻笑一声,突然出手扣住他的手腕,“我看你这镯子,不如你的项上人头值钱。”
摊主(猛地抬头,眼里闪过狠厉,另一只手抽出藏在摊子下的短刀,直刺青黛心口):找死!
(青黛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刀锋,反手将他按在地上。周围的南诏商人见状,纷纷抽出兵器围上来——原来他们都是余党,伪装成马帮想逃。)
“就这点能耐?”青黛冷笑一声,从腰间摸出枚令牌,往空中一举,“京畿卫在此,束手就擒者免死!”
(埋伏在周围的禁军闻声冲出,刀光剑影瞬间划破集市的热闹。青黛一脚踹开扑来的刺客,夺过他手里的刀,反手劈断另一个人的兵器。她的动作又快又狠,招式间带着股拼命的悍气——经历过生死,她比谁都明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半个时辰后,所有余党被制服。青黛用布擦着刀上的血,看着被押走的囚犯,突然觉得心口一阵发闷——不是累的,是那“百毒不侵”的被动技能在预警。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刚才打斗时被划伤的地方,伤口竟泛着淡淡的青黑色。)
“有毒!”青黛低喝一声,连忙从怀里掏出苏婉给的解毒丸吞下。
(太医院里,苏婉正在给新收的药童讲“毒伤处理”。听说青黛中了毒,她抓起药箱就往码头跑,赶到时正看见青黛靠在柱子上,脸色又白了几分。)
“怎么回事?”苏婉慌忙拿出银针,按穴位扎在她伤口周围,阻止毒素扩散。
青黛(喘着气,指着被押走的囚犯):他们的兵器上……涂了毒。不过别担心,系统提示……这毒比牵机引弱多了,我的被动技能能化解大半。
苏婉(还是不放心,拿出系统兑换的“解毒喷雾”往伤口上喷,透明的液体接触到伤口,泛起白色的泡沫):以后不许这么莽撞!再厉害的技能,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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