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轩(不再多言,抱拳领命,转身对着身后的五千玄甲军高声道):兄弟们,跟我走!咱们去烧了匈奴人的箭簇堆,让他们射不出一箭!让他们知道,玄甲军的长枪,不仅能杀人,还能烧营!
(慕容轩带着五千人悄悄绕向右侧山腰,玄甲军将士们手脚并用,借着崖壁上的凸起攀爬——有的士兵手里拿着短刀,随时准备砍断遇到的藤蔓;有的则背着火箭,箭杆上裹着浸了油的麻布,火星凑近就能点燃;还有的抬着连发弩,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马蹄被裹了三层棉布,踩在草叶上几乎没有声音,只有偶尔踢到石头,才会发出轻微的响动。而赵宸则带着主力缓缓进入谷底,士兵们举着双层盾牌,长枪斜指前方,每走一步都格外谨慎——前排的士兵手里拿着长杆,不时拨开地面的碎石和松针,查看是否有陷阱;后排的士兵背着急救包,里面装着苏婉配制的解毒丸,虽然不一定能解天山蛇毒,但总能争取一些时间。)
大军刚进入谷底不足半里,崖顶突然传来震天的呐喊!“放!”左贤王的吼声在谷中回荡,带着得意的疯狂,像一头咆哮的野兽。紧接着,千斤巨石滚滚而下,砸在地上烟尘弥漫,谷中通道瞬间被堵死了大半,碎石飞溅,不少士兵躲闪不及,被石头砸中,盔甲都被砸得变形,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匈奴弓箭手的箭雨紧随而至,带着毒的箭簇穿透空气,发出“咻咻”的声响,像一群致命的黄蜂。玄甲军将士们立刻举着盾牌格挡,“叮叮当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但还是有不少人中箭倒地——毒箭见血封喉,中箭的士兵很快就没了气息,脸色发黑,嘴唇发紫,手指抽搐着,连军医都来不及救治。有的士兵刚想伸手去扶同伴,就被第二波箭雨射中,双双倒在地上。
“放箭!继续放箭!别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左贤王站在崖顶大笑,看着被困在谷中的玄甲军,像看着瓮里的鳖。他指着谷底的赵宸,对身边的骨都侯道,“看到没?这就是敢杀我侄子的下场!今日我要让玄甲军全军覆没,让赵宸死无葬身之地!让中原皇帝知道,草原的雄鹰,不是那么好惹的!”
就在这时,右侧山腰突然燃起大火!慕容轩带着人冲了出来,火箭如流星般射向匈奴人的箭簇堆——干燥的箭杆遇火就燃,噼啪作响的火焰很快连成一片,浓烟滚滚,呛得弓箭手们纷纷咳嗽,眼泪直流,再也无法集中射箭。有的弓箭手忙着救火,用脚踩、用衣服扑,却怎么也扑不灭;有的则被慕容轩的人逼得往谷底退,脚下一滑就摔了下去,惨叫声在谷中回荡。箭雨顿时稀疏下来,玄甲军的压力大大减轻。
“就是现在!”赵宸扯开马鞍上的皮囊,将浓缩火油泼向两侧的崖壁——火油顺着崖壁的缝隙流淌,很快就布满了半面崖壁,连石缝里的矮草都被浸湿,散发出刺鼻的气味。玄甲军将士们立刻射出火箭,火箭带着火星,落在火油上,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火舌顺着崖壁往上窜,像两条火龙,把匈奴人的退路烧得干干净净。崖顶的匈奴人被大火逼得四处逃窜,不少人失足掉下山崖,摔得粉身碎骨,有的甚至被火舌卷住,身上的衣服瞬间燃烧起来,变成了火人,在地上翻滚着惨叫。
“不好!中计了!”左贤王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脸色瞬间惨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他转身想跑,却被慕容轩拦住——慕容轩的亮银长枪直指他的咽喉,枪尖的寒光让他浑身发冷,连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左贤王,哪里去?”慕容轩的声音带着冷笑,长枪往前递了递,枪尖几乎碰到左贤王的喉咙,“刚才不是很威风吗?怎么现在想跑了?”
左贤王(怒吼着挥刀迎上,弯刀与长枪碰撞在一起,火星四溅,震得他虎口发麻):中原小儿,也敢拦我!我乃草原雄鹰,岂会怕你!
两人战在一处,玄甲军的长枪对上匈奴的弯刀,火星溅在草叶上,点燃了更多的火。左贤王本就心慌,又被大火熏得睁不开眼,刀法渐渐乱了章法——时而劈砍,时而突刺,完全没了平时的狠厉;慕容轩却越战越勇,长枪招招致命,专挑左贤王的破绽,一会儿攻他下盘,一会儿刺他咽喉,把左贤王逼得连连后退。几个回合下来,左贤王的手臂上就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染红了他的铠甲。
谷底的赵宸让人搬来巨石,搭成临时的掩体,连发弩对着崖顶的匈奴人疯狂扫射。被困的玄甲军趁机反击,从谷底往上冲锋,喊杀声震得山谷发颤,连崖壁上的碎石都簌簌落下。有的士兵踩着同伴的尸体往上爬,手里的弯刀砍向匈奴人;有的则举着盾牌,为身后的弟兄挡住箭雨;还有的抱着匈奴人的腿,把他们拖下崖去,同归于尽。刀光剑影中,鲜血染红了谷底的石头,连碎石都变成了暗红色,踩上去滑溜溜的。
(当左贤王被慕容轩挑落马下时,大火已烧红了半边天,连天空都被染成了橘红色。匈奴人失去指挥,像没了头的苍蝇,纷纷溃散——有的掉进火里被烧死,发出“滋滋”的声响;有的被玄甲军斩杀,头颅滚落在地;有的则跪地投降,双手抱头,浑身发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黑风口的石头都被染成了红色,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和血腥味,连风都带着暖意,吹在人脸上,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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