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陈爱民嫌我格局小,我偏要做出一番事业给他瞧瞧!”
话音刚落,瘦猴等人立刻响应:
“没错老大,这回必须让他开开眼!”
被这群人一激,许大茂热血上涌,决定铤而走险扩大生意规模。
“陈爱民我倒要看看谁的格局更大!”
刚下班回到家,陈爱玲和秦淮茹就看见一位戴着帽子的邮递员骑着自行车停在红星四合院门口。
“陈爱民同志在家吗?有你的信。”
邮递员从包里取出一封信,仔细核对地址后喊道。
陈爱民有些疑惑,他是个孤儿,没有家人往来,谁会给他写信?他走上前接过信封,发现是从秦家庄寄来的。
拆开信一看,原来是秦京茹闹着要来城里,二伯父二伯母拗不过她,只好写信请陈爱民帮忙照顾。
信到的时候,人估计已经快到车站了。
“让你之前随便答应,现在麻烦来了吧?”
秦淮茹笑着打趣他。
陈爱民无奈地叹了口气:“人都来了,难道让她在车站过夜?先接回来再说吧,我再找杨厂长看看能不能安排个工作。”
秦淮茹帮他把围巾系好,叮嘱道:“接回来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就当是来玩几天,我再送她回去。”
陈爱民点点头,套上外套,借了后院白家的三轮车赶往车站。
秦京茹一出站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整排的三轮车整齐停靠,路上人来车往,远比乡下热闹得多。
“城里的路就是宽,这么多车也不挤。”
她小声嘀咕。
旁边的大娘听见了,附和道:“可不是嘛,路窄了哪行?”
正说着,秦京茹忽然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秦京茹!秦京茹!”
陈爱民从三轮车上跳下来,踮着脚在人群中搜寻。
车站前人头攒动,他扯着嗓子喊了几声,忽然看见个扎麻花辫的姑娘抱着包裹朝他奔来。
“姐夫!在这儿呢!”
那熟悉的紫花棉袄、鼓鼓囊囊的包袱,还有辫梢晃动的红绒球,活脱脱就是当初偷跑出来的模样。
陈爱民暗自叹气,只得上前接过行李。
秦京茹早把拘谨抛到九霄云外,围着生锈的三轮车转圈,指尖小心抚过斑驳的车漆。
待她像只鹌鹑似的蜷在车斗里,陈爱民一蹬踏板,车轮碾过满地月光。
初时她还紧抓着车沿,渐渐被流动的灯河吸引,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四合院门前的雕花摇椅让秦京茹瞪圆了眼睛。
她绕着椅子啧啧称奇,绒毛球随着动作直晃悠:“姐夫手艺比村里传的还神!”
话音未落,棉帘一掀,秦淮茹已笑着迎了出来。
屋内的景象更令人瞠目。
实木家具泛着温润的光泽,缝纫机上雪白的罩布像块新雪。
当秦淮茹揭开罩布露出蝴蝶牌商标时,秦京茹倒抽凉气,手指悬在半空不敢触碰。
“姐真有福气...”
她望着姐姐绯红的面颊喃喃道。
忽然后颈一凉,转头却只见晃动的窗帘。
纱帘外,三个黑影正为抢最佳 ** 位挤作一团。
“大龙你挡着我了!”
“许大清你口水滴我脖子上了!”
窸窣笑骂声中,秦京茹茫然环顾:“姐,你们院子...闹黄鼠狼吗?”
秦京茹捧着茶缸轻轻摇头,朝姐姐柔柔一笑:没事儿姐,许是今早起得早了些,有些乏了。”
秦淮茹伸手试了试妹妹的额头,温声道:那待会儿让你姐夫早些开饭,你好生歇着。”
.......
屋外,傻柱几人忙不迭缩回脑袋,白家兄弟拍着胸口直喘气:差点就被发现了。”
原来这几个光棍听陈爱民借车时就得知,秦家要来位水灵灵的表姑娘。
联想到厂花秦淮茹的风姿,几人心里早打起了算盘。
虽只惊鸿一瞥,但见那姑娘杏眼桃腮,冻得鼻尖微红,活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这般娇怯模样惹得众人心头直痒痒,院里顿时响起一阵怪叫。
城里还有狼?秦淮茹疑惑地望向窗外。
陈爱民憋着笑:怕是哪家的狗在闹春。”说罢便去给妹妹收拾床铺。
许大茂冷眼瞧着这帮亢奋的单身汉,嗤之以鼻:没出息的东西。”自打干上租车行当,他眼界高了——乡下丫头再俏也比不得娄董事的千金。
贾家婆子磕着瓜子,盯着陈家屋檐下悬着的腊肠直咽口水。
转头打量儿媳:翠云啊,你家就没个投奔的亲戚?柳翠云垂首摘菜,手指微微发颤。
柳翠云话音未落,贾张氏便重重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这就对了!你瞧瞧隔壁陈家,缺了长辈镇宅,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家里带,迟早把家底折腾干净。”
她站在院里高声说着,全然不顾陈爱民一家是否听见,话里话外都带着刺。
柳翠云心里顿时不痛快起来——自己好歹是双职工家庭的独女,将来家里财产都是她的,连工作岗位也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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