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急,手上越乱,拉链卡得越死。那道缝隙就那么尴尬地敞开着,将她试图隐藏的秘密暴露无遗。
沈川看着她的慌乱,看着她的眼泪,看着她因为羞愧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他眼底最后一丝名为理智或规则的东西,彻底崩断了。
不是欲望的温柔吞噬,而是某种更黑暗、更暴戾的东西破壳而出。他这段时间来,被她那些小心翼翼的注视、卑微的讨好、专业的伪装、以及昨晚那张极具冲击力的照片……所一点点积累、压缩、扭曲的烦躁、恼怒、被挑衅的掌控欲,还有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精准勾起的黑暗好奇……
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绝对安全、且由对方亲手奉上的宣泄口。
他猛地伸手,不是去帮她弄拉链,而是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一声,眼泪掉得更凶。
“别动。”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里面却燃烧着某种骇人的火焰。
林姝吓得僵住,不敢再动,
林姝吓得僵住,不敢再动,只是睁着蓄满泪水的眼睛,惊恐而无助地望着他。
沈川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她运动服拉链的两侧边缘。他的动作不疾不徐,甚至带着一种残忍的优雅,就那么顺着卡住的地方,缓缓地、坚定地……向下拉去。
“嘶啦——”
金属拉链滑开的声音,在死寂的器材室里,清晰得刺耳。
运动服向两侧敞开,里面……空荡荡的,一览无余。
晨光从高窗斜射进来,恰好照亮了这一片骤然暴露的莹白。起伏的曲线青涩而饱满。
沈川的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刮过这片毫无遮掩的领域。眼底翻涌的墨色更深,几乎要将一切光亮吞噬。
林姝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在本能地颤抖。羞耻感像海啸般将她淹没,她下意识地想用双臂环抱住自己,却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
“转过去。”沈川命令道,声音比刚才更哑。
林姝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地、缓慢地转过身,面对冰冷的器械架。这个姿势让她完全背对着他,敞开的运动服滑落到手肘,将整个背部、后腰的曲线,甚至更下方……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烙在背上,几乎要将皮肤烫伤。
然后,她听到身后传来清晰的“咔哒”声。
…………
下一秒,一只滚烫的手掌猛将她牢牢地固定住,压在冰冷的铁架上。
“唔……”林姝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的呜咽,眼泪疯狂涌出。
沈川的气息从身后笼罩下来,滚烫而沉重,喷在她的后颈和耳廓。他没有吻她
……..(又删了)…….
……..(大删)……
林姝在那一刻,大脑是空白的。极致的羞辱、恐惧,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扭曲的解脱感,交织在一起。
……
时间在极致的感官冲击和心灵麻木中变得模糊不清。
直到一切结束。
沈川松开了她,退后一步。他从容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拉上拉链,扣好皮带。除了呼吸比平时略微粗重,额角有细微的汗湿,他看起来和平时那个一丝不苟的篮球队长没有任何不同。
仿佛刚才那个使用的人,不是他。
林姝却几乎站不稳。她腿软得厉害,靠着器械架才勉强没有滑倒。运动服还敞开着,狼狈地挂在手腕,露出布满指痕和齿痕的肌肤。她的嘴唇红肿,下巴和脖颈一片狼藉,眼泪糊了满脸,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沈川走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仔细地冲洗双手。水流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关了水,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每一根手指。然后,他转过身,走回她面前。
林姝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闭上了眼睛,等待可能到来的更残酷的对待。
但沈川只是伸手,捏住了她运动服敞开的衣襟,粗暴地往中间一合,然后捏住拉链头,以不容反抗的力道,“唰”地一声,将拉链重新拉到了顶。
金属锁头抵住她下巴,带来冰凉的触感。
“听着。”沈川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和平静,甚至更加疏离,仿佛在宣读一份不容置疑的合同条款。
林姝颤抖着睁开眼,透过泪雾看他。
“第一,”他垂着眼,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唇上,却没有丝毫温度,“今天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不存在。出了这扇门,你还是林姝,我还是沈川。我们之间,只有球队经理和队长的工作关系。多说一个字,多看一眼,你就永远消失。”
“第二,我需要你的时候,会通知你。时间,地点,方式,由我定。你只需要出现,服从。”
“第三,把你那些可笑的心思收起来。我对你没兴趣,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
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最准确、也最能划清界限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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