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们的饭!再嘀嘀咕咕当心挨揍!刘海中的怒吼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三兄弟顿时了然——老爹还是那个暴脾气。
林家餐桌上,林新成正和娄晓娥带着孩子们吃饭。
何雨水没来,她正盘算着怎么把冉秋叶老师介绍给哥哥傻柱。爸爸,今天怎么没有肉啊?四个孩子异口同声地问。最近家里紧巴巴的。
这几个白面馒头你们分着吃,爸爸妈妈吃窝头就行。林新成把馒头分给孩子们。
秦淮茹她们配合地啃起窝窝头——其实里面包着白面馅儿。爸,把我的馒头给妈妈吃吧!冬青懂事地说。
娄晓娥连忙推辞:你在长身体呢,快吃吧。她咬了口特制窝头,心里美滋滋的。
娄晓娥吃着香喷喷的馒头,却故意皱起眉头装出难以下咽的样子。
这些年来,林家虽然总是避开大院邻居偷偷改善伙食,又是白面馍馍又是大鱼大肉的,但眼看着孩子们渐渐懂事,林新成觉得该让儿子明白粮食的珍贵。
他不想把孩子扔到乡下去受苦,温和地教导就够了。爸,您吃白面的吧!我啃窝头就行!白芨说着就要把馒头递过来,小青黛也眨着大眼睛举起自己的白面馒头。
林新成心里暖暖的,果然闺女最贴心。你们吃,爸不饿。他满意地看着林用把馒头塞给秦淮茹——这几个孩子都没长歪,很好。
逗完孩子,林新成和妻子啃起窝窝头。
外皮是棒子面,里头却是雪白的好面粉,吃得格外舒坦。
饭后他摩挲着秦淮茹的手听收音机,直到中院传来嘈杂声才起身:走,开会去。
后院空荡荡的,许家老宅早没了人烟。
跟聋老太打过招呼,一家子穿过月亮门来到中院。
三个院的住户黑压压聚在槐树下,活像当年傻柱请客时的阵仗。
林新成搂着双胞胎女儿落座,冬青挨着他,秦淮茹抱着小林用。
斜对角坐着娄晓娥和秦京茹,一个嗑瓜子说闲话,一个总往这边瞟——别人当她看孩子,其实目光全黏在林新成身上。
三位大爷在八仙桌前坐定,二大妈攥着扫帚柄虎视眈眈。
屋檐下挤满交头接耳的邻居,几个皮猴在人群里窜来窜去。咳咳,安静!三大爷的温和劝告淹没在嬉闹声里。二大爷的搪瓷缸砸得桌面震颤,横肉堆里的眼睛瞪得溜圆:都给我闭嘴!孩子们顿时像受惊的麻雀缩回家长身后。
这位凶神不知道,大院里早拿他当夜啼郎的克星——再闹腾就让二大爷把你挂房梁上当腊肉!父母们信口胡诌的恐吓,倒和他平日揍孩子的做派相得益彰。
林新成端着水杯笑吟吟地望着二大爷,抿了口茶水,今儿个可有好戏瞧了。
不过出完主意后,他就懒得掺和这些闲事了。
挨着秦淮茹坐下,林新成不时凑过去窃窃私语,逗得秦淮茹捂嘴轻笑,伸手捶他肩膀。想得美!昨晚那是特殊情况,往后可没这等好事,你少做白日梦!秦淮茹红着脸拧他腰间软肉,眼波流转间带着娇嗔。这不是京茹快过生日了嘛,我就琢磨着给她个惊喜。林新成嬉皮笑脸地说。
秦淮茹扬起小拳头轻捶他胸膛:净瞎说,她生日还早着呢!她心里明镜似的,这哪是给堂妹过生日,分明是变着法给自己谋福利。
中院里正开批斗大会,这边小两口躲在角落说悄悄话。
只见二大爷揪着棒梗儿当众展示他衣襟上的油渍,贾张氏急得直跺脚却无计可施——这小祖宗偷谁不好偏偷二大爷家,要偷傻柱家倒还好办些。
三大爷亮出修车铺的证物时,贾张氏刚要撒泼就被瞪了回去。再闹腾就把这小贼送派出所!吓得老太太赶紧闭嘴。
虽说孩子年纪小判不了刑,可要真传出去的名声,往后怕是连媳妇都讨不着。要是不答应我这个提议......林新成贴着秦淮茹耳畔低语,你忍心看你男人累垮么?这套说辞把秦淮茹堵得哑口无言——这年头还没时兴这种话术呢。那...那你说怎么办嘛。她终究心疼丈夫,红着脸应允了。
批斗会散场时,傻柱又翻出棒梗儿早年偷鸡的旧账,众人看那小子的眼神顿时充满鄙夷。
林新成听着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领着妻儿往回走。
安顿好孩子后,他骑车折返四合院,前院几个婆娘正扎堆议论他们夫妻俩的闲话。真稀奇啊,林新成和秦淮茹结婚这么多年了,两人反而越来越年轻,三十多岁的人看着像二十出头。”
“可不是嘛,还是林新成会疼人,把淮茹养得水灵灵的。”
几个妇人笑着打趣,话里的意味彼此心知肚明。
谁不羡慕秦淮茹呢?
林新成无奈地笑了笑,没搭话,径直穿过前院往中院走去。哎,你没发现吗,林新成好像比秦淮茹还显年轻,淮茹真是有福气。”
“是啊,早知道当年就该早点认识他,说不定能……”
前院的妇女们继续闲聊,话题逐渐大胆起来。
林新成听力极佳,即便到了中院还能听见她们的窃窃私语,差点没绊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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