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闻言皱眉。
自从贾东旭降薪扫大街,贾家已许久不见荤腥。
你没告诉他你吃的是肉馅饼?
说了!可他非说大块羊肉更香。
小当气得直跺脚,越来越讨厌了!
周行云走过来轻声道:别急,说不定他为这口羊肉付出不小代价。
小当眼睛一亮:那可太好了!
夜深人静时分,周行云突然惊醒。
月光透过厨房窗户,映出个瘦小身影正用铁丝拨弄窗栓。
铁丝在窗栓上摆弄了一阵,成功拉起插销,玻璃窗无声地滑开。
这画面似曾相识。
周行云盯着月光下那个瘦小的身影,几乎可以确定就是棒梗。
胆子不小,把这儿当自家粮仓了!
他嘴角扯出冷笑,胸中怒火翻腾。
上次的教训看来还不够深刻。
按兵不动,耐心等着。
捉贼,总要抓个现行。
棒梗轻盈落地,屏息静立片刻,确认安全后蹑手蹑脚走向橱柜。
奶粉什么味儿我还没尝过呢!小当和槐花都能喝,凭啥没我的份?
该死的小当!让她分我一半都不肯。
现在好了,整罐都是我的!
他小声嘟囔着,眼里闪动着贪婪的光。
摸索着找到半罐开封的奶粉,没敢掀铁盖,怕惊动屋里的人。
好东西啊,归我喽!
刚抱着奶粉罐转身——
抓贼!
周行云猛地拉亮电灯,一个箭步冲进厨房。
刺眼的灯光下,棒梗脸色煞白,慌不择路就往窗台扑。
后颈突然一紧,整个人像小鸡崽似地被拎了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棒梗你啊。
周行云冷着脸说完,拽开大门朝中院高喊:大伙都来看看,咱们院出贼了!
秦京茹揉着眼睛走过来,见到这情形直咂嘴:乖乖,外甥偷到姨夫家来了?
秦淮茹沉着脸逼近:家里短你吃喝了?非要干这种丢人事?
棒梗梗着脖子不吭声。
易中海披着衣裳过来,看见地上的奶粉罐直摇头:这孩子...怎么能这样。
傻柱往贾家方向瞥了眼:怕是当爹的没教好。
刘海中气得直拍大腿:咱们院多少年没出过这种丑事!必须严惩!
转头对易中海说:我看该送派出所,好好治治这小畜生。
易中海面露难色,刚要开口——
贾东旭搀着贾张氏终于赶到现场,母子二人对刘海中的提议表示强烈反对。
二大爷您这是什么话!我们家棒梗才多大点,您就想毁了他一辈子?贾东旭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吼道。
院里邻居们交头接耳,有人暗自颔首,也有人撇嘴冷笑。
不过贾东旭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至少不是全院子都站在刘海中那边。
敢动我孙子试试!贾张氏突然暴起发难,枯树枝般的手爪直取刘海中面门,散乱的灰白头发随着动作飘飞,老不死的存心害人呐!
滚一边去!
刘海中左挡右推,巴掌拍得啪啪响。
谁知这老虔婆挨了几下反而更来劲,逮着他手腕就是一口。
哎哟喂!
刘海中疼得脸都变形了,使上全身力气才把人甩开。
他摸着 ** 辣的脸颊怒吼:疯婆子把我脸都挠花了!今儿非让棒梗这兔崽子长长记性不可!
老娘跟你拼了!
贾张氏爬起来又要扑上去,这次刘海中伸直胳膊架住,任她怎么挥舞爪子都够不着。
都消停会儿!明儿个还要上班呢。
阎埠贵打着哈欠插话,想到明早还有课就头疼。
这话引起一片附和声。
虽说看贾张氏挠人挺热闹,但大伙儿更关心怎么处置棒梗这事。
三爷说得在理,赶紧定了吧。
小孩子初犯,下不为例?
偷奶粉可不是小事,该送派出所!
院里顿时分成两派吵嚷起来。
这时候周行云清了清嗓子:
我说两句。
棒梗偷奶粉这事,搁谁家都得急眼。
大伙儿都知道奶粉金贵,原是要给桂花补身子的。
他瞥见秦京茹冲自己竖大拇指,继续道:半大小子抢妹妹口粮,像话吗?
秦淮茹眼神黯淡,瞥了棒梗一眼,默默转身进屋。
小当眨着乌亮的眼睛追上来:“妈,我都听见了,真是棒梗偷的奶粉?”
“准是白天瞧见你给桂花冲奶粉,就惦记上了。”
秦淮茹坐在炕沿,愁容满面,“这孩子怎么成这样?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吃牢饭啊!”
她心里明镜似的——棒梗要再跟着贾东旭和贾张氏学下去,迟早得惹出大祸。
可这年头,当爹的管孩子天经地义,她插不上手。
院里,周行云掸了掸衣裳:“要我说,就该让派出所管教棒梗,这才是为他好。”
刘海中拍着大腿喝彩:“在理!”
动作太猛扯到脸上血道子,疼得直抽气。
这话引得众人附和:“是该治治,小时候不管,长大更完蛋!”
贾东旭顿时炸了:“周行云!你还是他姨夫呢,心肠这么毒?六七岁的娃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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