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究竟出了什么事,值得你们兴师动众?
许大茂冷笑插话:都把人家逼得撞墙了,还好意思问我们?
陈爱民眼睛瞪得溜圆。
众人以为他被吓住了,实则不然。
他万万没想到贾张氏为逃避赔偿和劳改,居然闹到要撞墙的地步——虽说这份实在令人侧目。
人在医院?陈爱民沉声问道。
见一大爷脸色稍霁,显然误以为他心虚了。
只要能让陈爱民吃瘪,一大爷就觉得解气。
放心,真出人命轮不到我们来找你。”一大爷冷哼,要撞墙的时候被人拦住了。”
陈爱民默然。
他高估贾张氏了,这老婆子哪舍得真寻死?不过是做戏给人看罢了。
像她这种人,最是惜命不过。
陈爱民看向一大爷,语气冷淡地问:“既然没事,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找 ** 什么?”
一大爷听罢顿时火冒三丈:“你还是人吗?非要把人逼死才满意?”
陈爱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从刚才起他就一直面带玩味,因为还没被真正激怒。
此刻见一大爷如此厚颜 ** ,他的心情彻底恶劣起来。
“哦?”
他挑眉反问,“她偷了钱,我还要感恩戴德不成?难不成那些钱不是她拿的?”
一大爷强压怒火,沉声道:“你就没学过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
陈爱民再次冷笑:“您这么有学问,要不您去宽恕她?今天我把话撂这儿——除非她死了,否则我绝不松口。
本来想着赔一千块钱就算了,现在看来还是送去劳动改造更合适,省得动不动就要死要活。”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谁都没料到陈爱民竟然油盐不进。
本以为他被死亡威胁会退让,毕竟要是贾张氏真出了事,陈爱民必定千夫所指,连轧钢厂都待不下去。
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就服软放人了,可陈爱民偏偏反其道而行。
他这番表态,反倒让众人无言以对。
就在一大爷要开口时,许大茂突然插话:“你就不能放贾张氏一马?”
陈爱民心知他又要出幺蛾子,故意不接茬。
扫视着四合院众人的神情,他突然低头长叹:“唉,钱虽找回来了,可我受的伤怎么算?想到院里有个贼,我这心里就发慌。
今天能偷我的,明天就能偷你们的。
连家里都不安全了,我们还能躲哪儿去?”
这番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心底不得不承认,陈爱民说得在理。
要是存在家里的钱都不保险,还能往哪儿搁?家家户户那点积蓄都是勒紧裤腰带攒下的救命钱、养老本,谁不看得比命还重?
有一天,突然回家发现钱不见了。
这真的会让人崩溃。
所以他们其实理解陈爱民的心情。
但一大爷、许大茂和二大爷却不这么想。
他们觉得,大家毕竟是一个院子的邻居。
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再加上他们对陈爱民印象本来就不好,
才会跟着一起过来 ** 。
陈爱民见众人神情犹豫,
趁热打铁说道:
“我知道,你们是看贾张氏是院子里的人,想帮她一把。”
“可你们知道吗?这是在害她!”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的语气格外沉重。
许大茂被吓得一愣,
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他从没见过陈爱民这副模样。
见陈爱民眼眶发红,
他下意识退后两步。
陈爱民瞥见旁边有张矮凳,
慢慢退后坐下,
故作艰难地开口:
“本来我不想说的……”
“但既然你们找上门,那我只好告诉你们了。”
一大爷察觉不对劲,
可话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爱民苦笑,
演技发挥到极致。
他用力瞪着眼,让眼眶泛红,
装作强忍泪水的样子。
“我根本没想要那一千块钱,贾张氏道个歉就行。”
“她年纪大了,我怎么可能真让她赔?”
许大茂急不可耐:
“那你还扣着人不放?”
陈爱民“痛苦”
地摇头,
眼睛因干涩更红了。
“不是我不放!”
“是不能放!”
“放了她才是害她!”
这番话把众人震住了。
他们开始怀疑陈爱民或许真有苦衷。
连一大爷也差点动摇,
但很快又警觉——
该不会是在演戏吧?
还没等他拆穿,
陈爱民继续煽情:
“你们以为她偷东西只是看我不顺眼?”
“错了!”
“我家离得近罢了。
这次得手,下次还会再偷。”
“迟早害了全院人!”
“现在制止,才能救大家!”
“保卫处说了,最多就罚她一个月。”
“劳改一个月足够让贾张氏改过自新了!”
众人再度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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