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大爷,您跟解成不是闹翻了吗?他现在都住刘丽凤家了,您也别太操心。
周行云确实能提拔阎解成,但那人表现 ** ,不像有真本事的。
把庸才往高处抬,对谁都没好处。
再怎么说也是我儿子,总盼着他好。
阎埠贵朝周行云弓了弓腰,就拜托你了!
这事不急,先让解成跟我见见面再说。
周行云采取了拖延战术。
好不容易打发走阎埠贵后,周行云嗓子都哑了。
他端起搪瓷缸猛灌了几口水,叹道:这位三大爷真不好对付。
这才刚开头呢,往后找你帮忙的人肯定更多。
秦淮茹仿佛已经看见周行云被众人围堵的场面。
周行云心头一跳,觉得确实会如此发展。
不仅四合院,附近大杂院的旧相识,还有轧钢厂宣传科的同事,八成都会找上门来。
干脆全都拒绝!秦京茹斩钉截铁地说,你是厂长,哪有被他们拿捏的道理。
话是这么说,可这样会得罪所有人。
周行云盘算着,这法子只能作为最后选择。
他需要想个更周全的办法,要是有高人指点就好了。
秦淮茹不赞同堂妹的主意:做事不能这么绝。
名声坏了,在院子里还怎么立足?她沉思片刻建议道:提拔人要么看本事,要么论交情。
周行云深以为然。
无论前世今生,他都是初次掌权,确实欠缺经验。
前世他不过是个普通上班族,从未站在管理者的位置。
我得对得起厂长这个职位!周行云目光坚定,要做实权厂长就得培养亲信,但必须选真正有能力的人,绝不让庸才滥竽充数。
他明白一个好汉三个帮的道理。
既然大家都想靠过来,不如择优而用,这样对各方面都能交代。
身为厂长,提拔几个得力下属再正常不过。
我和堂姐都站你这边。
秦京茹挽住了丈夫的手臂。
秦京茹点头应和。
她挥舞着小拳头,咬紧银牙道:“你是厂长,想用谁就用谁,哪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
周行云望着为自己打气的妻子,开怀笑道:“说得好!这个厂里我说了算。”
拿定主意后,他接下来的行动就顺畅多了。
正如秦淮茹所料,阎埠贵刚走不久,周家门铃便接连响起。
不仅四合院里那些有抱负的年轻人登门造访,就连附近大杂院的熟人也纷纷前来。
更出乎意料的是,相隔七八里地的轧钢厂宣传科同事,也蹬着自行车专程跑了一趟。
这些访客的来意与阎埠贵如出一辙,都想套近乎让周行云提拔某人或自己。
“各位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事得从长计议,急不得。”
周行云对所有人都这般回复,并未给出明确承诺。
同时他也婉拒了对方捎来的水果罐头、花生、麦乳精等礼品。
但真正老实把礼物带回去的寥寥无几,多数人扔下东西扭头就走。
呵,打算造成既定事实?
周行云将所有礼品逐一登记,准备改日原物奉还。
秦京茹盯着堆满桌面的礼物,眼睛瞪得溜圆,不住地吞咽口水:“天呐,原来这就是 ** 送礼?我还是头一回见识呢。”
她翻检着各类礼品,眼里泛着绿光,活像饿狼见着肉:“这些东西加起来值一百多块呢!抵得上普通工人仨月工资了。”
周行云神色淡然:“谁不是第一次见?”
前后来了十五六拨人,平均每份礼价值七块多,这数目并不算夸张。
若非拥有侏罗纪小世界这等无价之宝,面对这些心意,他或许真会心动。
“京茹,明天我要上班,你抽空把这些都退回去。”
周行云扫了眼五花八门的礼品,语气坚决,“咱家不缺这点钱!”
“多好的东西啊,可惜了。”
秦京茹虽有不舍,仍干脆应下,“我明天就按名单挨家退还。”
“妹夫做得对!”
秦淮茹赞许道,“你前途无量,没必要为这些小利留把柄。”
“老公,我没给你添乱吧?”
秦京茹如梦初醒,那点惋惜顿时烟消云散——丈夫的仕途比什么都重要。
周行云宽慰道:“哪儿的话。”
阎埠贵和叁大妈倚在门框旁,眼睛紧盯着通往周家小院的人流。
嘶——
他们越数越心惊,下巴不知不觉张开,眼神里快要溢出酸溜溜的羡慕。
“这都第十五拨人了吧!老周家的门槛怕是要磨掉一层漆。”
阎埠贵咂着嘴叹道。
他瞧得分明,来客手里的布兜没一个瘪的——里头装的定是值钱物件,绝不是什么便宜货色。
“坏了!”
叁大妈突然一拍大腿,嗓音压得极低:“别人都给周行云塞了厚礼,咱家可什么都没备!解成升职的事怕是要黄……”
“啧!”
阎埠贵急得直眨眼,“我上回不是拎了炒花生和红星二锅头?那可都是真金白银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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