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总管(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手里捧着个用油布裹着的东西,神色凝重):陛下,北疆急报,凌云将军亲自送来的,说是必须亲手交给您。
(皇帝愣了一下,接过油布——里面的密信还带着风雪的寒气,信封上的血迹已经发黑,“东宫之印”的火漆印赫然在目。他心里咯噔一下,拆开信纸,看清内容时,突然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一口鲜血喷在信纸上,染红了太子的字迹。龙袍的前襟被咳出的血染红,触目惊心。)
“逆子……逆子啊!”皇帝捶着龙椅,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痛心,“朕为他费尽心血,请来最好的太傅教他读书,派最厉害的将军教他习武,把东宫的权力都交给他,他竟要卖了祖宗的江山!卖了百万百姓!”
内侍(战战兢兢地递上参汤,膝盖都在发抖):陛下息怒,保重龙体……太子或许是一时糊涂,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保什么体!”皇帝将参汤扫落在地,瓷碗摔得粉碎,汤汁溅了一地。他指着东宫的方向,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传朕旨意!立刻派禁军包围东宫,将太子软禁于东宫,不许任何人探视!让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司会审,查他与匈奴的所有往来,不管牵扯到谁,一律严惩不贷!”
(旨意很快传到东宫。此时,太子正和二皇子在暖阁里密谈,桌上摆着精致的点心和热茶,暖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与外面的风雪形成两个世界。)
二皇子(端着茶盏,用茶盖轻轻撇去浮沫,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大哥放心,赵宸在北疆虽然打了几个小胜仗,但终究是个外藩王,父皇不会真的把兵权都交给他。只要正月初二匈奴来攻,赵宸抵挡不住,父皇迟早会倚重你我。到时候,咱们联手,把赵宸的兵权夺过来,这大夏的江山,迟早是咱们兄弟的。
(太子点了点头,眼里满是得意:“还是二弟想得周到。等我当了皇帝,就封你为兵马大元帅,让你掌天下兵权!”)
话音刚落,暖阁的门突然被撞开,禁军统领带着一队禁军冲了进来,手里的长刀闪着寒光。
禁军统领(声音冰冷,对着太子拱手):太子殿下,陛下有旨,请您即刻移驾东宫偏殿,闭门思过,不得与任何人接触!
(太子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指着禁军统领怒吼:“放肆!朕是太子,国本所在!你们敢对朕动手?”)
二皇子(假意上前阻拦,眼底却闪过得意的光,声音带着“焦急”):你们好大的胆子!太子乃是陛下嫡子,谁敢动他?可知这是以下犯上!
禁军统领(冷声道:“陛下有旨,太子通敌叛国,证据确凿!谁敢阻拦,以同党论处!”他挥了挥手,禁军立刻上前,将太子按在地上,用铁链锁住了他的手腕。)
二皇子(立刻后退半步,对着禁军统领拱手道:“臣弟遵旨。大哥,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真是让父皇失望!”)
(太子被押走时,回头瞪着二皇子,眼神里满是怨毒和不甘。他突然明白——这封密信能如此顺利地送到父皇手里,恐怕少不了眼前人的“功劳”。二皇子表面上和他联手,暗地里却在等着看他身败名裂!可一切都晚了,冰冷的宫墙隔绝了他最后的呼救,铁链拖地的声音在长廊里回荡,像催命的鼓点。)
(消息很快传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不敢耽搁,立刻联合刑部尚书、都察院左都御史,带着人去东宫搜查。他们在太子的书房里找到了一个暗格,里面藏着十几封与匈奴往来的密信,还有一本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他收受贿赂、私通匈奴的经过。)
大理寺卿(拿着密信和账本,脸色凝重地来到养心殿,跪在地上):陛下,罪证确凿!太子不仅与匈奴汗王勾结,还收了匈奴送来的黄金千两、珠宝百箱,甚至私藏了匈奴的兵器,意图不轨!
(皇帝看着那些密信和账本,手都在抖。他闭上眼睛,两行老泪滑落:“朕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传朕旨意,废黜太子之位,贬为庶人,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消息传到北疆时,赵宸正在玻璃作坊里查看新烧制的玻璃。凌云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身上还带着京城的寒气,他单膝跪地,声音带着疲惫却格外坚定:“殿下!信送到了!陛下已经废了太子,打入天牢,三司正在追查同党!”)
赵宸(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他看着窗外的大雪,雪花依旧在飘,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刺骨):好。总算没有辜负父皇的信任,没有让百万百姓陷入战火。
慕容轩(笑着说):太子被废,二皇子虽然心思深,但暂时掀不起什么风浪。现在,咱们可以专心准备正月初二的决战了!挛鞮骨都侯失去了内应,又不知道太子已经被废,肯定还会按原计划来攻,咱们正好可以设伏,打他个措手不及!
赵宸(点头,眼神锐利):没错。凌云,你立刻去整顿兵马,把改良后的战马都集中起来,训练骑兵的冲锋阵型。慕容轩,你去安排粮草,确保正月初二之前,每个士兵都能吃饱穿暖。李老将军,你负责加固雁门关的城墙,准备好滚木、擂石、连发弩,等着匈奴来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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