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队长是我旧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秦淮茹急得直摆手:
你帮的够多了,何苦再欠人情?万一事儿没成,反倒遭人埋怨。”
瞧着媳妇急赤白脸的模样。
陈爱民笑出声:
没想到你还懂这些门道。”
秦淮茹得意地昂起脸:
只要是关乎你,我自然要多想三分。”
陈爱民本就不欲插手。
既然妻子这般说。
更懒得理会。
夜色渐深。
小院里灯火渐熄。
可其他住户却辗转难眠——
众人原想着去医院表个心意。
毕竟当时在场却未阻拦。
谁料到了医院才发现。
个个兜比脸干净。
没钱交诊金。
大夫哪肯给许大茂医治。
他们唯有从许大茂身上筹措医药费。
医院收治许大茂后,这个混不吝立刻闹腾起来。
原来他只是短暂昏厥,护士稍加摆弄便苏醒过来。
得知保卫科已将主犯缉拿,许大茂当即指着四合院邻居破口大骂:我平日请客吃饭的好意都喂了狗!看着老子挨打都不来帮手,你们还是人吗?
众人低头挨骂不作声。
虽说许大茂骂得在理,可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着实骇人——谁愿意为别人的恩怨平白挨揍?横竖许大茂也未必肯出这份医药钱。
看着你们就糟心!许大茂喘着粗气拍案而起,打人的都抓齐了没?
主犯和帮凶都羁押了。”有人答道。
陈爱民呢?许大茂突然瞪圆眼睛,那小子没落网?
见众人恍然醒悟的模样,许大茂顿时明了。
他忍着浑身伤痛抓起外套就要往外冲。
你干啥去?
不把陈爱民送进班房,我许字倒着写!他边骂边摸钱包,发现少了钱票又炸毛:谁动老子钱了?
那是垫付的医药费......
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却铁了心要告发陈爱民。
硬拉着全院人作证折腾到天明,亏得次日不必上工,否则真要误了正事。
没人会听从许大茂的吩咐。
他们留在保卫处,
全因目睹许大茂挨打时袖手旁观。
出于内疚,
这些人主动作证,
指认陈爱民殴打了许大茂。
许大茂这次变机灵了。
既然保卫处需要证据,
他便先拿出人证。
看陈爱民还有什么话说!
翌日清晨,
陈爱民刚睡醒,
连洗漱都来不及,
就被敲门声惊动。
开门见到保卫处的人,
跟我们走一趟。”
陈爱民不慌不忙:
可以,但请问出了什么事?
昨晚你打了许大茂,他举报了你。”
陈爱民听完依旧镇定,
好,我配合。
不过请稍等,我先洗漱更衣。”
虽然来抓人,
但保卫处的人也没刻薄到不许人梳洗。
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
他们便在门外静候。
约莫半小时后,
焕然一新的陈爱民走出来。
久等了。”
他递上手中的牛肉干。
这点人情世故他懂,
让守卫久等总得表示。
那时的牛肉干可是稀罕物,
价格昂贵得很。
接过这份心意,
守卫们原本的不耐也消了大半。
临行前,
陈爱民知会了秦淮茹和秦京茹,
让她们安心等他回来。
两人对他深信不疑,
安静地没有闹腾。
到了保卫处,
陈爱民一眼认出许大茂,
还有四合院里那些顶着黑眼圈的街坊。
昨夜酗酒熬夜的众人头痛欲裂,
见陈爱民终于被带来,
总算松了口气——能回去补觉了。
许大茂也没再挽留他们。
待众人散去,
许大茂走到陈爱民面前。
“打了我还想跑?没门!”
许大茂恶狠狠地说道。
“这可是你自己把把柄送到我手上的,别怪我无情。”
陈爱民闻言笑了出来。
见他在保卫处门口还能笑得这么轻松,许大茂眉头紧锁:“你笑什么?”
陈爱民坦然回答:“不笑你,还能笑谁?你真以为能关住我?做梦的是你。”
话刚说完,许大茂就咬牙切齿地想反驳,却被保卫处的人打断:“你们有完没完?我们要带人进去了!”
许大茂顿时露出得意的神情,心想陈爱民不过是嘴硬罢了,人都被抓了还逞强。
他退后一步,示意保卫处的人动手。
陈爱民也不多解释,任由他们把自己押了进去。
面对审问,他一五一十地交代,随后被关进临时拘留室,静静等待队长问话。
十几分钟后,保卫处队长走了进来,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问道:“说说吧,昨晚怎么回事?”
陈爱民没有狡辩,直接承认了自己打人的事实——毕竟全四合院的人都看见了,抵赖毫无意义。
队长记录完后,叹了口气:“你愿不愿意道歉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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