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问问解放他们想做什么生意。”
三大爷心里直犯嘀咕:
这意思是要给你交钱?
陈爱民笑了笑:
当然要交钱,难不成你以为当了我徒弟就能在这儿免费做生意?
我可不能做赔本买卖,你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
三大爷万万没料到会是这样,他原本以为陈爱民爽快答应是要带他们赚钱,没想到还要交钱。
他立刻不高兴了:
你这算怎么回事?要是赚不到钱反而赔钱,他们还怎么跟着你干?
解放好歹是你徒弟,坑谁也不能坑自己徒弟啊。”
陈爱民早就了解三大爷的为人,知道他向来把钱看得很重。
三大爷一向精打细算,解放从小没少吃苦头。
不过也因为这样,他们家在四合院里算是比较宽裕的。
陈爱民继续解释:
我不是说了吗,你先问问他们想卖什么。”
如果他们选的东西好卖,在我这里肯定能赚到钱。”
三大爷越听越糊涂,实在搞不明白陈爱民的用意。
既要交钱又要卖东西,这到底是图什么?
见三大爷还是不明白,陈爱民索性不再多说。
反正最后还得跟阎解放重新解释一遍。
就这样吧,你把我的话转告给解放。”
问问他有什么打算,商量好了再带他来见我。”
虽然没完全听懂,但三大爷明白陈爱民是让他先和儿子商量。
犹豫片刻后,他决定回去找解放。
这事他自己弄不明白,也许儿子能理解。
看着三大爷离开,陈爱民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
最近订单越来越多,好在有其他商户分担,工厂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压力总算减轻了不少。
他每月收入稳步增长,因为所有商户都必须向他支付租金。
不仅如此,商户们的盈利还需额外上交两成——这是百货商场铁打的规矩。
这座商场的客流堪称恐怖,他为商户带来的利益肉眼可见。
更别说他还派专人协助各家经营,因此即便抽成两成,商户们也鲜有怨言。
毕竟剩下的利润,已足够他们过得滋润。
陈爱民刚与三大爷谈完事,另一头刘海中就拎着酒来找许大茂了。
比起阎埠贵抠搜的四五条肉干,刘海中显得豪爽得多——他直接提了两瓶好酒登门。
如今的许大茂正春风得意。
短短时间他已顺利完成五六单货运生意,最少赚两千,最多赚过一万五!
要知道普通工人月薪不过几十块,过百的都算高薪。
这让他尾巴快翘到天上,屋里堆满值钱物件,连看电视都瘫在千元级别的真皮沙发上——虽说不比普通沙发舒服,但价格标签就让他浑身舒坦。
听到敲门声时,许大茂正闲得发慌。
最近没货可运,他倒想给陈爱民使绊子,可一来前阵子太忙,二来实在找不到隐蔽手段。
不得不承认:若不用点阴招,陈爱民能光明正大把他整得服服帖帖。
稀客啊?许大茂瞟着刘海中手里的酒瓶,带礼上门,准没好事。”
刘海中讪笑着迈进堆满奢侈品的屋子:就...就想唠唠嗑。”
许大茂嗤笑一声,由着对方 ** 摆上桌。
当刘海中主动去拿酒杯时,墙上的挂钟正映出两人扭曲的倒影。
许大茂沉默不语。
这段时间他一直没碰酒,确实有点馋了。
家里正好备着些花生瓜子,配酒正合适。
他转头对刘海中说道:
柜子里有花生瓜子,拿点出来下酒。”
刘海中二话不说就去取了。
两人边看电视边喝酒闲聊。
听说你最近发财了?刘海中的语气透着羡慕。
许大茂得意地扬起下巴:
那当然!瞧见这台电视没?还有这个大哥大?都是我新买的!
就这还只是小意思,我打算过几天再去添置些好东西。”
你有啥值钱的玩意儿推荐不?我去买来玩玩。”
刘海中听得心里发酸。
他暗下决心要跟许大茂合伙做生意,非得超过陈爱民和许大茂不可。
不过他只是试探着问:
你到底做啥买卖这么赚钱?
许大茂立刻警觉起来。
老板再三叮嘱要避开保卫处,这生意显然见不得光。
打听这个干吗?他警惕地盯着刘海中。
刘海中暗自嘀咕,转念一想又觉得正常——换他也会防着别人抢生意。
我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们合伙做点买卖?
想都别想!许大茂斩钉截铁地拒绝。
刘海中脸色一僵:为啥啊?是我哪儿不够格?你放心我肯定......
甭说了!许大茂不耐烦地打断,这事没商量!
许大茂仰头灌了两口酒,语气生硬:合作的事儿免谈,我的生意也没必要跟你说。”
刘海中盯着对方手里那瓶自己送的酒,心里暗骂几句。
这许大茂一边喝着他的酒,一边把话堵得死死的,脸皮可真够厚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