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农户们爆发出一阵欢呼,纷纷举手要试试。赵宸让他们排好队,一个一个轮流上,自己则站在旁边讲解,时不时纠正他们的姿势:“小李,身子别往前探,安全带勒紧了!”“老王,看前面的分禾器,对准麦垄再走!”)
(一上午很快过去,农户们渐渐摸着了门道,有的已经能让机器在院子里转圈了。周老头带着维修班的学员在旁边拆机器,把齿轮、轴承、传送带一一卸下来,用抹布擦干净再装回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轴承得每天检查,有异响就是进沙子了;这传送带松紧得合适,太松了打滑,太紧了磨机器……”)
李四(蹲在旁边看了半天,突然举手): 周师傅,这齿轮上的齿牙为啥有尖有圆?是不是尖的割麦子,圆的脱粒?
周老头(眼睛一亮,拍着他的肩膀说): 好小子,有眼力!尖齿是用来切断麦秆的,圆齿是用来脱粒的,就像咱用手搓麦穗,得用圆乎乎的手指头才搓得干净。
(中午吃饭时,农户们捧着碗蹲在院子里,边吃边讨论机器的操作,连嚼馒头的功夫都在比划操纵杆的动作。张三爷跟年轻人们说:“你们年轻人脑子活,得多学学仪表盘上的字,俺这老眼昏花的,记不住那些红针绿针。”)
年轻农户(赶紧说): 张大爷,您教我们怎么看麦垄、调方向,这可是您的老本事。昨儿您教俺们怎么根据麦穗高度调整切割器,比手册上写的还管用!
赵宸(端着碗走过来,听见这话笑着说): 这就叫“互补”。老农户懂庄稼,年轻人学技术,合在一起才能把机器用好。下午咱去东原的麦田,实地操作,谁要是能割完半亩地不出错,我就给他发个“农机能手”的牌子,挂在他家门楣上。
(农户们顿时来了劲,扒拉两口饭就把碗放下,摩拳擦掌地等着下午的实操。苏婉给大家分了些解暑的药膏,叮嘱道:“下午日头毒,机器驾驶室里闷,感觉头晕了就赶紧下来,别硬撑着。我在田埂上搭了凉棚,备着绿豆汤呢。”)
(下午的东原麦田,金色的麦浪在风中起伏。赵宸让士兵把机器开到地头,亲自示范了一遍完整的收割流程:启动机器、对准麦垄、前进收割、转弯掉头、停车卸粮,每个步骤都讲解得清清楚楚,连怎么在转弯时避免压坏未割的麦子都细细说了。)
赵宸(跳下车,对农户们说): 记住,机器是死的,麦子是活的。风大的时候麦秆会歪,得提前调整分禾器的角度;麦穗长得稀的地方,要放慢速度,别让机器空转浪费电。
(农户们轮流上车实操,赵宸站在田埂上指挥,时不时用铁皮喇叭喊两句:“小王,切割器太高了,留的麦茬太长!”“老张,别往左边偏,那片麦子还没割呢!”)
(有个年轻农户太紧张,把前进挡当成了后退挡,机器猛地往后一退,差点撞到田埂上的石头。赵宸赶紧让人停车,爬上去帮他调整操纵杆,笑着说:“这就像学骑马,摔两跤才记得牢。下次再错,就去给维修班的人递扳手,看他们拆机器学本事。”)
(夕阳西下时,最后一个农户也顺利割完了半亩地,虽然速度慢了点,但没出啥错。赵宸让人把“农机能手”的木牌拿出来,亲手挂在他脖子上,周围的农户们纷纷鼓掌,连远处放牛的牧童都跑来看热闹。)
张三爷(望着金灿灿的麦田,突然对赵宸说): 王爷,俺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让这机器明天去俺们村?俺们村有几户人家的麦子快熟过了,再不收就掉粒了。
赵宸(点头): 明天一早就去。让王院长派两个学得好的学员跟着,你们村的人也跟着学,边干边教,比在院子里练管用。
(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在赵宸脑海中响起,带着温和的回响。)
系统(机械音): 叮——检测到宿主亲授农业机械操作技术,实现“理论-实践”结合,触发“农技传播”加速效果:农户掌握速度提升50%,农业机械应用范围将扩大至周边五县。奖励“农机互助合作社章程”一份,助力农户协作生产。
赵宸(心中一暖,对农户们说): 系统给咱指了个新路子——成立合作社,几家合着用一台机器,轮流收割,既能省钱,又能互相帮忙。王院长,明天就把章程抄出来,让大伙儿看看合不合心意。
(农户们一听就乐了,李四拍着手说:“这主意好!俺们村才三户有麦子,买台机器不划算,合着用正好!”)
(夜幕降临时,农科院的灯亮了起来。赵宸和农户们围坐在机器旁,就着油灯的光讨论合作社的事,张三爷提议按“田亩多少”分摊费用,李四建议让学得好的学员当“农机长”,负责调度机器,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火朝天。)
周老头(拿着维修手册,给学员们划重点): 记住这几个易损零件,每天收工后都得检查一遍。轴承缺油就像人缺了水,跑不了远路;刀片钝了就像镰刀没磨,割不动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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