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听了些不中听的话。
究竟怎么回事?
杨厂长开门见山。
其他组长刚要开口,
就被杨厂长打断:
我要听陈组长亲自说明。”
几人顿时噤若寒蝉,
暗自发誓只要陈爱民敢诬陷他们,
就立即群起而攻之。
出乎意料的是,
陈爱民平静陈述:
几位组长让我抄写文件,我抄得手酸就停下了。”
我问能否不抄了,他们不同意,说要我继续抄到完全掌握格式为止。”
这个坦率的回答让众人大吃一惊。
原本以为他会夸大其词,
没想到如此实事求是。
杨厂长面露难色:
组长们也是为你好,
希望你能先掌握通知格式,以后才好拟写文件。”
陈爱民从容回应:
这点我明白。
但我已经掌握了所有格式,没必要再抄下去。”
杨厂长难掩惊讶:
这么快就学会了?!
几位组长立即质疑:
才抄两小时就敢说全会了?分明是找借口偷懒!
他们当初花了一周时间反复抄写才掌握,
绝不信有人能两小时速成。
尽管知道陈爱民聪慧过人,
但这样的学习速度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陈组长...
杨厂长刚开了个头。
陈爱民便直接说道:
“既然不相信我,那就考考看吧。”
他说完,便把之前几位组长交给他的文件和通知整理好,递到杨厂长面前。
“这些是他们给我的材料,您可以随意抽选,我会当场写出标准格式。”
陈爱民早有准备。
那几位组长的想法都写在脸上,并非心思深沉之人。
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出,所以心绪平静。
杨厂长见他如此自信,笑了笑:
“好,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就考考你!”
说完,他便开始翻阅文件,随机挑选通知名称和类型,要求陈爱民写出对应格式。
陈爱民听完题目,毫不犹豫地提笔书写,行云流水,丝毫不见停顿。
杨厂长一连报了十个题目,等陈爱民全部写完,才拿起答案仔细检查。
起初他频频点头,但很快神色变得凝重。
几位组长察言观色,一时摸不清情况。
见杨厂长放下纸张,他们立刻凑上前查看,越看脸色越差——
每一道题的格式都分毫不差,标点符号、内容理解,全都无可挑剔!
如果陈爱民真的两小时内学会这些,简直不可思议。
杨厂长同样震撼,郑重地问:
“你以前学过这个?”
陈爱民摇头。
穿越前他确实接触过,但在四合院时期从未涉猎,自然可以不假思索地否认。
杨厂长感叹道:
“你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不该被埋没在车间里。”
面对夸赞,陈爱民既不骄傲也不谦卑,只是平静地回答:
“谢谢杨厂长赏识。”
这态度让杨厂长更加满意。
“既然陈组长已经掌握了,就不用再抄写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目光锐利地扫向几位组长,语气带着警告:
“陈组长是我看重的年轻人,希望大家和睦相处,别搞那些欺负人的把戏。”
“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句话,已是 ** * 的震慑。
这些话语里明显添了不少水分。
若不是陈爱民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
杨厂长差点就相信那些风言风语,以为陈爱民因受器重而变得骄傲自满。
几位组长听到杨厂长的名号时,
神情立刻变得十分难堪。
自知理亏的他们,
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没再多说什么。
杨厂长拍了拍陈爱民的肩膀,
转身回到办公室。
这件事他不能过多干预,
毕竟是组长之间的内部事务。
作为厂长,
过度插手反而不妥。
过多的特殊关照,
只会让陈爱民在团队中处境尴尬。
待杨厂长离开后,
陈爱民有条不紊地整理好文件,
递还给那几位组长。
还有其他需要我处理的工作吗?
组长们脸色阴晴不定,
原本想给新人个下马威,
却不料反成了展示陈爱民能力的舞台。
更令人气恼的是,
陈爱民始终神色如常,
现在还将文件悉数归还。
这让众人无从发作。
见无人应答,
陈爱民也不催促,
安静地等候指示。
几个精明的组长已然明白,
这个看似温顺的新人并非软柿子。
既然招惹不起,
索性选择无视。
面对众人的冷落,
陈爱民毫不在意。
反正他的主要任务要等年后才开展,
眼下清闲些也无妨。
若杨厂长问起,
如实禀报即可。
正当他准备放空思绪时,
身后有人轻拍他的肩膀。
回头发现是最初对他爱答不理的那位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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