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缠结滞财气,奇门调局旺家宅
(初春的江南刚熬过倒春寒,潮气像浸了水的棉絮,裹着微凉的风钻进青石板巷弄。王奶奶家住在三楼,阳台正对着巷口那棵老樟树,枝叶被风吹得沙沙响,连带把护栏上晾的衣物也搅得翻卷不停。巧的是,今年是甲辰龙年,九宫飞星里的五黄廉贞星恰好飞临正西方兑宫,而王奶奶家的阳台正处在宅子的兑宫位。五黄星属土,主凶灾、滞涩,兑宫本就属金,土生金则金气过旺,如今衣物缠结如乱绳,更让金气彻底淤塞,成了“金滞水停”的格局——这正是王家近半年诸事不顺的根由。)
灰色羊毛衫的袖口勾住蓝棉裤的抽绳,米白色围巾缠在碎花被套边角,两件小孙子的卡通内衣在晾衣杆中间拧成死结,布料被扯得变了形。王奶奶踮着三寸小脚,伸手扯了半天羊毛衫的袖口,可那抽绳像是长在了一起,越扯越紧。她喘着气扶住腰,花白的头发被风吹得贴在脸颊,额角渗出的细汗混着潮气,让皮肤发黏。
王奶奶(对着衣物瞪了瞪眼,声音带点沙哑的抱怨):这鬼天气!这衣服也跟我作对!缠得跟麻花似的,扯都扯不开,真是要气死人!自打过年后就没顺过——小宝月月感冒,建军谈好的单子说黄就黄,连我买菜都能连着三天挑到烂土豆,准是哪里犯了冲!
(【脚步声】楼梯口传来“噔噔”的脚步声,苏展拎着个米白色布包走上阳台,布包上绣着一朵小小的兰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抬头扫过阳台方位,又看了眼缠结的衣物,脚步顿了顿,立刻加快速度走过去。)
苏展(把布包放在护栏边的水泥台上,挽了挽浅灰色针织衫的袖口,露出纤细的手腕):王奶奶,您别急,这不是衣服跟您作对,是今年的九星年运和阳台气场拧在了一起。您家阳台在兑宫,正好赶上五黄廉贞星落这儿,这星是九宫飞星里最凶的,主阻滞、是非。兑宫属金,五黄属土,土生金就把金气喂得太旺,现在衣物一缠结,金气彻底流不动了,可不就招不顺?
她俯下身,指尖轻轻捏住羊毛衫的袖口,找到被勾住的抽绳线头,像解连环扣似的慢慢往外挑:“您属鼠,是子水命。奇门里说‘金生水’,金本是您的财星源头,可现在金气淤塞成了‘死金’,不仅生不了水,反而像块石头堵在水流里,您家里的财气、健康气自然就滞住了。”
(【动作】苏展接着拿起缠在被套上的围巾,那围巾是去年小宝用粗毛线织的,针脚歪歪扭扭,边缘还掉了几根线头。她把围巾从被套边角慢慢绕开,生怕扯坏了——这可是小宝的心意,王奶奶平时都舍不得戴。最后捏住围巾末端的流苏,轻轻抖了抖,灰尘随着动作落在阳台的水泥地上,阳光一照,像细小的金粉在飘。)
对付那两件拧成死结的内衣时,苏展蹲下身,拇指和食指捏住结头,顺着棉线的纹路轻轻一捻,原本紧实的死结竟然顺着缝隙慢慢散开,像是有灵性似的。前后不过五分钟,四五件衣物就被她一件件理顺,分别搭在护栏的三层横杆上,风一吹,轻轻晃动,再也没有缠扯的迹象。
王奶奶(拍着大腿叹气,眼里却亮了起来):小苏啊,你这手真是神了!还懂九星、奇门?快跟我说说,我家这一家子属相杂,是不是也跟着犯冲?我属鼠(子水),今年六十八;老头子属蛇(巳火),比我大两岁;儿子马建军属马(午火),三十五;小孙子小宝属兔(卯木),刚上一年级。前阵子有人说我们家“水火相冲”,是不是真的?
苏展直起身,指尖摸了摸还带着潮气的羊毛衫——潮气重也是兑宫金气过旺的副作用,金气凝则生湿,湿气流进屋里,孩子自然容易感冒。她目光扫过整个阳台:老旧的铁护栏生了点锈迹,两根竹竿晾衣杆用绳子固定在护栏两端,角落堆着几个空花盆,盆底还积着去年的落叶,风从巷口吹进来,带着老樟树的清香,却在阳台里打了个旋儿才出去——这就是气场淤塞的明证。
(【动作】苏展从布包里掏出个巴掌大的黄铜罗盘,罗盘中间的指针亮晶晶的,边缘刻着密密麻麻的天干地支和九星刻度。她把罗盘放在护栏的平整处,轻轻转了转底盘,指针晃了两圈,稳稳停在了兑宫的“惊门”位置,指针顶端的小红点正好对着缠过衣物的晾衣杆中段。)
苏展(指着罗盘上的刻度,声音放缓了些,怕王奶奶听不懂):您家的属相本身是顺的,是“相生链”——您属鼠(子水),水生木,正好生小宝的卯木;小宝的木又生火,能助您儿子和老伴的午火、巳火,本是“水涨木荣、木旺火旺”的好格局。但坏就坏在五黄星落兑宫,让金气成了“拦路虎”。
她顿了顿,又指了指晾衣杆中间刚才挂被套的位置:“奇门里,兑宫对应‘惊门’,主变动、不安稳,像家里的小意外、生意上的变数,都跟这方位的气场有关。您之前把大件的被套挂在中层,正好挡住了上下层的气口,风进不来,气场就堵在了阳台里,五黄星的凶性就更难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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