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视一笑,齐声应是。)
(正厅外,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午后,城心广场。一块巨大的青石碑已被工匠们立起,碑面光洁,尚未刻字。百姓们闻讯而来,围在广场四周,窃窃私语。)
(赵宸穿着便服,站在石碑前,手中拿着一卷图纸。苏婉、阿依古丽、凌云站在他身后。几名匠人抬着刻刀,恭敬地等候。)
赵宸(高声): 乡亲们,这块碑,刻的不是我的功劳,而是我们安西人的约定。
(人群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赵宸: 十年之内,我们要做到——
赵宸: 一,修十座水库,百条沟渠,让旱地变水田。
赵宸: 二,建两座电站,一条铁路,两条干线公路,让货通天下。
赵宸: 三,办十所学校,两所医馆,一座农科院,让娃娃有书读,老人有医看。
赵宸: 四,种百万棵树,开十座水泥厂,让风沙变小,房子更结实。
赵宸: 五,粮价稳,税赋轻,商路通,夜灯明。
(他每说一句,匠人们便在碑上刻下一笔。刻刀与青石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人群中,先前那个卖豆腐的小贩忍不住喊出声来。)
小贩(高声): 王爷,这灯,真能亮到夜里?
(赵宸笑了。)
赵宸: 能。今晚,西市就会亮起第一盏电灯。
(人群哗然,孩子们兴奋地跳了起来。)
孩童(大喊): 我要去看灯!我要去看灯!
(苏婉上前一步,笑着补充。)
苏婉: 今晚广场还有义诊,大家可以来量体温、领净水粉。记住,水要烧开,手要常洗,厕所要盖好。
(阿依古丽也笑着开口。)
阿依古丽: 西域馆……不,便民馆,今晚发放安神香囊。睡个好觉,明天好干活。
(凌云则板起脸,严肃地提醒。)
凌云: 灯亮了,人也多了,大家看好自己的东西。玄甲军会巡逻,但也需要大家一起守规矩。
(人群中,一个白发老者颤巍巍地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者(哽咽): 王爷,俺活了六十岁,第一次听见有人把话讲到俺心坎里。俺们不是怕干活,俺们是怕干了也白干。您若真能让灯亮起来,让路平起来,俺们就跟着您干到死!
(赵宸急忙上前,扶起老者。)
赵宸(诚恳): 老人家,您放心。我赵宸,说到做到。
(他转身,对匠人们点点头。匠人们合力,在碑的行,行必果**。)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石碑在余晖中闪着淡淡的光。)
(夜幕降临,西市的街口,几名电工正忙碌地安装着一盏崭新的路灯。灯杆高耸,灯罩是一个圆润的玻璃球。)
(赵宸站在一旁,看着电工们接线、固定、调试。苏婉、阿依古丽、凌云也在,百姓们则远远地围在街口,屏息等待。)
电工头目(回头请示): 王爷,线路已接好,可以通电了。
(赵宸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赵宸: 开灯。
(电工头目拉下开关。刹那间,灯罩内的灯丝亮起,先是一抹橘红,随即变得炽白。光芒洒向四周,照亮了青石板路,照亮了孩子们惊喜的脸,照亮了老者湿润的眼。)
(人群先是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孩童(尖叫): 亮了!真的亮了!
老者(喃喃): 像白天一样……像白天一样啊……
(苏婉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泪光。她轻声开口。)
苏婉: 王爷,灯亮了,路就好走了。
(阿依古丽也低声道。)
阿依古丽: 灯亮了,心也就安了。
(凌云挺直了腰板,声音铿锵。)
凌云: 灯亮了,贼也就不敢来了!
(赵宸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却已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
赵宸(低声自语): 灯只是开始。水库、电站、水泥厂、道路、学校、医馆……一个都不能少。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系统(机械音): 叮——支线任务“夜灯初明”完成。奖励“小型水电站图纸”已发放。
(赵宸抬头,望向远处黑暗中的群山。那里,将矗立起安西的第一座水电站;那里,将流淌出驱动未来的电流。)
(西市的灯光下,人们围着路灯说笑,孩子们追逐打闹,小贩们重新摆起了摊子。一个卖糖人的小贩,特意做了一个小小的电灯形状的糖人,递到赵宸面前。)
小贩(笑着): 王爷,尝尝,甜的。
(赵宸接过糖人,咬了一口,笑容在脸上漾开。)
赵宸: 甜。甜到心里了。
(他望向人群,高声开口。)
赵宸: 乡亲们,灯亮了,夜就不再长。从明天起,我们开工——修水库,建电站,铺路,办学,种树种粮。安西的日子,会一天比一天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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