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傻柱扔出的大擀面杖正中贾东旭胸口,把这个三轮车夫砸得四脚朝天,哀嚎连连。哈哈哈!傻柱见状捧腹大笑,声音响彻整个食堂。
滑稽的是,害怕偷酱油事发的小棒梗早就逃之夭夭,压根没管摔在地上的老爹,真是得很。谁干的?!贾东旭狼狈地爬起来,抄起擀面杖怒指厨房众人。你爷爷我!傻柱嬉皮笑脸地应道,丝毫没有愧疚之色。
他一贯如此,除非看上哪个女人才会大发善心,平日里就是个混不吝。
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尽管蹬三轮练就了些腿脚,但真要动手还是打不过傻柱。
他只能狠狠捶打着案板,指着傻柱骂道:你个缺德玩意儿又皮痒了是吧?
虽然打不过,但贾东旭已经盘算着要找机会报复,或者撺掇林新成来收拾这个 。
傻柱笑得眼角的皱纹堆积起来,咧开大嘴露出泛黄的牙齿,显得格外得意。贾东旭,你这人就是皮痒欠收拾,我教训偷油贼关你什么事?放着正门不走非要凑热闹。”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理直气壮,甚至故意隐瞒了偷酱油的真凶,盘算着晚上去找赵素华邀功请赏。
正如林新成当年所言,傻柱确实正在向某种恶劣的方向蜕变。少在这儿嘚瑟!忘了从前被我林哥教训得像条丧家犬的事了?等着瞧,过不了几天有你好看的!”
贾东旭狠狠将擀面杖摔在地上,撂下狠话转身离去。哼!就算林新成来了我也不怵!”
傻柱嘴上强硬,可每次见到林新成都低声下气地喊。
要论心机手段,院里的住户顶多是些小算计,而林新成却是头狡猾的狼。
他心知肚明贾东旭搬不动林新成这尊大佛——这家伙好吃懒做,连媳妇的工资都被婆婆把控,根本拿不出像样的好处来巴结人。
反观自己如今是食堂大厨,每日都能捎回几盒油水十足的饭菜。
只要将这些孝敬给,自然能换来些指点。
与此同时的厂房里,林新成正展现着系统赋予的七级钳工技艺。
当年他略施小计让贾东旭偷盗之事败露,既整治了这个懒汉,又获得了系统嘉奖。水平不错啊,起码有六级了吧?”
易师傅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看出这年轻人已然达到七级水准。
想到自己苦熬多年才到八级,而这个病退多年的晚辈竟然后来居上,老工人心里难免泛酸。
这简直颠覆常人的认知,就像二十一世纪一个苦读多年的青年好不容易考上普通本科,却发现隔壁十岁的孩子已经进了清华北大。
荒谬!
老天爷一定是在开玩笑,绝对是骗人的!
新成啊,你这手艺真不错,胃病什么时候能养好?厂里就缺你这样的技术骨干,大家都盼着你回来带领咱们共同奋斗呢。
车间主任在一旁观察,他可不是外行领导。
林新成的技术水平明显达到了七级工标准。
按理说钳工需要熬资历,但特殊人才可以破例。
他觉得给林新成开个绿灯也未尝不可。医生说要慢慢调养,这胃病折磨得我够呛。林新成叹气道。
其实他在街道办和工厂之间犹豫不决。
以他的能力,即使没有系统奖励,再过几年也能达到八级工水准。
但八级钳工虽好,街道办的工作时间更自由,方便他去见那些红颜知己。
在工厂当钳工可没这么多闲暇。
权衡之下,林新成选择了对自己更有利的路——除非能在轧钢厂混个一官半职。小林,身体是 本钱,养好病才能回厂里继续奋斗啊。车间主任笑道。
心里却在嘀咕:这人整天在家休息、出门钓鱼,技术居然比天天在车间干活的工人进步还快,简直没天理!
车间主任离开后,工人们松了口气。
林新成懒得计较易中海贬低他水平的事,直接去其他车间找秦淮茹。
两人正说着话,怒气冲冲的贾东旭找了过来。你们那点破事别来找我,我没空掺和。林新成瞥了眼贾东旭,对方只好悻悻离开。
林新成虽然经常整治院里那些人,但从不无故惹事。
就算打架也是师出有名,不会为点小事自找麻烦。淮茹,我们继续。林新成边帮秦淮茹干活边聊天。
秦淮茹脸上洋溢着幸福,丈夫常来厂里探望,还接送她上下班,让其他男工不敢打她主意——谁都知道得罪林新成会有什么下场。
林新成小时候去厂里找父母时,常遇到其他工人家的孩子。
有个孩子当面辱骂他父母,说他母亲来历不明,不是正经人。
这话戳中了林新成的痛处——他清楚记得母亲本是绸缎庄千金,只因嫁给父亲惹恼了外祖父,加上舅舅败光了家业,两家才断了往来。
父母从不愿提及往事,如今竟被人凭空污蔑。
他二话不说扑上去,将那群孩子揍得哭爹喊娘。
混战中他自己也挂了彩,却抢在对方前头冲进厂房,扯开嗓子嚎啕大哭。
这招他从小用到大:幼儿园时用眼泪让霸凌者退缩,小学时靠哭诉扭转局面。
直到高中个头蹿得太猛,这副模样再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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