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学精打细算,用最少的钱吃最好的菜!有我三分本事了。”
呵呵!
周行云懒得理会阎埠贵的自夸,只要别让人发现细颚龙的事就行。
这场酒喝了个把钟头,阎埠贵和许大茂醉得东倒西歪。
临走时,叁大妈连盆端走了剩下的土豆炖大鹅,说是带给阎解成他们尝尝。
秦京茹盯着盆里十几块鹅肉和半盆浓汤,咬着嘴唇低声道:“怎么能让他们把剩菜都带走?这也太占便宜了。”
“想吃再买就是,这点剩菜随他们拿。”
周行云满不在乎地摆手。
“你也太铺张了......”
秦京茹欲言又止,想着新婚日子,终究没再多说。
厨房里,周行云掀开小锅盖,露出特意留出的炖鹅。
他麻利地将菜肴分装三碗:“我给院里最困难的几家送点去。”
“这倒是积德的事。”
秦京茹眼神柔和下来。
前院胡家门前,周行云笑着招呼:“胡方,尝过鹅肉没?”
“还没呢!”
年轻人吸着鼻子,明明刚啃了五个窝头,闻着肉香又饿了。
自从父亲退休,他只能靠扫大街勉强维生。
“端回去尝尝鲜。”
周行云递过碗。
“多谢周哥!”
胡方笑得见牙不见眼。
中院王六指家和后院曹良才家也陆续收到了冒着热气的炖鹅。
煤油灯下,叁个家庭的欢声笑语在寒冬夜里格外温暖。
易家的八仙桌上,傻柱盯着那碟蔫巴巴的花生米,突然将筷子一摔:“壹大爷,周行云请叁大爷吃酒却不请您,真不是东西!”
“不就是肉吗?明天我叫壹大妈买两斤猪肉,你做一顿好的红烧肉。”
易中海心里窝火,脸上却看不出异样。
……
刘海中家
“哼!那小子居然只请阎老抠不请我?这是不把我这个贰大爷放在眼里?等我当上轧钢厂领导,非得教训他不可!”
刘海中说完,恶狠狠地瞪着刘光天和刘光福,扬起巴掌,“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这么多天都查不出周行云天天吃肉的秘密!找打!”
贾东旭家
“吸溜——”
贾张氏使劲嗅着空气里的肉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红道:“这也太香了!”
“是啊。”
躺在床上的贾东旭看着桌上只有几滴油水的炒白菜帮和豆腐汤,顿时觉得手里的窝窝头难以下咽。
原本他觉得今晚的饭菜还不错——豆腐汤奶白浓郁,散发着豆香。
这年头黄豆金贵,一斤要两毛钱,比面粉还贵,普通人家可吃不起。
但跟肉一比,豆腐就差远了。
“咕嘟——”
贾东旭咽着口水,越看窝窝头越嫌弃。
“爸,今天又没肉吃!”
棒梗气呼呼地把窝窝头摔在地上。
至于小当,压根没人理会。
“淮茹,你可是秦京茹的堂姐!她家吃肉都不知道端一碗过来,一点规矩都没有。”
贾张氏见儿子和孙子馋肉,立刻命令秦淮茹,“你也是,傻站着干嘛?不会自己去要?赶紧去!”
“妈,这不太好吧……京茹都没叫我。”
秦淮茹为难地说。
虽说她是秦京茹的堂姐,可昨天贾张氏追着人家要50块媒人礼,早把关系搞僵了。
昨天刚得罪人,今天就去讨吃的?
“不去就给我滚出贾家!”
贾东旭抓起窝窝头砸在秦淮茹脖子上吼道。
窝窝头砸得不疼,可这一嗓子让秦淮茹眼眶发红,满心委屈:你娘得罪了人,倒要我低头?
“妈,我想吃肉。”
棒梗扯着贾东旭的袖子,两人一起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眼眶发红,勉强挤出笑容:“我去找京茹问问。”
“多拿些回来,看把我乖孙饿成什么样了。”
贾张氏见媳妇服软,得意地补了一句。
秦淮茹捧着空碗快步出门,像做了亏心事似的心虚不已。
她在周行云家门前犹豫许久,终于抬手敲门。
叁大妈正巧端着半盆肉汤出来,汤汁里还漂着十几块肉。
“淮茹来找京茹啊?”
“是的,叁大妈。”
看着别人端着剩菜扬长而去,自己却要低声下气来讨要,秦淮茹只觉得脸上 ** 辣的。
走进屋里,见只有秦京茹在客厅,她暗自松了口气。
“你还有脸上门?”
秦京茹想起昨天的五十块钱,冷笑道,“想给贾家带肉?趁早死心。”
“咱们好歹是姐妹,昨日是婆婆逼着我开口的。”
秦淮茹压低声音,“要是空手回去,我又要挨打,你就帮帮我吧。”
看着向来趾高气扬的堂姐低声下气,秦京茹心里别提多痛快。
她朝厨房努努嘴:“这事得问我当家的,你求他去吧。”
秦淮茹强压怒火,转身走向厨房。
锅里还剩半锅土豆炖鹅肉,她眼睛顿时亮了。
“妹夫,分一碗给我成不?改天买了肉再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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