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扫厕所的临时工挣不了几个钱,要还你钱,不知拖到什么时候!”
“至于贾家跟傻柱的事,咱们不掺和!”
闫解成重重地点头。
按理说,和贾家那么要好的傻柱出了这么大的事,贾家怎么也得派人去看看、问问吧。
可到现在,他连秦淮如的影子都没见着。
“真是一群白眼狼,往后得离他们远点!”
就在这时,闫解成的肚子突然咕咕叫起来。
“爸,咱家啥时候开饭啊?我都饿了!”
阎埠贵却指了指身边刚拎下炉子的一壶热水。
“这才几点?急急忙忙吃了,待会儿还没睡呢就饿得慌?你先喝点水垫垫肚子!”
不只刘家阎家,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那傻柱这下不是彻底废了吗?”
“我跟你讲,我儿子跟去看了,瞧得一清二楚,傻柱下面不仅裹着布,还淌着血呢!”
“那棒梗真不是东西,以前傻柱天天往他家带饭,连句谢谢都听不到,竟还做出这种事!”
“谁说不是呢,你看看贾家把那孩子娇惯成啥样了?”
“偷东西、骂人、逃学打架,哪一样他没干过?哪算个好学生!”
“我要是傻柱,出院了非让棒梗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说,傻柱出院之后会不会直接上贾家闹去?
贾张氏可不是好惹的,搞不好还得打起来!”
下午。
寒风凛冽地刮着,枯叶拍打着树干。
街上空无一人。
只有傻柱一个人拄着拐杖,艰难地往前挪,每走一步,裤裆底下都胀痛得厉害。
“棒梗,你个混账,给老子等着!”
傻柱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得咬着牙一步步往四合院走。
送他来医院的人早就散了,他只好租了医院的拐杖,一个人慢慢挪回去。
“贾旭东你这废物!肯定是你指使棒梗干的!你们等着,棒梗你这小兔崽子也跑不了!”
被人称作“四合院战神”
的傻柱,这会儿不只身下疼,心里更憋屈。
想起从前在轧钢厂当厨师时带回来的那些菜,哪怕喂狗,狗也该朝他摇尾巴了!
四合院里。
“老太太,事情就是这样。”
易中海坐在炕沿上,把事情经过大致跟聋老太太讲了讲。
“棒梗人呢?找着没?”
聋老太太没多问傻柱,反倒先问起棒梗。
“找着了。
孩子小,做错事就躲起来了,缩在水泥管子里,我去的时候都冻得发青了。”
易中海没提那管子是棒梗干完坏事不敢回的家,更没提在那里看到许大茂家老母鸡的鸡毛。
“小孩嘛,难免管不住自己,做点错事也正常。
柱子不也偷过我相册吗?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聋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透着精明。
既然傻柱不能生育已成定局,现在该想的是怎么及时止损。
反正傻柱得给她养老,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易中海点点头,明白老太太已经拿定了主意。
他正要再说点什么,就听见院外传来骂声:
“棒梗,你给老子滚出来!”
傻柱拄着拐杖站在贾家门口,对着屋里大骂。
“老子从前那些菜就算喂狗,也养不出你这种白眼狼!”
傻柱这下是彻底不要面子了。
他刚回院时还以为没人知道,可一看院里人看他的眼神,就明白自己这名声已经臭了。
“柱子!”
棒梗还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后院聋老太太却被易中海搀着走到了前院。
“老太太您怎么出来了?天这么冷,冻着您可怎么办!”
可聋老太太没接这话,反而问:
“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
“必须赔偿,还要负责!贾家要是不赔钱不负责,我就把那个小白眼狼送进巡捕房,看谁还能治他!”
聋老太太听了这话,气得用拐杖连连敲地,像是在责备傻柱的冲动。
“贾家就棒梗这一根独苗,你把他送进巡捕房,贾家还怎么过下去?”
“东旭和你可是兄弟啊,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忍心让他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抓走?”
“知道的人明白你有苦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欺负他们一家呢!”
老太太话音未落,傻柱正要回嘴,眼角余光却瞥见贾家那边有了动静。
只见贾家大门猛地打开,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地走了出来,棒梗则背着一捆不知从哪弄来的柴枝,跟在她身后。
“傻…柱子,是我们家不对,都怪我,没把棒梗教好!
你要送就送我进巡捕房,别送他!”
说着,秦淮茹“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一旁的棒梗低垂着头,眼中却闪烁着愤恨的光。
“傻柱,你又欺负我妈,你给我记着!
什么负荆请罪,明明是他傻柱欺负我们家,凭什么要我给他道歉?”
棒梗在心里一遍遍咒骂着眼前这些人。
但想到母亲之前的叮嘱,他还是强忍着屈辱,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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