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傻了眼——明明跟科长说好不带林新成徒弟来的!
易中海瞥着林新成直摇头:这人在酒楼当个小职工谁信啊,轧钢厂哪儿没他徒弟?
“林新成,你可看清楚,我才是院里的一大爷!”
刘海中怒气冲冲地嚷道。
这群人一口一个“两位二大爷”
,真当他好欺负不成?
“再说了,娄晓娥家的事与你何干!”
刘海中瞪着眼睛喊道,和阎埠贵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心里暗喜,这下总算明白了——难怪林新成这些年总接济娄晓娥家,偶尔还给何雨水饭吃,甚至把秦淮茹二叔家的妹妹也接到家里吃住。
原来不是林新成硬撑着做好人,而是背后有娄晓娥的财力支持!
既然如此,干脆抄了娄晓娥的家,断了林新成的后路,看他以后还能靠谁接济!
他们试图从林新成身上找把柄,可惜根本无计可施。
林新成出身虽有些问题,但影响不大。
他母亲当年隐瞒了家庭背景,离家时便已写下书面证明,彻底断绝关系,以防有人借此对付他。
林母早已为他铺好了后路。
即便有人查得出正阳门那边的旧事,也奈何不了他。
更何况,他现在顶着工人出身的头衔,担任正阳门街道办副主任,在正阳门和锣鼓巷一带还有不少支持他的年轻人,老婆秦淮茹也是工人。
这一身光环加持下,两位大爷想动他?纯粹是痴心妄想!
既然如此,只能从侧面下手——娄晓娥就是突破口。
既然林家与娄晓娥家关系密切,那就抄了她的家,斩断林新成的经济来源。
看他以后怎么帮娄晓娥一家,只能啃窝窝头喝稀粥去吧!
“这事看似与我无关,但我跟许大茂可是铁兄弟!您二位无凭无据就要抓我弟妹、抄她的家?作为许大茂的好兄弟,我要是袖手旁观,还算个人吗?大伙儿说是不是!”
林新成高声说道,目光扫向四周。没错!”
“林哥说得对!”
“这朋友没白交!(许大茂躺床上一脸懵)”
“林哥够义气!某些人啊,啧啧……”
院里众人纷纷附和,投向刘海中、阎埠贵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鄙夷。
先是偏袒处理傻柱的事,现在又拿娄晓娥开刀,大家早就不满了——毕竟娄晓娥丈夫瘫痪在床,还有两个孩子要养,光凭这份可怜,就值得同情。不信是吧?走,去娄晓娥家,看看她该不该抓!”
刘海中起身喊道,大步向后院走去。
阎埠贵紧随其后,林新成则带着自家人、娄晓娥和孩子跟上。
保卫科的人和大院邻居们也都乌泱泱地涌向后院。
娄晓娥家门口。各位听好了,进屋里搜查是你们的职责,院里人不会干涉。
但必须遵守规矩——不准乱翻物品,不准损坏私人物件,更不准碰女同志的贴身衣物。
谁要敢糟蹋娄晓娥家的东西,就别想全须全尾走出这个院儿。
要是翻弄女人家的私密衣物,直接按流氓罪扭送派出所!都给我把皮绷紧了!
林新成立在门前厉声训话,保卫科众人连连称是。
原该到场的科长为何缺席?无非是碍着师徒名分怕难堪。开始吧。
得到许可后,保卫员们轻手轻脚推门而入。
有人在外间翻检,有人进了里屋,个个规规矩矩地翻找着。林新成!你这不是明摆着包庇娄晓娥吗?照这么查能查出个鬼!你跟自B贾就是一窝的!刘海中急得跳脚,几个关键位置都不让碰,这还搜什么搜?
满嘴喷粪!亏你还是管事大爷!街溜子才像你这般胡吣乱扣帽子!林新成居高临下瞪着矮胖的刘海中,吓得对方连连倒退。刘海中注意言行!哪有当大爷的这副德行!院里的小媳妇即刻出声声援。不许污蔑新成!他可是院里顶顶好的大好人!中年妇女们齐声附和。
这三十出头却生得少年模样的汉子,向来是全院女性的心头好。
刘海中被骂得缩了脖子。
他敢往死里揍自家小子,可没胆动别人家婆娘一指头。
真要犯了众怒,全院老爷们的拳头能把他捶成肉饼。秦淮茹,你们几个女同志去检查下娄晓娥的贴身衣物,也算帮她证明清白。林新成转头吩咐道。
几个妇女应声进屋,把里间的保卫员都赶了出来。
待搜查完毕,保卫科和妇女们两手空空。
莫说金条珠宝,连许大茂夜壶里的腌臜物都算是最接近黄白之物的发现了。诸位可有收获?林新成坐在桌前浅笑。未发现可疑物品。保卫员如实汇报。确实没有。秦淮茹也跟着摇头。二位大爷,现在能说是蓄意构陷娄晓娥了吧?林新成猛然拍案而起,茶缸在掌下瞬间压成铁饼。
刘海中面如土色:这、这都是阎埠贵的主意!被点名的阎老师慌忙护住自己的搪瓷缸,冷汗涔涔。刚才两位一口一个‘自B贾’,咬定娄晓娥的身份,确信她家藏了宝贝,反复强调她出身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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