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代看着郎文涛这模样,心里又心疼又气愤。要知道,家代能在深圳混得这么风生水起,郎文涛帮了他天大的忙。
想当初家代还没起来的时候,是郎文涛一眼就看中了他,不停地给他人脉,还砸钱支持他做、电脑生意的买卖。
就连平时家代请兄弟们吃饭,郎文涛也常常主动结账,动不动花个五万八万的,从来都不心疼。
在江湖上混社会,光有能打的兄弟、认识几个大人物可不行,没钱那是寸步难行。
郎文涛就是家代背后的“金主”,如今恩人“被人欺负了,”家代哪能坐得住?
他站起身,对着屋里的兄弟喊了一声:“都抄家伙!今个必须让那小白脸知道,在深圳的地界上,不是有俩钱就能横着走的!”
聂磊也跟着站起来,“代哥,不用你说,敢动涛哥,这事咱必须管到底!史殿林、刘毅,把门看好了,别让那小子跑了!”
史殿林、刘毅立马应了一声,抄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叶公子的包房门口走去。
家代一看郎文涛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找他去!操,必须找他算账!”
聂磊见家代动了真格的,“走!看看这小子到底有多横!”郎文涛拄着小拐棍,也跟着往前凑了凑,说道:“领我过去!我必须拿拐棍敲他两下,出这口恶气!”
聂磊拍了拍冷文涛的肩膀:“涛哥,您歇着就行,我是客人,您这么高规格招待我,这事我替您出头!”说完,他二话不说,朝着叶公子那间包房的门,“砰”的一脚就踹开了。
聂磊一进去,“啪”地就把屋里的灯全打开了,刺眼的灯光一下子就把屋里的混沌照得明明白白。那个小伙吸得正上头,都开始出幻觉了,嘴里还含糊着胡话,一看突然闯进来二十多号人,瞬间就懵了。
郎文涛立马指着聂磊喊“就是他!刚才就是他打我!”
聂磊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往前迈了一步,“你滚过来!”在聂磊看来,这帮小子穿得流光水滑的,西装上还挂着小手绢、系着大领结,正经人谁会在这种地方玩这些破玩意?说白了就是一群瘾君子,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叶无道仗着自己家世硬气,眼高于顶,也往前站了站,“怎么了?”
家代在一旁指着叶无道,“来来来,往前再走两步!”
叶无道还真往前凑了凑,刚要开口说话,聂磊抬手“啪”地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紧接着,卢建强上前“砰”的一拳砸在了叶无道的肚子上,志豪一把薅住叶无道的头发,“啪”地又给了他一下。这三下下来,叶无道直接就被打倒在地了。
“怎么了?揍你呗!”聂磊盯着地上的叶无道,语气冰冷地说道,“涛哥说你打了他,今个我就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规矩!”
家代也没闲着,朝着江林、左帅、远刚使了个眼色,这仨人立马就扑了上去,骑在叶无道身上,大拳头跟下大雨似的,噼里啪啦全往他脑袋上砸。
包房里其他几个富二代吓得魂都快飞了,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别打我们!别打我们!我们没动手!”
郎文涛拄着拐棍凑到跟前,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叶无道,心里的火气总算消了点,“小兔崽子,知道错了不?敢跟我叫板,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郎文涛在深圳是什么分量!”
叶无道被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哪还有刚才那股子眼高于顶的傲气啊。
聂磊踹了踹他的腿,“以后再敢这么嚣张,下次可就不是挨顿揍这么简单了!”
说完,聂磊回头看了看家代和冷文涛:“代哥、涛哥,这事就算了?还是再给这小子点更狠的教训?”
聂磊和家代这帮兄弟,那可都是能打的硬茬子,史殿林、江元、任浩、志豪,再加上家代这边的江林、左帅、远刚,一群人也就用了三四十秒的功夫,叶无道就被揍得没人样了。
几人揪着他的衣领子,“啪”地一下就把他扔在了沙发上,跟扔个破布娃娃似的。
再看叶无道,口鼻里全在窜血,鼻子、嘴里都往外冒,耳朵也被打穿孔了,浑身上下哪哪都疼,两根肋条大概率是被踢断了,还受了内伤。他刚往沙发上一躺,“咕咚”一口血就吐了出来。这一看就是胃出血了,妥妥的被打懵了。
要知道,人只要一吐血,指定是胃里出事了,十有八九是给打胃出血了,这都是最基本的情况,没两下子就给揍得没了精气神。
郎文涛瞅着叶无道被治得服服帖帖,心里那股气还没撒完,这不就凑过来要找面子。
他拄着那根小拐棍,“小东西,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我这两天正难受呢,你还还敢给我找不痛快?今天我非得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咱广义商会朗文涛,不是好惹的一般炮!”
骂完,郎文涛拿着小拐棍就往叶无道身上招呼。
叶无道这会正躺在那疼得直咧嘴,双手一会护着脸,一会捂着肚子,一会又按着后腰,哪顾得上裤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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