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门而来的太师气势汹汹,直快步走至桌前,与女王行了一礼后转斥三藏道:
“大胆和尚!你们怎敢这般公然在我王面前演大戏!”
兄弟三人没曾料到这太师会这般汹涌的冲进来质问他三人,还以为要动上一番口舌与手段,才能迫使这太师露出马脚来。
难道这太师准备恶人先告状?
兄弟三人对视一眼,八戒率先嚷道:
“什么演不演大戏的?你这娘们好不识趣!
若不是老猪我让陛下宣你前来,你这一生有几次能与陛下共同用膳的机会?”
那太师怒视八戒叫道:
“昨夜于子母河旁的村庄中,有一家四口无辜消失,是否与你等有关?”
三兄弟闻言一惊,但仍是不露神色,那八戒呵呵笑道:
“太师说甚胡话,昨夜我师父被蒙面人掳去,我兄弟三个一路强追,好不容易在那子母河旁的村庄中救下师父。
因觉夜深,才寻了一婆婆家中借宿了一宿。
天色微亮,我等便就醒来准备赶回此地。
怎知那时已经不见了那老婆婆一家人的身影。
我们只当是村中劳作辛苦,她们天未亮,便就出门干活去了。
不知太师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野消息,要这般无赖我等?”
那太师闻言哪里与兄弟三人啰嗦,他忽的大喊道:
“来人啊!将他们围了!”
话音一落,呼呼的从四面八方的门中,窗户中跳进来多人,三两下的便把大殿给围的水泄不通。
那女王稳坐原处,双手仍在摸着沙僧的手面,她轻声笑道:
“太师,你如此这般行径,可把我放在眼里?”
那太师闻言与女王行了一礼道:
“陛下,贼人已闯至殿中,我不得不将其拿下,否则遗害千年也!”
女王听言冷笑道:
“这三位若真是贼人,反手拿了我做要挟,你又如何决断?”
那太师抿了抿嘴,旋即脸色一紧道:
“若是这伙贼人真拿陛下做要挟,微臣为了这西梁女国的未来,只能请陛下从容赴死!”
女王闻言脸色一紧道:
“我若死了,国中诅咒如何破之?”
“到时奶奶自有办法护住陛下的肉身,亦是能行那破解诅咒之事!”
“大胆!”
那女王瞬间即怒,猛的一拍桌子站起,她指着太师怒斥道:
“你这乱臣贼子!盲目信那古籍所言,却毫无求证之能!
寡人见你也是一心为国为民,便不曾怪罪与你,不曾想你今日竟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来,该治何罪!”
那太师被女王斥的脸色忽明忽暗,似是心中有所挣扎,不多时后,那太师忽然大笑道:
“陛下不必多言!我西梁女国解除诅咒势在必行,否则将无未来可言!
奶奶说了,陛下若是无法拿下三藏和尚同房,就将三藏抓至他的洞中,由她亲自来与其同房。
只要这和尚破了色戒,尝试过鱼水之欢,他的佛心必破!
到时再以陛下的姿色诱之,他绝对难忍,自然从之。
一旦从之,国中诅咒当即可破!”
那女王闻言,脸色一阵黑白。
就连变做三藏的沙僧听了都觉的心惊,按照方才那国师所言,即便这国王死了,只要肉身在,三藏也需与她完成行房之事……
这是什么样的变态才能想出来的事情?
那个太师嘴中的奶奶……
是蝎子精吗!?
齐天一直不曾说话,那太师话音一落,齐天就闪身至她的身后,一把捏住太师脖子将其举了起来。
那周围的女兵见了齐齐前冲,却被齐天瞬间释放的威压神通全部给震晕了过去。
他看向被自己掐着脖子,小脸憋的通红的太师笑道:
“你觉得我需要拿那女王作为人质来威胁你吗?”
话落,齐天一把将那太师按在桌上。
八戒见了忙叫道:
“哥哥啊!这太师样貌可人,打杀了可惜,还请手下留情也!”
齐天闻言笑道:
“样貌好看也可以做不被打杀的理由?”
八戒听了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话来。
变做三藏的沙僧说道:
“不能打杀她,还需通过她找到那蝎子精的下落!”
齐天冷哼一声道:
“真是麻烦!转来转去,这太师竟然也不是蝎子精!
真是个能藏的家伙!”
话落,齐天将手从太师的脖子上松开,那太师如获重生般猛吸了几口气,这才缓过神来。
方才被齐天闪身制住,又亲眼见到殿中的女兵们瞬间倒地,这太师才知这伙人的真正神通。
此下她呆坐桌下,彻底失去了精神。
女王见了,起身将太师赴至桌旁坐好,宽慰道:
“太师,寡人知你其心不坏,只是希望让国中能有真正的男人出现。
但那记载古史的古籍,出自两千多年前!
在那之前的先人,又怎么可能知晓两千多年后的事情?
我早就与你说了,那深居琵琶洞中的老奶奶,并非一定就是深山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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