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暗下决心,要是没有自行车的话,以后绝不钓这么多鱼了。
刚走进前院,就看见阎大妈在院子里切白菜。
哎哟!周云你可真厉害,一下子钓到四条大鱼!阎大妈放下菜刀往桶里一看,惊讶地说道。
在她的记忆里,阎埠贵从没一次带回过这么多大鱼。
而且每条都至少有十来斤重,太惊人了。
在这没有饲料喂养的年代,野生的鱼极少能长到这么大。
她丈夫阎埠贵虽经常钓鱼,可钓上来的大多是些小鲫鱼,很少有超过两斤的。
你叁大爷钓的鱼可小多了,哪比得上你的这些啊。
叁大妈双眼泛光,双手蠢蠢欲动,仿佛下一刻就要直接上手去捞。
运气好罢了。
周行云加快脚步,迅速从叁大妈身旁走过,不给她半点机会。
他穿过月亮门,走进中院。
在水龙头旁洗衣服、择菜的妇女们纷纷转头看他。
当她们瞧见水桶里那四条半米多长的大鱼时,全都惊得张大嘴巴。
天!这几条鱼可真大,加起来怕是有五十多斤吧?
不会吧,周行云头一回钓鱼就这么多收获?回去得让我男人也去试试。
我家过年都没买过这么多鱼!他一个人吃得完吗?
……
大伙儿啃窝头的时候,你却能吃到撑,这不是招人恨吗?
周行云提着水桶从中院走到家门口这段路,只觉得后背 ** 辣的。
一道道嫉妒的目光像箭一样射过来,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千百个窟窿。
棒梗正和小伙伴们逗蚂蚁玩,看到桶里的大鱼,立刻跑到秦淮茹身边嚷嚷:妈,我要吃鱼!
后天再吃,乖。
秦淮茹强忍烦躁,低声哄道。
她也馋肉,可贾东旭还躺在医院,家里的荤腥都得先紧着丈夫补身子。
不行!我就要现在吃!
棒梗扯着嗓子哭闹,在地上打滚,弄得满身都是土,脏兮兮的。
秦淮茹见状也懒得哄了,任由他闹腾,自顾自低头搓衣裳。
……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管事大爷坐在院角晒太阳。
此刻三人的目光都落在周行云身上。
老阎,你亲眼看见周行云钓上来四条十几斤的大鱼?
刘海中还是不敢相信。
凭什么周行云第一次钓鱼就有这般收获?成了院里最厉害的钓手?老天爷也太不公平。
不是四条,是六条。
阎埠贵嘴角抽了抽,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
作为老钓客,他太清楚这样的收获有多离谱,简直像说书人嘴里的传奇故事。
他还送了两条大鱼给别家孩子。
阎埠贵摆着脑袋,一脸遗憾地感叹:这鱼本该给我才是!带他去河边的人可是我。
刘海中眼珠子滴溜一转,端着架子开口道:可不嘛,咱们三个院里管事的大爷,整天为调解纠纷操了多少心?周行云怎么也该表示表示。
阎埠贵立即接茬:老刘说得在理!昨儿个我才劝和了两户人家,说得嗓子都冒烟了。
易中海面色平静,慢条斯理地说:你们想要就去要嘛,看看他给不给。
他想起昨天捐款会被搅黄的场景,心里暗恨。
不过他觉得周行云近来似乎变了个人,索性让两个老伙计先去试试水。
......
周行云提着水桶往水龙头走去,正撞见刘海中二人迎面而来。
他清了清嗓子对众人说道:今儿的鱼太多,我吃不完。
外头卖三毛一斤,我这儿只要两毛。
这话引得院里的妇人们纷纷叫好,有人夸他懂事,有人说从小看他就有出息,还有人掰着指头算能省下多少面粉钱。
转眼间人群就散了个干净,都赶着回家拿钱买鱼。
望着刘海中他们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周行云故作关切道:二位大爷可是身子不适?有病可得早治啊。
刘海中望着六七个女人兴高采烈地攥着钱快步走来,抹了把额头的汗珠,转身便走。
他可清楚,要是耽误了她们抢购便宜鱼肉,唾沫星子准得淹死他。
“我也没啥事儿。”
阎埠贵见状,脚底抹油,悄悄溜了。
怪了?
周行云心里犯嘀咕,但很快抛到脑后——院里那群女人已经围了上来。
“给我三斤肉,别带下水啊!”
“鱼头便宜点儿呗,光啃骨头没意思。”
……
吵嚷声搅得周行云脑仁直跳。
人群里,秦淮茹只瞥了一眼热闹,没凑上前。
周行云好不容易应付完这群虎虎生风的大姐,两条三十多斤的大鱼分割售卖完毕,耳朵里仍嗡嗡回响。
总算清净了!
他长舒一口气,耳边终于没了那群闹腾的声响。
水桶里还剩条十来斤的草鱼和胖头鱼,够他独自吃上好一阵子。
“我帮你拾掇大鱼。”
秦淮茹瞅准时机,拎起草鱼就往地上摔。
鱼被砸晕后,她麻利地刮鳞去鳃,剖腹取肠。
“哎?秦姐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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