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狗屎!”
“该死的苏青阳!我**你**!”
傻柱捏着鼻子,恶心得直甩手。
这触感!这味道!绝对是狗屎没跑了!
该死的苏青阳!不光他本人欺负我!
连他养的狗都来恶心我!
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
傻柱捏着鼻子走到井边。
可老话说得好:
屋漏偏逢连夜雨。
当傻柱看到冻成冰坨的水桶时,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现在家里没水,连手都洗不了!
“**擦擦擦擦!”
傻柱抡起拳头,对着寒冷的空气一阵乱挥。
接连的打击让他几近崩溃!
“苏青阳!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比我惨十倍!”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前院苏青阳的家,
扭头就要回屋。
可这一回头,傻柱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
易中海的家门口——
回忆起中午向易中海借煤时被他回绝的场景,傻柱心里就一阵窝火。
“易中海,这可怨不得我了。”
“都是你自找的。”
他嘴里嘟囔着,走到易中海家门口,拽过门帘使劲擦手。
反反复复擦了十几遍,傻柱才觉得解气,心满意足地回屋。
眼下治不了苏青阳,能给易中海添点堵也算出了口气!
回屋后,他往床上一躺,手耷拉在床沿外。
手是擦干净了,可那股臭味还在。
说起这味道,就不得不提气味的挥发原理。
像这样容易挥发的物质和分子,温度越高,它们就越活跃。
也就是说,温度越高,气味就越浓。
化粪池也是同样的道理。
那些脏东西原本气味或许没这么冲,可温度一上来——
那味道,简直能熏得人晕头转向!
苏青阳当初可是把卫生间的排污口埋在了傻柱家地下。
这会儿他们还在洗热水澡,热水一流进化粪池,温度一升高——
傻柱家简直没法待了!
躺在床上,傻柱越闻越觉得不对劲。
屋里温度似乎高了点,寒意也退了些,可唯独这味道越来越重!
怎么回事?
他一脸困惑地抬起刚才沾过狗屎的手,凑近闻了闻。
是臭,但远不及屋里这股味儿那么…那么浓烈!
傻柱只能想到“浓烈”
这个词。
“哼,哼。”
他使劲吸了吸鼻子——
人哪怕进了厕所,也知道要小心呼吸。
一不留神吸大口,那味道能呛得人够呛!
傻柱这猛一吸气——
“咳咳咳!”
差点没把他呛晕过去!
好家伙,那气味窜进鼻子,直冲肺部,呛得他喉咙火辣辣地疼!
“咳咳…到底什么玩意儿!”
他边咳边推开门。
门一开,北风呼呼地灌进来,傻柱顿时被寒冬抱了个满怀。
嘭!
一刹那,傻柱猛地用身体死死抵住房门。
不行,比起寒风那种切肤之痛,臭气至少只是精神折磨……还能勉强忍受。
可这味道实在呛得人脑门发胀!
他在屋里来回翻找许久,始终没寻到臭气的来源。
最后只得捏着鼻子,瘫在床上昏沉睡去。
他哪里想得到——
此刻他家正下方,化粪池正咕嘟咕嘟翻滚着气泡,
把蒸腾的臭气全送进了屋里。
第二天清晨,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傻柱挣扎着爬起来,又低声骂了句苏青阳。
昨晚哪是睡着的,分明是被活活熏晕的。
连自己何时醒的,他都记不清了。
“柱子,柱子,你在家吗?”
“秦淮茹?”
门外传来秦淮茹的声音,傻柱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一大早的,她来做什么?
门外,秦淮茹拉着棒梗轻声嘱咐:
“待会儿好好跟你柱子叔说说话,跟他学点手艺。”
“顺便……也听你奶的话,拿点用得上的东西回来。”
原来昨晚贾张氏和贾东旭商量了一整夜,
决定让棒梗先跟着傻柱学点本事。
表面上是学手艺,实际是想看看傻柱家里有没有能顺手带回的物资。
这年头家家都过得紧巴,
只能指望从别人那儿蹭点油水。
秦淮茹也觉得这主意不错。
她倒不是贪那点东西,主要是为棒梗将来着想。
医生说过,棒梗以后说话可能不利索,
手指又断了几根,
不如早点学门手艺傍身。
否则,她真不知道棒梗以后能靠什么过活。
“柱子,柱子。”
交代完棒梗,秦淮茹再次抬手敲门。
吱呀一声,木门开了。
可门一开,秦淮茹却被扑面而来的臭气熏得连退几步。
“咳、咳咳!柱……柱子!咳!”
这味道,简直呛得人睁不开眼!
太臭了!
傻柱该不会在屋里……?
真叫人受不了!
秦淮茹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向傻柱:“你……在屋里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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