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当晚就着人家的红烧肉吃得满嘴流油!”
叁大妈气得直拧衣角,“这些人的礼物摆在明面上,能日日戳在周行云眼皮底下。
你那点吃食早化成粪了,谁还记情?”
阎埠贵搓着下巴琢磨半晌,终于蔫头耷脑认了输。
可要他再掏腰包简直像割肉,眼珠子骨碌一转,突然拍膝笑道:“横竖两家就隔二十步远,咱三天两头去晃悠,非得让他把解成的事刻进脑仁里!”
叁大妈将信将疑:这土法子能顶用?
“把心搁肚子里!”
阎埠贵胸脯拍得砰砰响。
……
易家小屋里,傻柱跷着二郎腿堵在门口,斜眼瞅着周家院前人仰马翻的热闹景象,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
“壹大爷您瞧,这群哈巴狗都快把周家地砖踩裂了!”
他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姓周的迟早要被纪检组请去喝茶!”
“急功近利,终非正道。”
易中海摩挲着茶缸盖子慢悠悠道,“今日收的礼,来日都是罪证。
若他不给办事,举报信能淹了厂长办公室。”
傻柱听得眉开眼笑,后槽牙都龇了出来:“到时候我可要搬板凳看大戏!”
中院贾家屋内,贾张氏阴着脸戳在窗前。
对面周家门庭若市,自家冷清得能听见耗子打嗝。
“天杀的周行云!”
她干枯的手指几乎要把窗框抠出木屑,“当上分厂长都不拉扯东旭,狼心狗肺的东西!”
炕上的贾东旭被这声尖叫吓得一哆嗦,却听见老母亲淬了毒般的声音刺过来:“你可是他亲姐夫!他眼里就装不下你这号人?”
是前堂姐夫。
贾东旭撇了撇嘴,语气不善:当初不是你要把秦淮茹赶走的?现在周家和贾家没关系了。
谁让她又生了个没用的丫头!我早该在她生下小当时就轰她出门。
贾张氏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陈年旧事还提它做什么?
贾东旭烦躁地打断,心里却忍不住埋怨母亲:要是秦淮茹还在贾家,他找周行云帮忙升职岂不是顺理成章?
贾张氏眼珠转了转,压低声音道:儿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去求秦淮茹复婚怎样?这样不就能让周行云提拔你了?
这能成吗?
贾东旭幻想着在轧钢厂平步青云的样子,但很快清醒过来——如今的秦淮茹早不是当年好哄骗的小姑娘了。
带着两个女儿靠缝纫活计也能过活,怎会轻易回头?
哼!拖着两个油瓶她还能嫁谁?复婚是她最好的出路。
贾张氏信誓旦旦,你爹走得早,我最清楚单亲带娃多艰难!她准会答应。
......
咚咚咚。
棒梗趴在周家院门上,冲里面招手:妈,有事跟你说。
又来要钱?
秦淮茹眉头一皱,前两天刚给过五毛,这就花完了?你知道这五毛钱得踩一天缝纫机才能挣来吗?
她作势要关门。
住在周家这些日子,她渐渐明白不能太惯着孩子。
周行云常说,像棒梗这样爱偷拿的毛病,不管教迟早害了他。
妈你变了!以前从不这样。
棒梗虽不是来要钱,仍被这态度刺得难受。
他差点想扭头就走——才不要这么凶的娘回来整天管束自己。
真有别的事儿。
想起奶奶许诺的一块大洋,他硬着头皮指向巷口:这儿说话不方便,我们去那边。
鬼鬼祟祟的,打什么主意?
秦淮茹心中疑惑,犹豫片刻还是追了过去。
眼见离贾家越来越近,又瞧见前方贾东旭脸上挂着笑,她立刻反应过来。
“哼!”
秦淮茹板着脸,毫不客气地质问:“你让棒梗骗我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贾东旭笑容不减,依旧温声道:“何必这么大火气?咱俩好歹一起生活了六七年,这才分开三个月,难道一点情分都不剩了?连好好说句话都不行?”
“有话直说就是了,何必耍这种手段?”
秦淮茹冷眼看着他,语气里满是轻蔑,“真叫人瞧不上!”
“确实有事要和你商量,怕你不肯来,才想了这个办法。”
贾东旭也不狡辩,坦然承认。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秦淮茹懒得纠缠,转身就要走。
“等等!”
贾东旭急了,他知道错过这次机会,以后更难把她叫来了。
他快步上前,大声道:“你总不会愿意看着棒梗偷鸡摸狗,最后蹲大牢吧?他需要你这个妈管教!回贾家吧,咱们复婚。”
“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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