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墨轩内,烛火被刻意拨亮,将每一个细节都照得无所遁形。
林晚月被两个粗使婆子强按着跪在榻前,眼睁睁看着她的丈夫如何疼爱另一个女人。
夫君......林姝的娇吟声甜腻得令人作呕,你看姐姐,看得多认真啊......
沈晏清的声音更是如同魔鬼:既然要教,自然要教得透彻。
林晚月死死咬着唇,鲜血顺着嘴角滑落。她想闭眼,却被婆子粗暴地掰开眼皮。
少奶奶可要看仔细了,一个婆子在她耳边低语,这可是太太特意吩咐的。
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每一个声响都清晰可闻。林姝刻意放浪的呻吟,沈晏清粗重的喘息,交织成最残忍的刑罚。
夫君......这里......林姝抓着沈晏清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眼角却瞥向林晚月,姐姐从前是不是从来不敢这样?
沈晏清低笑:她?像个木头。
这三个字彻底击碎了林晚月最后的防线。她想起新婚时自己的羞涩,想起每次行房时的紧张,原来在他眼里,只是像个木头。
最残忍的是在情浓时,林姝突然说:夫君,让姐姐近些看着可好?
沈晏清竟真的允了。
婆子们强拖着林晚月凑到榻前,近得能感受到他们交缠的体温,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看清楚了吗,姐姐?林姝断断续续地说,夫君最喜欢我这样......
事后,林姝慵懒地趴在沈晏清怀里,指尖在他胸膛画着圈。
姐姐,她声音甜腻,学会了吗?
林晚月死死盯着他们,嘴唇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
看来是没学会呢。林姝故作惋惜地叹气,突然眼睛一亮,夫君,不如我们再教姐姐一遍?
沈晏清把玩着她的发丝,语气淡漠:随你。
第二遍比第一遍更加漫长,更加细致。林姝像个最耐心的先生,在每个关键处都会停下来讲解。
夫君这里最敏感......
这个时候要这样......
叫得要娇一些......
林晚月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真是扫兴。林姝皱眉,却突然笑了,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她依偎着沈晏清起身,在经过林晚月时突然停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忘了告诉姐姐,每次夫君在我这里过夜,我都会详细记下他是怎么疼爱我的。等攒够了,就装订成册送给姐姐,免得姐姐记不住。
林晚月猛地抬头,眼中是刻骨的恨意。
林姝却笑得更甜:对了,王夫人前日还来信,问姐姐有没有长进。你说,我该怎么回呢?
她挽着沈晏清扬长而去,留下林晚月瘫在污秽中,眼神空洞得像是个被玩坏的木偶。
这一夜,她失去了最后一点尊严,也彻底斩断了心中最后一丝情愫。
恨意在她心中疯狂滋长,如同淬毒的藤蔓,缠绕着她破碎的心。
翌日清晨,锦墨轩内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混合着血腥与屈辱的气味。
林晚月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身上还穿着昨夜被强行按着观礼时那身凌乱的衣裳,褶皱处沾染着已经干涸的呕吐物。她的嘴唇红肿破裂,下巴、脖颈乃至手臂上,都有被婆子用力钳制时留下的青紫伤痕。眼神空洞,仿佛一夜之间被抽走了魂魄,只有偶尔瞳孔深处掠过的恨意,证明她还活着。
碧荷红着眼眶,端着一盆温水,小心翼翼地靠近:“少奶奶,奴婢伺候您梳洗……”
“滚!”林晚月猛地一挥臂,打翻了水盆,温水泼洒一地,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充满了极致的厌恶与暴戾,“别碰我!脏!都脏!”
她看着自己身上那些痕迹,想起昨夜被迫近距离看到的、听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林姝那放浪形骸的呻吟,沈晏清那沉迷其中的喘息,还有他们对自己那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羞辱……每一个细节都像淬了毒的针,反复扎刺着她的神经。
“像个木头……”沈晏清那冰冷的评价,如同魔咒在她脑中回荡。
她为他守着的矜持,她作为正室维持的端庄,在他眼里,竟然一文不值,只换来一句像个木头!
而林姝,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却凭借着下作的手段,将她的丈夫迷得神魂颠倒,甚至纵容她用如此恶毒的方式践踏自己的尊严!
恨意如同野火,在她胸腔里疯狂燃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一刻也不能!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疯,会真的如了那对狗男女的愿!
“备车!”林晚月猛地站起身,因为虚弱和激动,身体晃了晃,碧荷连忙上前扶住,却被她再次狠狠推开。她的眼神锐利,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我要回林家!现在!立刻!”
她需要回家,回到那个能给她庇护、能让她倾诉委屈的地方。她要告诉父亲母亲,沈晏清和林姝是如何联手作践她的!她要让林家为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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