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不是要枪毙她,立刻来了精神。”肯定是易中海和我家东旭治住了那小 ** ,看陈爱民还怎么横!”
她这变脸速度让狱警直皱眉。
走出看守所,贾张氏看见贾东旭和易中海站在门口,顿时趾高气扬起来。
见陈爱民骑车经过,她立刻指手画脚:“过来!载我回去!”
贾东旭急得直跺脚:“妈,不是这样的......”
陈爱民冷笑:“坐牢把脑子坐坏了吧?做梦!”
说完蹬车就走。
贾张氏气得跳脚:“小畜生你给我等着!”
贾东旭满脸窘迫,想解释却插不上话。
“那小 **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贾张氏唾沫横飞,“明天就去找他算账!”
贾东旭刚要开口,又被她打断:“还是老易有本事,这下抓住那小子的把柄了!”
易中海实在听不下去:“明天有姑娘来相亲,赶紧回去收拾屋子!”
贾张氏以为说的是秦淮茹,又骂开了:“那个乡巴佬当初看不上我儿子,现在知道后悔了?”
她肯定是嫌彩礼少,这次连缝纫机都别想惦记了。”易中海实在没法跟这个泼妇沟通,每次想插话都被贾张氏抢白。
贾东旭尴尬地站在一旁,不停劝着自己母亲。
贾张氏反倒以为儿子还念着秦淮茹的好,絮絮叨叨让他别感情用事,一定要把彩礼往死里压。
三人走到院门口,正事一句没说清,倒把师徒俩累得够呛。
彼此对视时,眼里尽是倦意。
夜深人静,整个四合院都睡下了。
贾张氏见天色已晚,便打发易中海先回。
虽然上了年纪,到底是个寡妇,这么一说易中海也不好强留。
临走前再三叮嘱贾东旭必须把最近的事跟母亲交代清楚,否则按贾张氏的脾性,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陈爱民那小子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你务必说清楚。”易中海拍着徒弟肩膀嘱咐。
想起明天的相亲,又交代他要把握机会。
贾东旭肩头感受着这份温暖,感动地连连保证。
贾张氏在牢里日夜提心吊胆,这会儿终于躺上自家床铺,紧绷的神经一松,踢掉布鞋搂着破被子就睡着了。
贾东旭回来想解释,见母亲鼾声如雷睡得正香,只好作罢。
天刚拂晓,陈爱民正在灶台边忙活。
雪白的豆花在铁锅里微微颤动,旁边秦淮茹照着方子熬卤汁。
四九城人惯喝豆汁,但这个穿越来的灵魂实在消受不起,索性自己做豆花。
浇上加了干贝香菇的卤汁,再撒上虾米葱花,香气顿时弥漫整个院子。
贾张氏在床上翻来覆去,肚皮咕噜作响。
这香味勾得她再也躺不住,去管那小畜生要碗豆花来。
上次成功讹到被子的经历让她信心满满,既然能拿捏一次,自然能有第二次。
贾东旭皱着眉劝道:“娘,陈爱民那人不松口,您就别惦记了。”
贾张氏一听,猛地从床上弹起来,脸色铁青:“没出息的东西!一碗豆腐花都讨不来,养你有什么用!”
她枯瘦的手指戳着贾东旭的额头,声音尖利,“陈爱民算什么玩意?你怕他干什么!”
她越说越气,三角眼瞪得溜圆:“那小畜生害我蹲了局子,吃他一碗豆腐花都是便宜他!我没掀了他家桌子算客气!”
盘算间,贾张氏又打起算盘:“这些天的工钱也得赔!派出所白关了?”
“娘!”
贾东旭突然提高嗓门。
贾张氏一愣,随即阴着脸啐道:“反了你了!谁把你拉扯大的?敢跟我吼?”
贾东旭硬着头皮道:“您被带走那天,陈爱民死活不撤案。
是易师傅掏钱买下那床脏被子,您才出来的。”
“什么?!”
贾张氏猛地跳下床,声音都变了调,“被子被易中海买了?!”
那可是她豁出老脸、蹲大牢才弄到手的!
贾东旭纳闷地看着她:“花了整整一百块呢。”
“放屁!那本该是咱家的!”
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她赖在派出所不肯认罪,就是为了霸占陈爱民的新被子,如今听说被子到了易家,顿时火冒三丈。
“走!把被子要回来!”
她撸起袖子就往外冲。
贾东旭阻拦不及,被一把推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贾张氏杀气腾腾往前院跑。
“易中海!还我家被子!”
贾张氏瘦小身子蹿到易家门口,抡起拳头砸门,“开门!”
壹大妈披着衣服拉开房门,见状立刻挡住门框:“大清早发什么癔症!”
贾张氏埋头就要往里闯,被壹大妈狠狠推出门槛:“滚出去!”
两人当即对骂起来。
“黑心肝的!偷我家被子!”
贾张氏跳脚尖叫。
壹大妈冷笑:“一百块钱买的!你穷疯了来讹人?”
“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谁不晓得那床被子是你硬抢的?老易掏钱保你出来,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刚放出来就打我家被子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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