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远点儿。”陈爱民抬头露出温和的笑容,手上刨子不停,木屑不长眼。”许大茂最厌烦这副假正经模样,偏要往前凑:兄弟之间怕什......咳咳咳!话没说完就被飞扬的木屑呛得直咳嗽。
待他狼狈抬头,正对上陈爱民早提醒过你的眼神,顿时恼羞成怒:你给我等着!
阎埠贵冲着许大茂背影啐道:小人德行!
陈爱民打趣道:叁大爷今儿怎么没凑这热闹?阎埠贵眯起眼睛:许家父子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再说咱们什么交情?他意有所指地眨眨眼,跟着爱民才有肉吃,我阎埠贵可不是墙头草。”
要说院里明白人,还得数您老阎。”陈爱民笑着摇头。
见他这般从容,阎埠贵更确信许大茂的养猪计划准要黄,只是不知会出什么岔子。
一想到这茬儿,阎埠贵心里就跟猫抓似的,他凑到陈爱民跟前搓着手问:爱民啊,你就给哥交个实底儿,许大茂这厮到底有啥把柄在你手里?
陈爱民瞥了眼急得直搓手的阎埠贵,轻飘飘甩了句:佛曰不可说,您就等着瞧热闹吧。”见实在套不出话,阎埠贵索性把这事儿撇到脑后,省得自个儿憋屈。
那边厢贾张氏见许大茂回院,扯着嗓门就开始吆喝:各位老邻居听着,我们家东旭要补办婚宴!她叉着腰站在当院,到时候街坊四邻都得到场啊!这话撂下,院里人心里虽不情愿,却也不好驳面子——这年月拒绝红白喜事,那可就等于绝交了。
这老婆子还嫌不够,又盯上了陈爱民:爱民呐,婶子可指着你给撑场面呢!她那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活像见了肥羊的饿狼。
陈爱民嗯了一声算是应承,乐得贾张氏屁颠屁颠继续挨家挨户收份子钱去。
刚打发走这位,阎埠贵又凑过来嚼舌根:瞧见没?这回酒席主事可是易中海!正说着何大清也晃悠过来,仨人蹲在门槛上唠嗑。
阎埠贵撇嘴道:连掌勺都没请老何,我看这席面悬乎得很!何大清吐着烟圈直摇头:可不是么,就贾婆子那抠搜劲儿,别到时候份子钱喂了狗......
“问题是贾张氏请了咱们去吃饭,要是不去肯定不行。”
阎埠贵摊手表示为难:“要是能多出个宴席就好了,到时候都去别家吃,贾张氏也说不出什么。”
两人目光同时看向陈爱民,意思很明显:爱民,这次怎么不摆酒席了?
陈爱民耸耸肩,面对两人的期待:“别看我,自行车、缝纫机和婚礼酒席都办完了,还怎么再来一次?难不成让我家淮茹现在生个孩子或买台电视机?那玩意儿谁能买得起?”
“也是啊……”
阎埠贵摘下眼镜叹气,一脸失落。
“真得去吃那老婆子的饭?”
何大清想到贾张氏的抠门样,满脸嫌弃,“她请的厨子能做出什么好菜?大锅菜最讲究火候,整个四九城,比我便宜又和我手艺相当的,可没几个。”
陈爱民笑了笑:“其实办法嘛……也不是没有。”
两人立马盯住他:“快说!”
陈爱民看着何大清,嘴角一扬:“就看大清给不给力了!”
——
阎埠贵和何大清一脸茫然。
“关我什么事?”
何大清摸不着头脑,“难道我能变出一桌酒席?”
陈爱民揽住他的肩膀:“怎么没关系?上次找你的白婶子,要是成了,院里不得再办场婚礼?到时候名正言顺吃你的喜酒,谁还去贾张氏那儿?”
阎埠贵连连点头:“有道理!你要是娶了白寡妇,咱们就不用受那老婆子的气了。”
何大清动了心,可想起白寡妇的态度,又蔫了:“我和她还没谈妥呢……”
陈爱民挑眉:“人家都主动找你了,还没搞定?”
何大清心里苦——要能这么容易,早娶进门了。
“大清,你得加把劲啊,”
陈爱民故意激他,“别等傻柱和雨水都结婚了,你还拖着呢。”
何大清被说不行,心中顿时涌起不满。
‘这怎么能叫不行呢?’
他想着等傻柱和何雨水结婚时自己的年纪,到那时候谁还有心思再婚?
【来自何大清的负面情绪+2999】
“那你有什么办法?”
何大清也忍不住叹气,他和白寡妇的事一直拖着确实不是办法,见陈爱民似乎有主意,便开口问他。
“小白在保城还有两个儿子,跟傻柱差不多大。
她一直惦记着孩子,不愿意嫁过来,我能怎么办?”
陈爱民一听,立刻拍着胸口保证:“这还不简单?包在我身上!”
“你就等着娶白寡妇过门吧,到时候的酒席可得好好露一手。”
何大清眼睛一亮:“爱民,你真没骗我?要是能让小白答应嫁给我……”
“你要是能办成,以后你就是我亲哥!”
陈爱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尽管放心。
至于“亲哥”
这个说法——
‘亲哥就算了,不过多一个傻柱这样的儿子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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