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何大清的负面情绪+3999】
……
“嗝——”
酒足饭饱后,何大清和阎埠贵起身告辞。
何大清揉了揉鼓胀的肚子,剔着牙心想:今天这顿胡吃海塞,怕是把自己一个月的油水都补回来了。
他红着脸对陈爱民拱拱手:“那我先回去准备,明天见。”
“好,全仰仗何师傅了。”
陈爱民将二人送至门口。
阎埠贵搓着手想打包剩菜,抬眼却见桌上碟盘精光——酱汁被何大清拌了饭,骨头煲里连渣都不剩。
再拎酒瓶,早已空空如也。
‘这饿死鬼转世的玩意儿!’
他悻悻地抓了把剩下的糖花生塞进兜里,朝陈爱民挥了挥黏着糖渣的手掌:“小陈,我也走了啊!”
陈爱民浑不在意地点点头,阎埠贵顿时眉开眼笑——他可是借着办事的名义,正大光明骑着陈家那辆“凤凰”
自行车呢!
叁大妈在院里瞅见自家男人顶着寒风擦车,连钢圈辐条都擦得锃亮,忍不住讥讽:“给自家干活没见你这么勤快。”
阎埠贵摸着冰凉的车座振振有词:“妇道人家懂啥?这可是门面!”
说罢一按车铃,在路人羡慕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这自行车也太拉风了!能不能给我也整一辆啊?”
旁边的小伙子看得眼睛放光,拽着父亲的衣角直嚷嚷要买同款。
寒风扑面,阎埠贵却觉得浑身燥热。
他昂首挺胸地蹬着自行车,铃铛声响了一路,路人羡慕的眼神让他飘飘然。
揣着陈爱民给的钱票走进供销社时,连脚步都带着风。
他故意清了清嗓子,在烟酒柜台前拔高声音:
把你们办喜事最畅销的烟都拿出来瞧瞧,次货就别充数了。”
售货员见来了大主顾,忙不迭摆出各种名牌香烟:云烟、红塔山、大前门,还有本地特产八达岭。
阎埠贵底气十足,直接指向最贵的:
来六十包八达岭。”
整个供销社顿时鸦雀无声。
当看见他掏出厚厚一叠钱票时,嗑瓜子的售货小妹惊得直吐舌头:老天爷,这么多钱!
缝纫机柜台的大婶也凑过来:买这么多烟,这是要办多大的喜宴啊?
贾张氏耳朵一动,心想这架势怎么这么耳熟,该不会是陈爱民那小子吧?她一把拽住售货员衣袖:买烟的是啥人?
售货员嫌弃地甩开她沾着泥垢的爪子,朝那边努努嘴:喏,就那个戴眼镜的。”
贾张氏眯眼一看,可不就是给陈爱民跑腿的阎埠贵么?她嗤笑一声,心想这穷酸样也配叫?
大姐您到底买不买?售货员不耐烦地问。
急什么?我票子多的是!贾张氏整了整补丁摞补丁的衣襟,眼睛却盯着阎埠贵怀里六条高档烟。
她阴阳怪气地凑上前:我当是谁在这装阔呢,原来是咱们院的大管家
阎埠贵心里暗骂这老瘟神阴魂不散,嘴上却反击道:总比某些人天天来看缝纫机又买不起强。”
贾张氏顿时炸毛:呸!等陈爱民办完三百人的酒席,怕是要卖自行车抵债!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阎埠贵得意地掸了掸衣领,光厂里随礼就收了六百多,这点烟酒算什么?
听到这天文数字,贾张氏顿时噎住。
“胡说八道!陈爱民那小子哪来这么多礼金!”
阎埠贵瞅着强装镇定的贾张氏,撇了撇嘴,语气嘲讽:
陈爱民的人缘岂是你这老太婆能比的?人家大伙儿早就把礼金送到小两口手里了。”
说着把烟盒翻过来,明晃晃的八达岭三个字刺得贾张氏连退好几步。
这烟她认识,原本以为阎埠贵随便买些杂牌烟充数,看到牌子立刻就信了几分。
阎埠贵趾高气扬地掏出钞票往柜台一拍,给我来三十瓶洋河大曲。”
某些人还是操心操心自家儿子娶媳妇的事吧。”
这十二块钱一桌的酒席,每人两块的烟酒钱可不是谁都出得起的!
一桌十二块,加上两块的烟酒就是十四块,可陈爱民收了整整六百块礼金!这还不算院里人的份子钱!
贾张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掐着手指头算来算去,满脸不可思议。
这不就净赚了一百多块?!
贾张氏手指都快掰折了,怎么也想不明白。
陈爱民这小子请三百号人吃饭,收了礼金居然还能赚钱?!
【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2999】
陈爱民这个小畜生!抢了我家东旭的媳妇,凭啥还能这么风光!
见不得陈爱民好,自己反倒要贴钱,贾张氏气得直咬牙。
【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3999】
阎埠贵早看这老泼皮不顺眼,毫不客气道:
贾东旭也配跟陈爱民比?人家一个月挣多少,你儿子一年挣多少?
他轻蔑地打量着贾张氏:
易师傅手把手教了那么久,现在还是个二级钳工,能和人家自学考到医师证的比?
贾张氏最听不得人说她宝贝儿子,指着阎埠贵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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